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你這樣冷漠,我好難過。”洛傾心說着,眼淚已經往下落。
薄斯年是看不下去洛傾心這副矯揉造作模樣的,他過去將靳霆琛扶起來,“得了,走吧,我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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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霆琛蹙着眉頭,“不回家。”
“你不想回家,想去哪兒?”薄斯年不理解了。
靳霆琛不說話,洛傾心趁機湊上來,“那送去我的公寓,我能夠照顧好他的。”
薄斯年怎麼會猜不到洛傾心的算計,他臉色一沉,拒絕道:
“不必,你是大明星,深夜跟男人回家影響不好!霆琛有我就夠了!”
洛傾心委屈地扁了扁嘴,搖頭道:“哎呀,人家跟琛哥哥是未婚夫妻,做什麼都是天經地義啊。”
薄斯年最討厭這個天經地義。
靳霆琛爲什麼沒有明確拒絕她家的婚約,她心裏沒點兒數嗎?
只見薄斯年不看洛傾心,從靳霆琛口袋裏掏出他的手機,“霆琛,小晚星的手機號沒變,是嗎?”
靳霆琛的聲音有些低,但是吐字非常清晰,“新手機號是156*******”
薄斯年也不猶豫,快速地就撥了過去。
此刻,唐晚星是剛剛將樂樂交給洛天齊,躺在牀上調整情緒。
手機上顯示了靳霆琛的號碼,她有些猶豫,不過還是接通了。
“靳先生。”
那邊薄斯年輕咳了一聲,略有些尷尬地說:“咳咳……小晚星,我是薄斯年。”
唐晚星愣了愣,這是靳霆琛的好兄弟,她記得的。
“哦,薄先生,有事嗎?”
“是這樣,霆琛在酒吧喝多了,現在不想回家……我是想,你那邊應該方便照顧他,對嗎?”薄斯年試探性地問着。
唐晚星眉頭微蹙,掃一眼這蒼白的病房,“抱歉,我在住院,並不方便照顧靳先生。”
“你怎麼住院了?”薄斯年大吃一驚,突然明白爲什麼靳霆琛過來,一臉的憔悴,連鬍子都沒有刮。
所以唐晚星是生病了,他一直在照顧啊。
但爲什麼又來喝悶酒?
薄斯年的眸光落在了洛傾心身上,他猜測,大概是有洛傾心的功勞。
“是有點意外。”唐晚星輕描淡寫地回答着,緊接着又說:“要不,你聯繫夏澤照顧他吧。”
還不等薄斯年回答,靳霆琛忽然搶過手機,用命令的口氣說:
“唐晚星!等我!”
他要她等他!
唐晚星第一次聽到他這樣說,一時間怔住,過了一會兒才說:
“靳先生,你喝多了,先回家休息,好嗎?”
“好!”靳霆琛的語氣明顯有些溫柔。
之後唐晚星說的話,醉酒的靳霆琛是一個字也沒有記住,只是掛斷了電話,看着薄斯年,表情嚴肅道:
“送我去找晚星!”
“她在醫院,你也要去?”薄斯年不解地問。
“去!”靳霆琛堅定地點頭。
“她不是讓你回家嗎?你不聽她的話了?”薄斯年失笑。
靳霆琛忽然按着他的肩膀,點頭,“聽,她在哪兒,我去哪兒聽……”
薄斯年意味深長的點點頭,直接無視了周圍的人,扶着靳霆琛上車。
看着他們的車子消失在夜色中,洛傾心氣得全身都在發抖。
靳霆琛是什麼意思!
喝醉了也要去找唐晚星嗎?
他不是隻把唐晚星當成一個玩意兒嗎?
爲什麼要這樣在意!
薄斯年的車子一路行駛得飛快,到了醫院大門外的時候,靳霆琛已經迷迷糊糊,不省人事。
薄斯年實在沒辦法,只能先打電話問夏澤唐晚星的病房,然後親自扶他上去。
到了唐晚星病房門外的時候,薄斯年其實有些猶豫,人家剛剛做完手術,本來就需要照顧,又送個醉鬼過去……
薄斯年沒有推開門,靳霆琛突然擡起頭,握住了門把手,“讓我進去!”
本來已經睡着了的唐晚星,聽到外面冷冽的聲音,嚇得睜大了眼睛。
等門被推開,她看見薄斯年扶着靳霆琛,連忙打開病房的燈。
不過,還沒等到她問薄斯年情況,靳霆琛就已經撲了過來,伸手摸摸她的額頭,然後捏着她的下頜,含糊着不知道在問什麼。
薄斯年見狀,扶着額頭,有些尷尬地說:
“小晚星,不好意思……這傢伙太鬧騰了,就要來你這兒。這樣,你先休息,我守着他!”
唐晚星此刻正用手護着傷口,緊張地看着醉酒的男人,“隔壁小休息室的牀挺大,你扶他進去休息吧。”
靳霆琛聽到唐晚星的聲音,立刻就站直了身體,臉色陰沉的說:
“跟別的男人鬼混對不起叔叔,一句道歉都沒有,現在還想拋棄叔叔嗎?”
唐晚星愣了愣,“靳先生,你覺得我應該跟你道歉?”
靳霆琛反問:“你跑了五年,難道不該道歉?”
唐晚星咬着脣,用手遮住了半張臉,儘量不讓薄斯年這個外人看到她的情緒,“如果我道歉,你就乖乖去隔壁房間,那我可以道歉。”
“對不起,靳先生!”
靳霆琛一直盯着她的嘴巴,看到她嘴脣有些發乾,有那麼一刻的恍惚。
他離開病房,她是不是一口水都沒喝?
“薄斯年,你出去!”靳霆琛突然甩了一記眼神刀給薄斯年。
“你確定我離開合適?”薄斯年輕輕咳嗽,謹慎地問着。
靳霆琛那凌冽的眼神立刻給了他回答。
“好好好,那我就在外面守着,出事了,及時喊我啊!”薄斯年揮了揮手,曖昧地勾了勾脣,立刻走了出去。
病房裏只剩下靳霆琛跟唐晚星後,氣氛就明顯的變了。
靳霆琛明明喝了酒,可是整個人看起來比清醒的時候,眼神更加的堅毅。
他走向一旁的桌子,倒了一杯水,試過溫度後,端到了唐晚星跟前,“喝水!”
唐晚星咬了咬脣,“我不口渴,不想喝!”
靳霆琛傾身湊過來,粗糲的指腹在她下脣上摩挲,“你應該喝水!”
唐晚星眨了眨眼睛,正要再次拒絕,脣猝不及防地被男人封住。
酒精的味道刺激着神經,唐晚星睜大了眼睛,盯着對方精緻的眉眼,靈活的腦子忽然不會轉動了。
就在她幾乎要窒息的時候,靳霆琛才放過她,似有不解,“怎麼還沒學會換氣?”
唐晚星捂着嘴巴,幽幽地盯着他,“靳先生,我還是個傷員!”
她雖然帶着怒意,可是因爲聲音比一般人要軟要甜,所以即便是控訴的話,也能讓靳霆琛聽出撒嬌的味道。
他再次端起水杯,“喝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