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也不至於,每天挺忙的,沒時間總惦記着你這小小盛景。”薄祁忱雙手環胸,一臉冷漠的看着顧景川。
顧景川忽然覺得自己被嫌棄了。
什麼叫這小小的盛景啊。
他這盛景如果還是小小的,那還讓不讓其他的餐廳或者酒店活了?!
“是不是在你的眼裏,只有你的盛世之巔是好的啊?”顧景川不服氣。
薄祁忱搖頭,“不是。”
的確不是,“我又不是隻有盛世之巔。”薄祁忱淡淡看了顧景川一眼,說:“我旗下的產業都不錯。”
顧景川:“……”
就,很扎心。
沈蕪瞧着兩個人安靜下來了,雙手環胸,“說完了?”
“說完了。”兩個人異口同聲。
沈蕪無奈,這兩個大老闆怎麼吵起嘴來也那麼幼稚?
“蛋糕帶進去切開吧。”薄祁忱吩咐服務生。
沈蕪看着服務生將蛋糕帶進去,顧景川也跟進去了。
薄祁忱正要和沈蕪說話,就見一邊電梯門打開,江入年帶着秦儀出來,秦儀笑着看江入年,嘴裏問:“真的嗎?”
“那是,小爺什麼時候騙過你啊?”江入年那一臉痞帥痞帥又自信的模樣。
從沈蕪這個角度看去也好,從秦儀的角度看去也好,都是帥的,吸引人的。
“在說什麼,這麼開心。”沈蕪淡淡開口,朝着秦儀伸手。
秦儀擡眸,看到沈蕪,眼前一亮。
小姑娘今兒穿了一條白色的裙子,乖巧溫柔,黑髮披散身後,被沈蕪拉到身邊輕輕轉了個圈,笑的更加可愛,“五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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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沈蕪順了順秦儀的頭髮,再看江入年。
江入年眯着笑,雙手插入口袋,沒說什麼。
“你怎麼才來,不是說好的七點半,你看現在幾點了?”沈蕪點了一下秦儀的額頭,都八點了!
晚宴都開始半個小時了。
秦儀扁扁嘴,“唔!我爸媽今兒不在店裏,剛好店裏有兩個客人,我又走不開!他們一走,我就來了!也不晚!”
“我來晚了可是自罰一杯的,你是不是也要自罰一杯?”薄祁忱淡淡開腔。
沈蕪立刻瞪了薄祁忱一眼,冷聲道:“小儀不能喝酒。”
薄祁忱:“……”
“瞧你護的。”薄祁忱忍不住酸。
沈蕪皺眉,她當然得護着秦儀了。
他自罰一杯的時候怎麼不見沈蕪攔着他!
“嘖,薄爺,註定不是同一個層次的,就別自取其辱了吧!”江入年走過來,心疼的拍拍薄祁忱的肩膀。
薄祁忱面無表情的拿開江入年的手。
江入年懶懶笑,“瞧你,我安慰你,你還嫌棄我!”
薄祁忱不說話,轉身往會場裏去。
大家正圍着那個黑天鵝的蛋糕感嘆,“這蛋糕也太精緻了吧!”
“可是,爲什麼是個黑天鵝呢,怎麼不是白天鵝啊?”
“你們懂什麼,這黑天鵝啊,比白天鵝更高級!”江入年欠兒欠兒的發聲。
衆人便紛紛轉過頭,將從落在黑天鵝上的目光都投到了進來的幾個人身上。
沈蕪和秦儀。
薄祁忱和江入年。
如此郎才女貌的四個人,到也讓人驚豔的移不開視線。
“那這蛋糕,是誰送的?”有人問。
江入年懶懶道:“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這蛋糕,是薄爺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