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淵懶得聽母親的育兒經,他覺得他的做法很正常。
“和和睡了沒有?我去問問他。”
徐清麗情緒立馬變得緊張起來,“和和明天早上還要上學,小孩子的睡眠很重要,爲了你兒子,折騰你弟弟的兒子?”
陸沉淵拿母親沒轍。
徐清麗囑咐說:“小點動靜,別影響大家休息,找不到就算了,一條狗而已,又不是什麼重要物件。”
陸沉淵沒回應,徐清麗一直很惱火兒子這個性格,硬邦邦的,難溝通。
一個年輕男孩跑上樓,陸家的傭人太多,陸沉淵也不是每個都叫的上名字。
“大少爺,狗找到了。”
年輕人名叫尚卿,是剛來陸家不久,二十出頭的年紀,長得俊秀。
陸沉淵問:“哪裏找到的?”
“在花園裏,已經硬了。”尚卿把話說全,心裏想着五倍薪水,又擔心,能不能做數。
也沒說找到活的,還是死的。
陸沉淵深呼一口氣,已經在想該怎麼跟小歐去說。
他跟林煙說,小歐心理素質好的很,這種自己喜歡的狗狗沒了,小歐肯定會很傷心。
陸沉淵跟着尚卿到他說的地方,看到已經全身僵硬的小狗,俯身用手碰了碰。
發現小狗脖子上有嘞痕。
陸沉淵:“找個地方把狗埋了,這件事別跟人說。”
尚卿猶豫半天,纔敢開口問,“大少爺,您說的五倍薪水,還兌現嗎?”
陸沉淵漠然:“管好你的嘴,不差你這點薪水。”
尚卿這才放心,也不知道是誰,幹啥不好,對只小奶狗下手。
陸沉淵回來,小歐還沒睡,聽着外面悶雷滾滾,心裏更擔心。
如果天天跑出去了,會不會在外面淋溼了雨,它還沒長大,不認識家。
“爹地,找到了嗎?”
陸沉淵迎着小歐期盼的眼神,“找到了,它要出去旅行,三天以後就回來。”
林煙一聽這鬼扯的理由,就知道那條狗,已經是凶多吉少了。
林煙肯定不敢拆穿,對小歐說:“快睡覺吧,時間過的很快的,用不了多久,天天就會回來。”
小歐沒說話,要去乖乖睡覺。
狗狗怎麼回去旅行呢?可是爹地,不可能騙他的。
林煙送小歐回到他的臥室。
小歐躺到牀上,手裏還拿着天天喜歡的胡蘿蔔玩具,它去旅行,最愛的胡蘿蔔也沒有帶。
林煙坐在牀邊,溫柔點吻了吻小歐的額頭,“寶貝,晚安好夢。”
小歐握住媽咪的手腕,“天天真的會回來嗎?”
林煙篤定的說:“當然啊,肯定會回來的。”
小歐這才鬆開手,“媽咪晚安。”
林煙從小歐臥室出來,溫柔的笑容也隨之消失,取代的是愁容滿面。
她靠着門板,長嘆了口氣,站了一會兒纔回到臥室。
進來便問陸沉淵說,“狗呢?”
“埋了。”
林煙心裏最後的一點期待也沒了,心涼了半截,這該怎麼跟小歐交代。
“狗狗看着也沒什麼問題,怎麼會死掉了,肯定是和和,他氣不過,所以把狗給弄死了。”
林煙沒有第二個懷疑的人選,一口篤定是和和做的。
陸沉淵說:“不至於,和和才八歲,他怎麼能做這種事,平時雖然任性了點。”
林煙質問,“你跟我說,狗是怎麼死的?”
陸沉淵說:“我會調查清楚,你也彆着急,明天大不了我推掉所有的工作,去找跟這隻狗長得一樣的狗,三天以內找到,小歐也不會傷心。”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林煙只能同意,可找到一模一樣的,真有那麼容易?
林煙還是心不死的說:“如果是那孩子做的,實在太可怕了,這是個什麼東西。”她看向陸沉淵,“我這麼說你侄子,你不會不高興吧。”
問是這麼問,林煙此時的語氣已經很差。
“不會。”陸沉淵兩根手指擡起林煙的下巴,薄脣吻了上去。
兩片脣瓣貼在一起,想要阻止林煙繼續說下去的慾望。
林煙今晚也不吃這套,不輕不重的貝齒咬上陸沉淵要探進的舌尖。
陸沉淵箍住她腰身的手緊了緊,還是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林煙發狠,用力咬住柔軟的舌尖,陸沉淵這次沒有忍住,痛的鬆開了禁錮在懷裏的女人。
“你屬狗的嗎?”
林煙說:“累了,晚上伺候不了你這位爺,人都要困死了。”
陸沉淵似笑非笑,舌尖還在隱隱作痛,他說:“每次都是我伺候你,全套下來,我也很累,你應該還好吧。”
林煙面色驀然一紅,陸沉淵前戲一直很足,玩的很花,確實他費體力多一些,她只等着在牀上享受。
……
陸家傭人議論紛紛,都在討論那條狗去了哪兒,有人說可能是從大門溜走了,也有人說,肯定是藏在花園裏。
還有些年齡大的抱怨,爲了一條狗,被迫從牀上爬起來找,睡覺時間都不夠,一條狗,至於這麼興師動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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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真相的尚卿,領完當月的五倍薪水,心裏美滋滋的。
他也不敢告訴別人,找到的是狗狗的屍體。
陸沉淵很早就跟林煙出門。
小歐還在睡,林煙跟陸沉淵先去他的房間幫他蓋被子。
看到地上的狗盆,裏面又加了狗糧,多的都冒尖了。
肯定是小歐擔心狗狗回來會餓肚子,往碗里加的。
想到這些,林煙好不容易平復的情緒,又開始興風作浪,看着心酸。
輕輕地關上臥室門,等在門口的陸沉淵,問她說:“小歐還在睡?”
林煙點頭,“他昨晚也沒有休息好,一時半會醒不了,我囑咐夢夢,在他面前先別提狗的事。”
林煙想了想說:“我現在去找周文斌,問問他那邊有沒有長得跟天天一樣的狗,總比在寵物店裏瞎轉悠好,一天能跑多少家?”
她又問,“我找周文斌,你不會不高興吧,你媽讓我少跟他接觸,怕有人嚼舌根子。”
陸沉淵無所謂道:“我對你這點信任還是有的,我沒有那麼小心眼,不像有些人。”
陸沉淵意有所指,林煙聽明白她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