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被碰了?髒了?

發佈時間: 2024-12-22 05:1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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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什麼時候受傷的?

 爲什麼我沒有一點察覺?

 他也一直像個沒事人一樣,一路上,吭都沒吭一聲!

 現在也一樣。

 “死不了。”他鬆開我,淡淡地說。

 “快去醫院啊!”我心急如焚地衝他吼,眼淚又流了出來。

 他挑眉,睨了我一眼,“大小姐,我們是在逃亡,去醫院,送死?”

 一副嫌我蠢的樣子。

 傅忍這時從門外進來,看到我,他眼神仇視,隨即漠然地看着傅言深。

 “傅忍,他中槍了!你快想辦法把他送醫院去啊!”我向他大聲求助。

 他耳朵上戴着助聽器,應該能聽到。

 只見他明顯一震,眼神難掩關切地看着坐在沙發裏的傅言深,喉結滾了滾。

 他比劃着手語,問他。

 “流彈片。”傅言深一副很沒所謂的口吻。

 只見傅忍也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看來是,傷得不重。

 流彈片應該只是子彈射擊物體後,彈出的碎片。

 可我看到傅忍幫他取彈片的畫面,還是覺得很疼,撕心裂肺一般。

 沒有麻藥,沒有無菌環境。

 老式的電燈,飛蛾圍着沾滿灰塵的燈泡飛舞。

 傅言深赤裸着上身,坐在椅子上,他後背右肩下方,有一個褐紅色的傷口,腫得很高。

 他嘴裏咬着毛巾。

 傅忍用放在酒精燈上炙烤過的匕首,挖取彈片。

 男人緊咬毛巾,額上、手背、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大顆的汗水從他額角滾落,我疼得緊抓着門框。

 他卻一聲不吭。

 彈片“啪”的一聲落進托盤裏,傅忍打開一瓶雙氧水,朝着他背後的傷口潑,發出“呲呲呲”的聲音。

 我緊緊咬牙。

 如果,他今晚是被子彈擊中的話,早就沒命了。

 幸好只是一枚碎彈片。

 模糊的視線裏,傅言深摘掉毛巾,朝着我看過來。

 他明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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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眨掉眼淚,對上他一雙漆黑的深眸,他看着我,失着神,若有所思的樣子,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

 看到我爲他心疼難過,他也是有所觸動的吧?

 我忍不住走向他。

 “去洗個澡,髒死了。”

 我還沒走到他跟前,他打量我一眼,嫌棄道。

 我:“……”

 我渾身確實是髒死了,腳上的淤泥快乾成泥巴了,一身泥臭味。

 溼漉漉的頭髮,像是餿掉的海藻,黏膩,散發着異味。

 一張臉又紅又腫,被時夏打的巴掌印還沒淡去。

 別說他了,我自己都嫌棄死自己了。

 浴室空間狹小,馬桶、盥洗盆沾着厚厚的水垢,黴味很重。

 我硬着頭皮打開花灑衝着澡。

 回想起今晚的遭遇,我還覺得像是一場噩夢,不真實。

 我居然被綁來了緬北。

 這種只有在各種網絡媒體上纔出現的人間煉獄。

 眼前的一切又是真實而清晰的。

 溫熱的水流沖刷掉我身上的髒污,我的雙腳恢復潔白,腳踝被繩索捆綁過的紅痕,也清晰醒目。

 腦海裏,槍聲依舊,此起彼伏的。

 想起傅言深還受了傷,我心臟還一震一震的,心有餘悸。

 洗漱架上掛着一條毛巾,聞起來一股黴味,我嫌髒。

 這時,磨砂推拉門被人從外面拉開,我嚇得捂着胸口,見是傅言深,我的手一時不知該往哪放。

 侷促而扭捏。

 他嘴角勾起一絲揶揄的笑意,朝我丟來一條浴巾。

 “消過毒了。”

 浴巾落在我的頭上,散發着一股子臭氧的刺鼻味兒。

 我安心地用它裹住自己。

 這鬼地方,我真怕空氣裏都是病菌病毒。

 傅言深這時走了進來,高大身形立刻讓浴室空間更加逼仄。

 他穿着牛仔褲,上半身一絲不掛,充滿性張力的肌肉、腹肌、人魚線,全部暴露在我的視野裏。

 空氣瞬間變得燥熱,我不自禁地嚥了咽喉嚨。

 “被碰了?髒了?”

 他走到我跟前,操着磁性暗啞的嗓音,淡淡地問。

 男人脣角勾着一絲輕佻的笑意。

 又是一副把我當玩具,救我,只是不想我被別的男人弄髒了的狗樣。

 如果是之前,我肯定就信了。

 今晚,他是拿自己的身體給我當肉盾,一直護着我的,不是嗎?

 有人會傻到用自己的命護着一個玩具嗎?

 何況,他早就不是我的保鏢了。

 我眼神幽怨地瞪着他,眼淚不自覺地涌出,只見他面色一沉,眼神變得陰冷。

 “真被碰了?”

 他冷聲問,一副要殺人的樣子。

 “沒有!”

 我哭着反駁,擡起手打他的胸口,兩隻手連打了好幾下,又踮起雙腳,抱住他的脖子。

 這渾蛋,明明在乎我,又裝做不在乎的樣子。

 想起前世,他害我家破人亡,我又心酸難受,也迷惘,不知該怎麼對待這輩子的他。

 “沒有就沒有,哭什麼?”

 他揉了揉我的後腦勺,淡淡道。

 像是安撫。

 我擡起頭,朝着他因爲失血而蒼白的薄脣熱切吻去。

 男人渾身一震。

 他沒料到我會這麼主動。

 我像是一隻熱情的小野貓,吻着他,貪婪地吸吮獨屬於他身上的氣息。

 “唔——”

 男人反被動爲主動,他扣着我的後腦勺,脣舌強勢地在我口中放肆,另一隻手掐着我的腰肢,將我一再貼近他。

 空氣愈發變得燥熱,我的吟哦與他的粗喘交織。

 換氣間,他捏着我的後頸,拉開我,男人目光灼灼。

 “盛喬喬,你在玩火。”

 我目光迷離地看着眼前,性張力爆棚的他,一掃今晚花場被那些油膩男覬覦的噁心感。

 心跳一下一下地鼓譟着。

 還沒容我開口,他倏然將我轉了個身,讓我背對着他。

 我身上的浴巾滑落。

 對面模糊的鏡面,映出我們的身影。

 他掐着我的腰,我被迫彎腰,隨即,突然的衝脹感,教我仰着脖子尖叫。

 “你點的火,得負責給我滅了!”他薄脣貼在我耳邊,呼吸粗重,近乎咬牙切齒道。

 我勾着脖子,大口大口地呼吸,適應他的存在。

 傅言深抱緊了我,雙手在我身上用力放肆,彷彿要將我揉進他的身體裏才甘心,脣舌不停地在我後頸啃吻……

 不知過了多久,他咬着我的耳珠,恨恨地說:

 “盛喬喬,我真想弄死你……真的!想!”

 男人如雷的心跳,震着我的背。

 我被他撞得魂飛魄散,沒法思考他話裏的意思。

 他比以往的每次都要瘋狂,最後竟失控地忘記了避孕……

 他就不怕我懷孕嗎?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