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了,你哥身體從小不好,就是你在肚子裏把他該有的營養都吸收走了,所以他生下來身體才這樣的體弱多病。”
“我和你爸就對他多關心一點怎麼了?你怎麼就那麼不懂事呢?”
紀白當時就這樣愣愣的看着說話的媽媽,他以前覺得媽媽只是偏心,不是真的不管他,沒想到剛才媽媽會說出這樣的話。
媽媽希望被車撞死的人是他,他又何嘗不是這樣的想法。
他也希望那時候死的是自己,那這樣就不用聽到母親說這樣的話,那他們一家三口總該其樂融融了吧?
後來,媽媽不讓他回家,爸爸也沒有說什麼?默認來媽媽的做法。
彷彿也覺得媽媽說得對,後來他被他們趕出家門,直到十七歲的時候,母親精神失常嚴重,父親身體大不如從前。
不得不叫自己回家接任紀氏集團,還說這公司本來是他哥哥的責任,但是是他害死了哥哥,所以哥哥的這份責任就由他擔下。
在大一的時候,班裏轉來一個女生,叫盛夏。
頭髮總是披散着,她整個人如同小太陽一般,照耀沉默寡言的他和傅時琛。
那時候兩人都沒有回京都,還是在南城上學。
兩人都是不愛說話的性子,盛夏就像一朵小太陽闖入他們的生活,每天都要和他們打招呼,嘰嘰喳喳的,會時不時出現在他們面前。
有一天他被幾個混混盯上,之前傅時琛教訓過他們,所以這些人懷恨在心。
因爲傅時琛和他玩得很好,他們不敢直接抓傅時琛,就改成抓了他,拿他威脅傅時琛出現。
他不願意給傅時琛打電話,最後被小混混打得鼻青臉腫。
幾個小混混見他被他們打得不成樣子?
還是不願意給傅時琛打電話,就準備廢了他一條胳膊。
但是這一幕剛好被回家的盛夏看到,她威脅幾個小混混說她已經報警。
幾個小混混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丟下他離開。
那天過後,他們兩人的關係比之前好了很多,漸漸的目光不由自主放到她的身上,他後來才發現自己好像喜歡上了盛夏。
準備和她告白的時候,卻發現盛夏喜歡上了自己兄弟傅時琛,之所以追着他們轉,也是因爲喜歡他。
紀白只能儘量撮合兩人,不惜灌醉傅時琛,讓他們睡到一起。
不過最後被傅時琛教訓了一頓,兩人第二天鼻青臉腫的回到教室。
他們卻不敢說身上的傷是被他打的,因爲傅時琛喝醉酒後,會不記得當晚發生的事情。
智商也會回到幾歲,不過整個人呈現一種防禦的姿勢。
即使被打得鼻青臉腫,盛夏還是不想放棄,決定在下個週末和傅時琛表白。
那天她也如願的鼓足勇氣和傅時琛告白,只不過她被男人無情的拒絕。
她第一次告白,竟然被男人這樣直白又不留餘地的拒絕。
盛夏最後氣憤的跑開了,再次見面的時候,紀白看到的就是她的屍體。
衣服凌亂,清白直接沒了,一看就知道她死時很是痛苦。
紀白知道這一切都怪傅時琛,要是傅時琛當時沒有拒絕她。
她也不會因爲惱怒跑出去,更加不會被之前那幾個混混盯上,最後落到那樣一個下場。
他因爲那件事情,和傅時琛打了一架。
傅時琛那時和他說,他已經有喜歡的人,自己不喜歡她,難道還不能拒絕盛夏嗎?
從那時兩人大吵過後,他直接回了京都。
不等他繼續往下想,手機再次響了起來,他看了一下是自己堂妹,還是劃下接聽。
“有什麼事?”
他語氣冰冷道。
紀念聽着堂哥冷冰冰的話,心裏暗道不好,難道昨天堂哥表白被林妍拒絕了。
她尷尬道,“沒事,就是想問一下,你昨天告白的結果怎麼樣?”
他一手拿着相框,神色沒有什麼變化。
“我被她拒絕了。”
紀念聽到這話,直接爆出一句粗話,“我艹。”
“堂哥,我沒有聽錯吧?像你這樣的好男人,林妍竟然拒絕了你,難道是她有喜歡的人了?”
紀白不想在搭理她,“沒事的話,我掛了。”
說完不等她回答,直接掛了電話。
他伸手摸了摸照片上女生的臉,這才戀戀不捨放下,之後直接去了浴室。
–
傅時琛送林妍去了公司,這才驅車離開,不過他沒有直接去公司,而是去了城東地下拳場。
這裏已經很多年沒有來了,不過裏面人還挺多,這裏是不少富家子弟的天堂,看着他們自相殘殺,這些富家子弟心情就得到很大的愉悅,不少人對這裏臺上的人直接押了錢。
看他們打的每一場擂臺賽,上臺打拳的人都是簽了生死狀,才可以上場。
傅時琛擡步走進地下拳場,就有工作人員直接帶他去了二樓包間。
傅時琛坐在黑色真皮沙發上,旁邊站着的經理恭敬的開口,“傅總,還是老樣子嗎?”
他輕微點點頭,經理得到迴應後,很快就出了包間。
一樓場面熱鬧,喊叫聲不斷,他只是瞥了一眼,什麼都沒有說。
沒一會,包間的門被人從外推開,只見上身一件白色襯衣,一條黑色西褲,外加一條深灰色風衣,男人擡步走了進來。
傅時琛眼神淡淡的看了來人一眼,“打一場吧?不然我直接開口,我自己都覺得倒胃口。”
紀白脫下外套,語氣淡漠道,“可以”
隨後就有工作人員直接拿了兩套打拳要穿的衣服,放到桌上後,人就走了出去。
傅時琛拿着自己要換的那套衣服直接出了包間。
紀白也拿着自己要換的衣服,人也跟着出了包間。
十分鐘後,裁判說舉起一個被打得眼睛都凹陷下去的男人開口,“這次獲勝的人是他。”
裁判說了幾分鐘後,這才繼續道,“接下來的比賽,肯定是讓你們很期待的,因爲下一場比賽是由狼少對抗狐狸先生的拳擊賽。”
“衆所周知,兩人不經常打拳賽,但是一打就是下死手,而且很驚心動魄的那種。因爲兩人的比賽直接說戴着面具上場,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兩人的真實樣貌。”
隨着裁判說完,場下就響起了絡繹不絕的掌聲,還有口哨聲。
幾分鐘後,傅時琛戴着一個狼的面具上場,對面的入口也有一個男人上場,臉上同樣戴着狐狸的面具。
兩人上臺,裁判說了幾句話後,就開始打了起來。
傅時琛率先出拳,一拳打在男人的胸口,紀白雖然躲避及時,但是還是捱了一拳。
紀白也發動攻擊,傅時琛語氣悠悠道:
“離我老婆遠一點,不要把某些人的情愫轉移到我老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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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到這話,擡腳就踹向他的後背,“傅時琛,你不配和我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