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悲大師,慕容春雨,天機婆婆,王君遠四個人數月之間一直苦苦尋找趙瑞,始終無果。
當下在鄂羅斯國的遠東地區終於與趙瑞重逢,一個個的心情焦急,想要以最快速度將趙瑞這段時日以來的所有行蹤打探清楚。
趙瑞說當日自己被天海道人從馬王村當中帶走之後,自己是如何如何不省人事。
醒來之後天海道人便要殺了他滅口,又是如何巧遇天地神教的長老劉恨水等人,他在被劉長老等人帶回天地神教裏面之後,他又是如何被人錯認成是天地神教的真正教主,蔣雲。
之後事情突變,那一日鄂羅斯國的羅曼諾夫親王是如何地率領大部隊衝進天地神教,企圖將天地神教的教主帶走。
因緣際會之下,他是如何地被羅曼諾夫親王當成是天地神教的教主給帶走的。
趙瑞甫一開口便是喋喋不休,將這數月之間所經歷的所有事情全部都詳細說明,事無鉅細。
其間玄悲大師和慕容春雨等人時不時地開口詢問,問問這件事情是怎麼回事,那件事情又爲什麼會是那樣。
趙瑞知無不言,認真回答。
接下來,趙瑞講述他是如何與其他各大門派的掌門人或者幫主被押在囚車裏面,一路前往鄂羅斯國的都城布拉戈秋壁。
進入布拉戈秋壁之後,過不多時玄機便就解開,他又是如何被鄂羅斯國女王卡麗莎當做當年的老情人,深受寵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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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他又是如何被吉臣裏遠東地區來。
從一開始講述到最後,直到方纔經歷的那驚心動魄的一件事,趙瑞伸手在桌上用力一拍,緊皺着眉頭認真說道:“這幾日以來,吉臣裏大將軍他府上的人始終都要我將《萬里江山七十二圖》給供出來。”
“說來說去那是難如登天,畢竟我知道,倘若我將《萬里江山七十二圖》全部都給供了出來,吉臣裏一旦是得到了《萬里江山七十二圖》,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饒過我的性命。”
“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可說?這八個人似乎鐵了心要了我的性命,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我看到一道人影忽然之間從天而降,將那八個人打得人仰馬翻。”
趙瑞說完之後,天機婆婆和玄悲大師兩個人相視一笑。
慕容春雨此時哽咽着道:“原來這段時間以來你經歷了這麼多,我還以爲……我還以爲……”
慕容春雨說着說着,又是說不下去。
天機婆婆看着趙瑞說道:“趙王殿下,慕容掌門其實是想要說,她還以爲你死在了外面。”
趙瑞用力抱着慕容春雨,認真說道:“其實這數月之間有好幾次我都已經在鬼門關附近徘徊,我也知道,多半是活不長了。”
“畢竟我在被那天海道人打成重傷之後身子幾乎一直都沒有恢復,就算是直到剛纔,我的身子還是處在虛弱之中。”
“唉!姑且也就算是老天爺賞臉,倘若老天爺不賞我趙瑞這個臉,可能這幾月之間我早就已經死了十次八次了!”
此時玄悲大師若有所思地道:“其他的倒都還很好理解,可是吉臣裏這狗賊一心一意的死活都要得到什麼《萬里江山七十二圖》,這是想要幹什麼呢?”
玄悲大師說完之後,天機婆婆頓時滿面疑雲,認真說道:“你說的很對,按說這天地之下唯獨是以《天蠶訣》爲第一神功,無數英雄好漢都想要得到。”
“《萬里江山七十二圖》名不見經傳,而且論起真實功力來說,其實那是要遠遠屈居在《天蠶訣》之後的,吉臣裏這人乃是鄂羅斯國遠東地區的一方諸侯。”
“論起行軍佈陣,對他來說那是重中之重,可以說是心頭之上的第一位,如果說什麼武功祕籍的話……哎喲!倒也說不大上啊!”
天機婆婆說完之後,玄悲大師連忙轉頭看向趙瑞,急聲問道:“趙王殿下,這幾日以來吉臣裏這狗賊一直都派他的手下死死的看守你,那麼,吉臣裏這狗賊可否已經得到《萬里江山七十二圖》?”
趙瑞搖頭說道:“首先我當然是拖延時間,往往是說兩句正確的夾雜着那麼一句錯誤的,事後吉臣裏發現了不對勁,然後又讓我趕快改。”
“改來改去的我當然還是拖延時間,所以直到現在爲止吉臣裏仍舊沒有得到《萬里江山七十二圖》。”
玄悲大師聽趙瑞說完之後,當即“啊”的一聲。
年幼的王君遠此時連忙看向趙瑞問道:“趙王殿下,這《萬里江山七十二圖》應當是厲害得很吧?”
趙瑞回想起當日在布拉戈秋壁城中皇宮裏面福壽殿內眼睜睜瞧見八大神尼一同施展,縱然威力十足,可是若是與天下第一的《天蠶訣》相比,還是差得多了些。
趙瑞想到這一節,緩緩搖頭說道:“根本就不如你和你師父修煉的《天蠶訣》。”
王君遠愕然愣在當場,突然“啊”的一聲,連忙轉頭看向玄悲大師,認真說道:“不對勁,這《萬里江山七十二圖》裏面定然有鬼!”
趙瑞問道:“有鬼?一個武功祕籍能有什麼鬼?”
玄悲大師搖頭說道:“十之八九應當是有鬼的,不然區區的一本武功祕籍又何以令吉臣裏這狗賊如此掛懷?”
趙瑞想了想,覺得玄悲大師說的很對。
他搖頭苦笑,說道:“當日吉臣裏在布拉戈秋壁的福壽殿裏說起當年往事,我聽他說當年他將你關押在水牢裏,對你一番非人折磨。”
“當時我聽在耳朵裏,痛在心中,實在是饒他不得,所以便當堂和他對打起來,由於那時我身子仍舊虛弱,心中又急,所以不慎走火入魔。”
“如果沒有這檔子事,我是無論如何也沒有可能被他帶到遠東地區裏來,畢竟鄂羅斯國女皇卡麗莎對我萬般寵愛,好得很的。”
坐在一旁的慕容春雨看着趙瑞輕輕緩緩地點了點頭,輕聲說道:“該是如此!”
天機婆婆這時說道:“難怪一路走來看見不少鄂羅斯國的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