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真是,就拿她換了銀子當抵蘇家,養你三哥的恩情了。”
聽到蘇秋梅的計劃,老太太當然同意。
“所以,不能在這之前把她的名聲弄壞了,那個陸老爺可是有錢人,有錢人最怕死。
要是他聽說她是個剋夫的,他還敢買去做枕邊人?再好看的花,也不如自己的命重要吧?”
老太太聽了點點頭,可是很快她又想到了村裏那些流言。
“不知道哪個天殺的這麼亂傳?把老三媳婦的名聲給傳壞了,對他們有啥好處?”
“估計是看到三哥沒了,想打三嫂主意的男人多了唄!把那些話出來的多半是成了親的女人,怕自家男人的心都飛到三嫂這裏來。”
“這倒也是。也不知道你三哥當年,去哪撿回來這麼個狐媚子?弄的那些男人都像蒼蠅似的,整天老想往我們家飛。”
老太太抱怨完,想到他們家也沒賣過人,不知道咋賣?又開口問蘇秋梅:
“怎麼找到那個啥啥的老爺?就老三家的那狐媚子樣,咱能賣多少銀子?”
蘇秋梅想起書中原身,嫁給陸老爺後。
他又在外面買回來那些,樣貌身段都比李清珞,還要差得多的小妾們的那些價錢。
她保守估計了一下,陸老頭會給的最低價錢:“二百兩肯定行。”
“啥?”老太太瞪大眼睛:“老三家的那模樣,竟能賣這麼多的銀子?”
“嗯!”蘇秋梅肯定的點頭。
別說二百兩了,如果姓陸那老頭子看到李清珞,估計四百兩眼睛都不眨一下。
“那玲丫頭呢?如果玲丫頭也賣的話,會得多少?”
“那要看賣給誰了?如果賣給怡紅院那些地方,一百來兩肯定有人願意。”可惜小鎮上沒有這種地方。
“啥?小丫頭也值那麼多錢?我聽村裏人說過,平時賣個丫頭最多也是二十兩。閨女,你說的那啥紅院的,是啥地方?”
“小鎮沒有這種地方,說了你也不懂。”即然老太太不知道,蘇秋梅也懶得跟她再解釋一次。
“到時候順便問一下那陸老爺,願不願意一起要了?不過如果三嫂捨不得蘇玲,只要她開口,叫那陸老爺一起買下的話,我想他應該會願意。”
“你說的那陸老爺,就喜歡老三家那樣的?爲了討老三家的歡心,也願意買玲丫頭過去,就這麼白白的養着?”
“嗯!”蘇秋梅點頭。
“呸!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老太太想到村裏那些男人,和自家兩個兒子看李清珞的眼神,她淬了一口。
而另一邊。
錢氏把王氏約到河邊洗衣服,故意離村裏,也來洗衣服的婦人遠遠的。
“大嫂,有啥事?還特地挑這裏說話。”
“男人都在家,不在這裏說還能去哪?在這,一眼就能看完,誰能偷聽了去?”
聽錢氏這話,王氏覺得,錢氏是要找她商量大事呢?還特意避開家裏的男人,說明一定與李清珞有關。
“大嫂,你是不是想找我說三弟妹的事?”
“不然呢?”錢氏看着王氏明知故問,白了對方一眼:
“你就不怕她再這麼在家呆下去,哪天?咱家的男人,就滾到她牀上去了?”
“那能咋整?”王氏也愁啊。
“明日抽籤去賣肥皂,如果你抽到了,我就回孃家去問問家裏那邊。
有沒有人,媳婦已經沒了的?如果是我抽到了,你就回你孃家那邊問去。”
“你是想把她再嫁到別村去?娘會同意?”
“啥嫁?是賣。你別忘了,上次要不是她,咱們藏的銅板,老太太能拿了去?
不賣她拿什麼補回?咱們那些被老太太拿走的錢,你就不想把自己的錢要回來?”
不管王氏想不想,反正她是一定要想法子拿回來的。
那罐子的銅板,是她從自己嘴裏一點一點的省下來。存了多少年才得那麼一些?
“想,當然想了,我可存了好久。”王氏馬上點頭,不過很快她又擔心的問起來:
“要是真的把她給賣了,那些銀子,娘會給我們?”
“你沒腦子嗎?偷偷把她賣了,家裏人找不到她,咱就說,她可能跟男人跑了唄,腳不就長在她身上?”
“好,就這麼幹。”一想到又得銀子,又能把李清珞給弄得遠遠的,王氏就高興。
不然整天整天的擔心,她家那個男人那一天?就會去找她那啥,她就想殺人。
王氏和錢氏把話說完,衣服也洗完了,兩人這才一人提着一個木桶,一起走回家。
經過自家的田地時,都沒看到自家的男人在地裏幹活,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裏的不安。
“石頭他爹,咋不見我家大貴他爹呢?他這是幹完活回去了?”
王氏比錢氏心急,看到不遠處在給田裏放水的石頭爹,她開着大嗓門問。
“喔!剛剛回去了,說是想起家裏還有啥事的?”
男人擡頭看到是王氏,就老老實實地回答,也沒多想。
“那我家大富他爹呢?”錢氏也問。
石頭爹狐疑地看向兩人,暗想,今日這是咋的了?
不過,還是實話回答:“說是不知道吃錯了啥,找地方拉肚子去了。”
兩人心裏那股不安的感覺,更強烈了,急匆匆就趕回家。
蘇鐵牛本來是在田裏幹活的,只是遠遠的,他看到自己的娘與小妹,坐着七叔公的牛車往村口去。
想到家裏現在,就玲丫頭和李清珞自己在家。自己的大哥也不知道去哪裏?解決拉肚子的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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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站在田裏,可是心早就飛回了家。
他越幹這活就越幹不下,怕大哥回來不見他跑回家去找他,那不壞了他的好事?
於是,這才和同樣在地裏幹活的石頭他爹說了聲,人就悄悄往家裏溜。
此時的蘇玲,正在系統空間裏收靈米種靈米,又收成熟的瓜果和蔬菜,就被外面的敲門聲給吵到。
她只能暫時放下空間裏的活,閃出空間去開門。
“玲丫頭啊!你……你娘呢?”蘇鐵牛一邊問,眼睛一邊不老實地往屋裏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