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爲我開始以爲李楚陽就是殺害楊家的人，”仟羽很激動，她平復一下心情，“後來我發現我錯了，因爲殺害楊家的人是祁心語和楊雲軍兩人合謀，一個因爲楊家的財產，一個因爲我是李楚陽的妻子，所以他們才會想方設法殺了我們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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仟羽的眼淚落了下來，這種痛，在她心裏好多年。
一直都無法平息，每一次想起，她心裏就很激烈的想法。
“原來是他們兩個人，所以你才沒有對李楚陽下手，是嗎”蔣曉芸問。
她沒有隱瞞，點頭，“是，如果我發現是李楚陽做的，我早就殺了他，何必等到現在。”
李楚陽雖然可惡，她卻不至於濫殺無辜。
沒有做過的事，怎麼可能殺他。
他唯一對不起的人是她楊仟羽。
他手上沒有任何命案。
仟羽對他還有情
不然仟羽也不會手下留情。
“那祁心語找到了嗎”
“她在f市祁家老宅，”仟羽淡淡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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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曉芸繼續問，“那你打算怎麼做。”
“等我找到確切的證據，我就會殺了祁心語。”
“你一個女孩子殺人，你能忍心。”
仟羽不以爲然，冷笑，“有什麼不忍心的，他們殺我全家幾十口人就能那麼狠心，我現在爲什麼要心軟。”
心軟做不成大事，何況殺她全家的人是祁心語和楊雲軍。
這兩個和她沒什麼關係。
她如今已經不是楊仟羽，她的身份是李清雅。
和他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沒有血緣關係殺了又如何。
“仟羽”蔣曉芸淡淡的叫着她，“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你的身份。”
“是，我想起來了，王靜雲是我的姨媽，李楚陽是我的楚陽哥。”
蔣曉芸很開心，“既然這樣，爲什麼不能給李楚陽一次機會。”
“不會”
她對着楊雲安的屍身發過誓，一生一世不得和李楚陽在一起。
雖然不知道爹地當初爲什麼要這麼做。
既然楊雲安要求這麼做，她會遵守，一生一世不得和李楚陽在一起。
“你這是爲什麼，”蔣曉芸無法瞭解仟羽的心思。
更不知道她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
難道真的不會和李楚陽在一起嗎
“曉芸不要爲難我，”仟羽淡然的說，心裏有一絲絲的痛苦，“我真的不會和李楚陽在一起，希望你們更不要逼我。”
她也是沒辦法，可是
“你現在愛誰，”蔣曉芸問。
仟羽反問，“我愛誰，這很重要嗎”
雖然和李楚陽無法在一起，即使和任何人在一起都無所謂。
只要和李楚陽沒關係。
“仟羽”她叫了仟羽一聲，“雖然我知道李楚陽和你之間有着巨大的問題，但是你們的感情都是因爲賀婷婷，是她當年陷害你，李楚陽他是被騙，這件事你不能怪他，而是這麼多年李楚陽爲你的死很痛心，他也後悔當年的事，仟羽試着原諒他，你們一家人團聚不好嗎”
如果讓他們一家人團聚，湘雨開心，李楚陽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