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隊長依舊是一臉的冷漠臉,看了一眼席雅那狡黠的樣子,眼底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隨後點頭。
“可以。”
席雅心裏面本來是對這件事情沒有抱有太大的期待的,可是聽到保鏢隊長這麼回答,心裏面還是有些驚訝,隨即立馬起身跟在保鏢隊長的身後。
前臺的人見席雅是被保鏢隊長給帶進去的,自然不敢阻攔。
保鏢隊長把席雅給帶到陸景晨和陸景琰所在的辦公室樓層,剛走出電梯,席雅就看到陸景琰站在外面等待電梯。
陸景琰看到席雅,眸子微微沉了沉,隨後本能的往席雅的身後看了一眼,沒有看到辛甘的影子,深吸一口氣,詢問道。
“是辛甘讓你來的嗎?”
他這邊還有一點事情沒有處理完,等到這些事情處理完之後他就去把辛甘給接回到楓葉山莊,和她解釋清楚。
然而這段時間她一直都在想辦法聯繫辛甘,可是辛甘卻一直都不肯接聽他的電話,甚至到最後還把他的號碼給拉黑了。
陸景晨還沒有解決,所以陸景琰不好去看辛甘,擔心瘋狂之下的陸景晨會做什麼傷害辛甘的事情來。
“是。”
席雅清晰的看到陸景琰在問自己這個問題的時候眼神裏面是充滿期待的。
所以她給了一個陸景琰準確的答覆,但是隨後卻也狠心的補充了一句。
“但是辛甘不是讓我來找你的,而是來找陸景晨的,辛甘想見陸景晨。”
席雅說完看到陸景琰眼底閃過一抹傷痛,眼底閃過一抹嘲諷,當初虐待辛甘的時候他可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現在辛甘都生病了,卻還做出這麼一副假惺惺的樣子,也不知道是給誰看的。
席雅冷淡的掃了一眼陸景琰,隨後從陸景琰的身邊走過。
陸景琰見狀,一把抓住席雅的胳膊。
“她這段時間還好嗎?”
席雅聽到陸景琰用這樣沉重的語氣問起辛甘,微微眯起眸子,眼底閃過一抹冷意。
“還好,只要不聽到你的名字,一切都好。只要一聽到你的名字,就會覺得很厭煩吧。留給辛甘的時間不多了,所以陸少東,請你不要打擾辛甘了。辛甘自從遇到了你,人生都顛覆了。”
陸景琰聞言,臉上的神色猛的一變,不得不說席雅的話對於他的殺傷力很大。
他聽到席雅的這番話之後沒有再做任何的回答,而是走到電梯內,臉色冷沉,摁下下去的電梯。
席雅看到陸景琰現在這樣的狀態深吸一口氣,隨後邁步開始尋找陸景晨的辦公室。
席雅找到陸景晨的辦公室推門走進去的時候,只見陸景晨的辦公室煙霧繚繞。
以前從來都不抽菸的人,此刻辦公室內都是菸草氣味,就好像是在裏面燒來玩的一樣。
席雅一走進去,就被煙霧給嗆了回來,揮了揮鼻子前方,走進去纔看到陸景晨站在落地窗前,不知道在想什麼。
現在一身西裝革履的陸景晨,已經不是當初席雅所認識的那個會跟在辛甘的身邊保護辛甘的大男孩了。
陸景晨見有人走進來,轉過身看到席雅站在他的辦公室內,微微蹙眉,只是很快的時間他眼神裏面的迷茫就消失了,化成無邊的冷意。
“沒想到席小姐竟然會到我這邊來,可真是稀客啊。”
席雅聽到陸景晨這樣陰陽怪氣的開口,臉上的神色沉了沉,隨即冷淡的掃了一眼陸景晨,眼神隨即就沉了下來,不像是剛纔那樣溫和。
“辛甘想見你,我過來帶你去見她。”
她的語氣僵硬下來,看着陸景晨,蹙着眉頭,不像是看一個之前相處的很好的朋友,而是一種完全陌生的眼神。
陸景晨見席雅看着他的時候眼神裏面明顯的疏離,也絲毫都不在意。
他知自己這段時間改變很多,所以席雅現在用這樣陌生的眼神看着他,也是應該。
“她想要見我,難道我就要見她了嗎?還當自己是無所不能的大小姐?”
換做是以前的陸景晨,是絕對不會用這樣的語氣說辛甘的。
可是現在他的每一句話都是對辛甘的輕蔑,甚至是鄙視辛甘。
辛甘在這件事情上並未做錯什麼,就算是當初也是陸景晨先放開辛甘的手,才導致後面一系列事情的發生。
“陸景晨,你不要太過分。”
席雅不滿的看着陸景晨,言語裏面帶了些許的憤怒。
陸景晨看着席雅,輕聲一笑,往前走了幾步,拉開辦公椅坐下,一副悠閒自得的樣子。
他的雙腿疊放在一起,輕蔑的掃了一眼席雅。
“辛甘爲什麼不自己來找我?非要我去見她?現在我陸景晨也不是什麼人想見就可以見到的,況且現在的辛家在g市已經不是什麼高門大戶了,還擺什麼架子?”
他說完冷淡的掃了一眼自己對面的位置,示意席雅坐下。
席雅並未坐下,因爲陸景晨的話,心裏面積了一些怨氣,目光落在陸景晨的身上,眼神裏面帶了一些仇視。
“今天不管如何,你都要和我去見辛甘一面。她馬上就要走了,陸景晨,不管之前的事情誰對誰錯,我都希望你去見一面辛甘,就當做是看在以前那麼多年的感情的份上。”
陸景晨聞言,手掌猛的攥起,動作緩慢的擡起頭來看着席雅,冷嗤道。
“若是她看在多年的感情的份上,在我苦苦堅持的時候抓住我的手,那麼現在辛家還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嗎?現在辛家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還不是因爲她辛甘走錯了路,能怪誰呢?我是不會去見她的,你讓她死了這條心吧。”
席雅沒想到陸景晨竟然會如此的冷漠。
甚至把一切的責任都給推卸到辛甘的身上。
若不是想到辛甘現在的狀態,席雅也不會低聲下氣的和陸景晨說話。
她甚至恨不得現在把陸景晨從座椅上揪起來暴打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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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甘的情況你還不知道吧。醫院那邊對外說的都是比較輕鬆的,她現在沒辦法做手術,只能熬着,熬不過三年。”
陸景晨聽到席雅的話,手掌猛的攥起,他幾乎是立馬坐直了身子,眼神不可置信的看着席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