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嵐也只是在說自己經歷過的事情,只是經驗之談。
但現在葉衾正處於要跟許宥謙離婚的狀態,聽到這些話難免不知道該怎麼迴應。
秦朗看出來了她的窘迫,於是開口爲她解圍。
話茬被秦朗攬了過去,謝嵐便也沒有再繼續說些讓葉衾不知道該怎麼回覆的話。
今天葉衾生理期,本來就有些不舒服,她剛坐在這餐廳裏的時候臉色就有些難看,但還是一直維持着微笑。
此時謝嵐叫了一瓶紅酒,想與秦朗和葉衾都喝一杯。
葉衾知道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這個工作,不能因爲自己在生理期就得罪了大領導。
於是就算是身體不適,她也還是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秦朗也不知道她今天生理期,所以沒有出言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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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杯下肚,葉衾只覺得自己的肚子更疼了。
她有些難受,於是話也少了一些。
好在謝嵐也是大家族裏出來的人,在飯桌上的禮儀還是有的。
正式開始吃飯之後,倒是沒再怎麼說話聊天了。
葉衾今天來擦了點口紅,現在看着氣色沒有那麼難看。
好不容易熬到了吃完這頓飯,葉衾的肚子已經在跟她不停的抗議了。
將謝嵐送走了之後,葉衾和秦朗站在路邊,看着她的車子開走,兩人一同揮手道別。
等到車子總算是開走了,葉衾才支撐不住的雙腿一軟。
秦朗嚇了一跳,連忙將她扶住,“你怎麼了?”
剛剛在吃飯的時候不都還是好好的嗎?
怎麼一出來就這樣了?
葉衾有些抱歉的看着秦朗,從他的懷裏走了出來,有些虛弱的撐着後面的牆壁。
“沒什麼大事,就是今天生理期第一天而已。”
秦朗大驚,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生理期她剛剛還陪着謝嵐喝了那麼多紅酒!
“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他要是早點知道,剛才是肯定會幫她把所有的酒都擋下來的。
可是葉衾卻搖了搖頭,“我先去一趟洗手間。”
她現在覺得胃裏一陣翻涌,要是再不去衛生間,她不知道會不會當場吐出來。
秦朗沒猶豫,扶着她立馬去了衛生間。
葉衾在裏面待了整整十幾分鍾,不知道趴在馬桶邊到底吐了多久,好像連膽汁都快吐出來了。
她還是覺得難受至極。
秦朗見她進去那麼久都沒出來,不由得在心裏擔心。
可他又是個男人,不能進女衛生間。
最後沒了辦法,只能讓進去的另外一位不認識的女士幫她看看葉衾的情況。
女士本來一開始還有點防範意識,生怕秦朗是什麼拐外婦女的犯罪組織,但是看在他長得帥的份上,還是進去看了一眼。
這一看便見到葉衾虛脫的蹲在地上,整個人都像是要暈過去了一樣。
女人一驚,可能是出於女孩子之間的同情,她連忙上去詢問情況。
葉衾說自己沒事,還說了謝謝。
女人將她付出去,交給了秦朗,這才離開了衛生間。
秦朗看着她這幅樣子覺得不行,直接將迷迷糊糊的葉衾打橫抱起來,走出餐廳之後在外面迅速地打了出租車,帶着葉衾去了醫院。
葉衾在路上的時候便疼得忍不住哼哼了幾聲。
秦朗看着很是心疼,“你生理期這麼嚴重,剛剛就不應該喝那幾杯酒的。”
他倒不是在怪葉衾,只是實在不知道自己還能爲她做什麼了,便只能乾着急。
葉衾最後是靠着車門那邊暈過去的。
秦朗嚇得搖晃了她幾下,見她沒反應便讓司機開快點。
到了醫院,他立即將人給帶了進去,護士醫生們見到,又推着推車過來將葉衾給推進了病房裏。
醫生給她做了檢查,皺眉詢問站在外面一臉焦急的秦朗,“你是她的家屬?”
秦朗微微一愣,“不是,是朋友。”
醫生挑了挑眉,以爲他是葉衾的男朋友,於是眼裏也帶着幾分責怪。
“你女朋友身體本來就不算好,這段時間沒少操心吧,又是低血糖又是營養不良的,而且她今天生理期,還喝酒,不要命了?你身爲她的男朋友,連自己女朋友都照顧不好?”
秦朗安安靜靜的聽着醫生的一頓訓斥,心中想的都是葉衾待在許宥謙的身邊居然受了這麼多的委屈嗎?
她都快把自己的身體給弄垮了,居然還一直說自己沒事!
“行了,你現在下去繳費,她今天要輸液,等到全部輸完就可以回去了。”
秦朗看着自己說中的單子,又是生氣又是心疼的。
他氣許宥謙身爲一個男人,居然這麼欺負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是他的妻子。
就算是真的不喜歡葉衾,也不用這麼折磨她!
他又心疼葉衾,明明從小就沒有得到過什麼親情,現在連愛情也是這麼的糟糕。
她唯一有的也就是友情了。
想到這兒,秦朗覺得自己不能再看着榮稚這麼受委屈,他必須得做些什麼。
他下了樓去將費用給繳了,這才回來告訴護士,如果葉衾在自己離開的中途醒過來的話,就跟她說自己很快回來,讓她一定要等着自己。
護士雖然不知道他要去做什麼,但是也點頭答應了,說如果病人醒來她會如實告知的。
秦朗在離開了醫院之後直奔徐許宥謙公司的大樓。
他怒氣衝衝的衝進了大樓的第一層,前臺看着他進來,都有些沒反應過來。
直到他往電梯的那邊去了,前臺才及時的攔住了他。
“先生,請問您找誰?如果沒有預約的話是不能進去的!”
許氏的公司一向都比較嚴格,不是誰想進就能進去的。
秦朗被攔着十分不悅,但他也還沒有喪失理智,知道這件事跟前臺沒關係,所以還算是語氣溫和的開口道:“我找你們許總,許宥謙。”
一聽他是要找她們總經理,前臺都微微一愣。
“那麼先生請問你有預約嗎?”
許總不是誰都能見的,不然也不用在公司大門口設置門衛保安還有前臺了。
秦朗當然沒有預約,於是眉頭皺得更深了。
“你們去告訴他,我是秦朗,我來是因爲她的老婆住院了,他管不管!”
聽到這話,前臺的眼裏閃過一絲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