“如果我們想做什麼的話,一定會被發現的,要冒險嗎?爲了一個孟芙雪就冒險會不會太草率了?”在他看來,完全不用因爲孟芙雪冒險。
這個女人頭腦簡單,各種愚蠢。
一副好牌打的稀巴爛。
之前所有的大好局勢都不復存在。
“有用的到的地方,就不能丟。”
所以人還是要救,毋庸置疑。
極光城最近的氣氛很詭異,言曦光之前還想着在陸初堯面前刷存在感,想要把這羣人趕出極光城,現在卻一直沉默着。
只有慕羨初,在認真的研究水晶體的人。
“陸承,把你們堯爺找來,還有寧笙。”慕羨初認真工作的時候,原本笑眯眯的眸子就收了起來,多了幾分凌厲。
陸承應答:“是。”
他走出地下實驗室,撥打了電話。
那邊很快的接了起來,還有睡音:“誰啊?”
“誰啊?小傻瓜,你都不看電話就接了起來嗎?這麼沒有防範意識可怎麼是好?”慕羨初語調溫柔,就見眉眼也溫柔了起來,像極了陽春三月盛開的花兒。
那邊停頓了一下,然後亂七八糟的一通聲音,最後傳來了少女忍着痛委屈巴巴的可憐嗓音:“慕哥哥,你什麼時候回來呀?”
這小孩兒。
“撞到哪兒了?”慕羨初彷彿能看到一般。
陸酒酒:“……”
確實撞到了。
剛纔電話打過來的時候,自己還在睡覺。迷迷糊糊接了起來,聽到是慕羨初的聲音後沒反應過來從牀上掉下去然後腦袋撞在牀頭櫃上了。
她真蠢,真的。怎麼會這麼蠢。
但是她不能說出來。
她陸啾啾!要面子!!
“沒有撞到呢。”陸酒酒說道。
慕羨初沉思了半秒,道:“那你剛纔那麼大動靜是在幹嘛?晨起做運動嗎?”分明就是撞到哪兒了。
這不會照顧自己的小孩。
“你不會昨天晚上又熬夜了吧?”
而且還愛熬夜。
陸酒酒就差舉手發誓了!
“慕哥哥放心,我沒有,我絕對沒有!”
慕羨初瞭然:“小孩熬夜也情有可原。但是你騙了我性質就不一樣了。最近和ST的那個程什麼玩遊戲還是和寧暮那小子啊?”
雖然ST的程峻是情敵,可慕羨初就是不想放在眼裏。一小毛孩子怎麼能夠和自己相比較呢?根本不可能。
陸酒酒:“………”慕哥哥是神仙吧?
不能說不能說。
她昨天晚上和寧暮打遊戲到通宵。
害。
有個福爾摩斯一般的男朋友真是頭疼。
這異地戀弄得也像是家裏安裝監控的似的。
“我沒有騙你,你是不是在轉移話題?是不是?你是不是不打算回來了?所以才一直問我熬夜的問題?”陸酒酒佯裝怒氣的問道。
慕羨初:“……”
扶額。
也不知道是誰在牽強的轉移話題。
“這邊還有點事情沒處理,本來阿拉若島嶼的事情結束了我打算回來的,可被你堂哥叫到極光城了。大概率這件事完了會和堯爺一起回京城。”慕羨初略微報備了一下,免得小孩擔憂。
陸酒酒瞭然。
也沒有多問。
關於陸初堯的事情,她從來都不多問。
她最信任的人就是陸初堯了。
就連慕羨初都要排在陸初堯的後面。
“那沒事,你照顧好自己就好。”陸酒酒捂着後腦勺,還是覺得疼,應該是剛纔撞到了一個大包吧?她該不會變成腦震盪吧?!
應該不會吧?
慕羨初輕聲笑了一下:“酒酒,該好好被照顧的人是你,我在樓下的餐廳裏給你一食三餐都訂了飯菜,按時按點過去吃飯。如果老闆給我打電話說你有哪次沒去的話,我就主動過來找你了。”
陸酒酒:“?????”
這招太狠了吧?!
“別了吧,我俱樂部還有訓練呢。”陸酒酒有點心虛,雖然她最近一直肥宅在家,可她確實不想出門啊,而且晝夜顛倒,起得來就怪了。
慕羨初:“我問了寧暮,你們俱樂部三個月沒比賽,而且所有的比賽都是由二隊上,你們的隊員不是閉關就是出國訓練。所以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嘛?”
“………”陸酒酒:“沒有。”
太狠了。
“我會按時,早睡早起的。”
慕羨初贊同:“早睡早起身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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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酒酒:“……”她堂堂零零後,養生少女了?!
“寧笙和堯爺來了,我過去處理正事,你記得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少熬夜。如果我回家看到你瘦了太多,就採取非常手段。”
慕羨初看到不遠處而來的兩人。
手牽手,還挺恩愛默契。
陸初堯還時不時的跟寧笙說什麼,兩個人臉上都掛着淡淡的笑容。有點海晏河清的感覺。
陸酒酒懵:“什麼非常手段???”
難不成還打人嗎?
家暴犯法你造嘛!!
“讓你三天三夜不睡覺,下不來牀諸如此類,你好好考慮一下。”慕羨初看了一眼時間,換算了一下國內京城的時間,中午11點了。
他接着說道:“收拾收拾,去吃飯。”
陸酒酒聽到他前一秒的話,臉紅了。
後一秒,垂頭喪氣!
這個男人是怎麼把這種話說的一本正經的?!
老狐狸啊!!老狐狸!
掛了電話後,陸酒酒真的去洗漱刷牙了。
這邊慕羨初掛了電話,收起來手機。
剛好寧笙和陸初堯兩個人進來,陸初堯看到慕羨初臉上洋溢着笑容,冷冷的問道:“你有病?笑什麼??”
“???”慕羨初:“………?”
怎麼回事??
您是***啊還是剝削階級?
他還不能笑了是怎麼笑的??
不怪陸初堯,只是慕羨初笑的太明顯了。
雖然陸初堯有個小嬌妻,可就是見不得慕羨初這貨笑的太開心,尤其是在和自己的堂妹打電話後笑的這麼開心。
妹控實錘了。
寧笙無語,示意陸初堯安靜。
她問道:“慕少,是不是有什麼結果了?”
慕羨初表情這才嚴肅了些許:“嗯。”
“我大致調查了一下,顧大少並沒有受什麼嚴重的傷,只是腦海裏的基因被損傷,從而形成了腦死亡的症狀。”慕羨初看向寧笙,開口:“我不確定他能不能醒過來,但是他還活着。”
“那旁邊的那位呢?”
“和顧大少是一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