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
薄御這次真的被她給整慘了,這腦震盪的後遺症範圍會有多大,會持續多長時間?
怎麼感覺他的性格都在發生微妙的變化。
這還是薄爺嗎?
見沈知意沉默不說話,薄御圈着她細腰的手收緊了些。
他低頭往她臉上湊,在她粉嫩的脣瓣上親了一口,“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喜歡。”
她確實喜歡,準確來說是驚喜。
還有點驚嚇。
然後就是有點擔心。
過幾天要帶他去醫院複查,多拍幾個腦部的ct片子!
沈知意回過神,視線裏就裝入薄御放大的臉。她察覺到他灼熱的目光,緊緊地定格在她的脣上。
她試圖後退,“薄御……”
無處可退。
還沒往後傾,就被他攬緊了,圈在懷裏動彈不得。
薄御捧着她的小臉,壓下來吻住她,輕哄道:“我就親一下。”
他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太強烈。
跟他接吻的時候,沈知意都會有一種要被他揉碎嵌入身體裏的錯覺。
他呼吸滾燙,撲灑在她臉上。
都說她是薄御的初戀、初婚。
可他這接吻的技巧也不像初次,忒熟練了。
沈知意走神,薄御掐了一下她腰上的軟肉。他貼着她的脣,啞聲道:“知意張嘴。”
他喜歡親她。
更喜歡進一步深吻,更喜歡她動脣迴應。
車廂裏細微的脣齒聲蔓延。
從後車座傳到了前方駕駛座,江特助想升擋板都來不及,就已經聽到了。
江特助內心是崩潰的,“……”
先生太太,你們果然沒有把我當人。
算了。
當我死了,把我埋了吧!
–
彼時。
京城一隅,某咖啡廳內。
私家偵探戴着鴨舌帽進了門,往青佑所在的地方走。
他拉開椅子坐下,從揹包裏拿了一個黃色的紙皮袋子,“青先生,暫時只找到這些資料。”
青佑接了過來。
裏面一部分是半壁江山服務生的口述,一部分是一些監控畫面截圖。
“壽宴結束後,有兩位服務生收到了大筆轉賬,調查顯示是宋家轉過去的。宋小姐最近在關禁閉,她在酒裏下手的機率很大。”
宋青春下的藥?
那應該是衝着薄御去的,而他是誤打誤撞不知道怎麼就喝了那杯下過藥的酒。
好在不是青家的人動的手。
青佑暫時不必太擔心。
他看完了這疊資料,卻沒看到自己更想看的東西,“進我房間的女人沒查到?”
私家偵探搖了搖頭。
他坦白說,“a層所有的監控都提前被關閉了,連走廊上的攝像頭都沒放過。下藥的人做得滴水不漏,沒有錄到任何影像。”
“我看了可以通往a層的所有出入口的監控,篩查出198位女性。這個範圍太廣了,無法確定到個人。”
想到什麼,私家偵探又說:“青先生,您的好友蘇小姐曾去包廂給您送過衣服,或許她撞見過您包廂裏那個女人呢?”
軟軟。
談到蘇軟,青佑眼眸中的神色變得複雜。
他寧願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也不想將這件事說給軟軟聽。
雖然她不會在乎他睡了其他女人,也許她還會笑着用手肘戳他一下,衝他眨眼說他長本事了,做一回男人了。
青佑將資料裝回紙袋,“你繼續查那個女人,有消息就告訴我。”
“好的青先生。”
–
薄家府邸。
這兩天融雪降溫,老太太有點感冒。
沈知意就說去薄家看看,讓薄御送她來了府邸。
薄管家在院子裏接。
他跟在沈知意身後,親切說道:“老夫人白天還唸叨着您,沒想到您晚上就來了,等會兒看到您,她一定很高興。”
“知意小姐,您今晚在府邸住下嗎?我好提前讓傭人去給您收拾房間。”
“恩,我今晚住下。”
進了院子,走上大理石臺階,薄管家這才發現薄御在後方。
他頓了一下,禮貌朝薄御彎腰示意,“三爺您今晚也在家裏住嗎?”
他還以爲薄御開車離開了。
薄御跟上沈知意,路過薄管家時掃了他一眼,冷冷道:“我應該睡林蔭道?”
薄管家:“……”
中式客廳裏。
沈知意坐在薄老夫人身旁,老太太慈愛地抱着她,一口一個‘我親愛的小知意。‘
而一側,薄御坐在單人的檀木椅子上。
薄管家熱了牛奶過來,看到廳裏的景象,都不禁懷疑到底三爺是老太太親兒子,還是知意小姐是老太太親女兒。
不過,要是讓他選,他也選知意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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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不愛可愛乖巧,善解人意的小知意呢?
管家走上前,將溫好的牛奶擺在茶桌上,笑道:“知意小姐,這是廚師新做的牛乳。”
沈知意轉頭看他,精緻的小臉上都是笑容,“謝謝薄叔!”
她拿起來喝了一口。
有淡淡的玫瑰清香。
沈知意美眸亮了亮,“好喝。”
薄管家心裏樂開了花,“您喜歡喝玫瑰茶,我就讓廚師想辦法讓牛乳裏帶上自然的玫瑰香,知意小姐您喜歡就最好了!”
沈知意歪頭,看了眼那邊的薄御,“阿御不喝嗎?”
薄管家精神麻痹了一下,“……”
他忘了三爺也回了家。
一心只記得要給知意小姐去準備牛乳。
好在,薄老夫人開口說:“不用管他,他想喝什麼自己會弄。”
沈知意抿了抿脣。
餘光瞥了眼案桌上豐富的糕點,每一種都是她愛吃的。
她進來後廳裏還更換了薰香,座椅的墊子也都更換成了她習慣的軟絨。
老太太對她很好,她一直知道。
以前沒覺得這種好會對薄御造成影響,現在跟他交往了,她忽然覺得他有億點點小可憐。
沈知意再次擡眸往薄御那邊看。
視線裏,男人朝她耷拉了一下眉眼,更可憐了。
沈知意抿了口牛乳,放下杯子,“薄叔,我和阿御的房間準備好了嗎?我有點困了。”
“都準備好了!您的房間在二樓東側,三爺的房間在西側。”
聞言,一直沒開口的薄御冷聲道:“兩間房?”
薄老夫人護犢子地握緊沈知意的手,她看向自己不爭氣的兒子,冷着臉:“你和知意已經離婚了,還想跟她住同一間屋子?做什麼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