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宛辭仰着頭,氣息逐漸被掠奪,呼吸漸快。
懷裏的白團子被擠到,甩着尾巴,“喵嗚”“喵嗚”地叫。
蘇宛辭情慾驟然褪去,理智霎時迴歸。
“唔……陸嶼。”
她手抵在男人胸前,正要推開他,卻見男人揪着貓的後頸,長臂一揚,將它扔了出去。
下一刻,女子身體騰空,轉瞬被壓在了柔軟的被褥中。
“寶貝兒,我想你。”
男人呼吸滾燙,壓抑而欲。
蘇宛辭要推開他的手徹底失了力氣……
深夜。
陸嶼抱着懷裏的小姑娘去浴室。
出來後,他帶着她去了次臥。
暖色的燈光下,矜貴俊美的男人摟着懷裏微閉着眼眸的小姑娘。
骨節分明的手一下一下的替她揉着腰。
“晚晚。”
蘇宛辭渾身疲憊,正要睡過去,驟然聽到他開口。
“這幾天我要出差一趟。”
結婚將近一個月,這是陸嶼第一次要出差。
蘇宛辭睜開溼潤的眸,嗓音透着幾分啞,“去幾天?”
陸嶼手掌微頓,沉靄如山的眉似乎皺了下,隨後他說道:“應該差不多三四天。”
“什麼時候走?”
“早上七點半。”他低頭吻了吻她的眼睛,“和晚晚一起出門。”
陸嶼又道:“我把之前的保姆找回來了,接下來這幾天,讓保姆暫時給你做飯。”
蘇宛辭彎了下脣角,說道:“我自己會做飯。”
陸嶼輕笑,“是,我的寶貝會做。”
他摸了摸她的發,“但會做不代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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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宛辭微囧。
她確實想着點外賣湊活幾頓來着。
“這幾天我不在家的時候,寶貝兒要想着每天都給我打個電話。”
蘇宛辭:“?”
陸嶼挑起她一縷長髮,纏繞在指尖把玩。
對上她的目光,挑眉道:“天天抱着我的寶貝兒,尚且還念得緊,一連好幾天不見,不知會有多想。”
“寶貝兒每天給我打個電話,我聽着你的聲音,也好抒解一下相思之苦。”
……
蘇宛辭休班前的最後一個下午。
電話中。
葉羽檸驚訝道:“陸少出差了?”
蘇宛辭依靠在椅子上,指尖按了按太陽穴,“嗯,你這麼激動幹什麼?”
葉羽檸連連搖頭,“沒有沒有,我沒有激動。”
話雖這麼說,但手機另一端的葉羽檸眉飛鳳舞地轉着轉椅,腦海中快速地規劃着該如何補前兩天的慶生。
片刻後,葉羽檸問蘇宛辭。
“寶貝,你明天是不是該休假了?”
“是啊。”
葉羽檸又問:“明天陸少回來嗎?”
蘇宛辭回道:“不回,陸嶼說應該是後天或者大後天回。”
一聽這話,葉羽檸眸色瞬間亮了。
“寶貝,明天我也沒事,我待會訂個包廂,明天我給你慶生。”
第二天上午八點。
葉羽檸的電話一個接一個的打進來。
無非是催促蘇宛辭快點起牀。
自從閨蜜和陸嶼結婚後,葉羽檸見到蘇宛辭的次數是越來越少。
她們兩個都有工作,休假時間基本也不一致。
尤其蘇宛辭休假的時候,陸大少爺時時刻刻粘在蘇宛辭身邊。
別說出去一塊購購物了,葉羽檸就連找蘇宛辭喝杯咖啡的機會都沒有。
現在好不容易陸嶼出差一次,她的晚晚終於又是她一個人的了,
自然不能把來之不易的時間浪費在睡眠上。
上午九點。
解決完早餐後,葉羽檸拉着蘇宛辭,直接飛奔到了提前預訂好的會所——‘君來’。
整個會所在外面看高奢大氣,名字也很雅緻。
蘇宛辭還以爲這是個高檔休閒娛樂的地方,
然而進去之後,她才發現——
葉羽檸訂的這哪是什麼包廂,分明是訂了一個鴨場!
包廂門口。
蘇宛辭愕然地站在門口花瓶旁,身邊來來往往的,是葉羽檸召過來的一個又一個的鴨!
葉羽檸女王似的坐在裏面的沙發上,她身邊一左一右兩個長相柔美的男人,一個給她端酒杯,一個給她喂水果。
五分鐘後,
所有的鴨全部到齊。
蘇宛辭粗略數了數。
瑪德,將近二十個!
見閨蜜一直不過來,葉羽檸吐掉嘴裏的葡萄籽,對着蘇宛辭道:
“晚晚,快點過來,你有所不知,‘君來’可是湘城最大的鴨……啊男模店!”
葉羽檸捂了下嘴,繼續說道:
“這裏的服務,那簡直了!完全可以用‘魂牽夢繞’來形容。”
“快來,寶貝,今天姐帶你好好體會一番!”
在葉羽檸喊蘇宛辭的過程中,那二十個鴨也直勾勾地盯着蘇宛辭。
在這一行幹了這麼多年了,什麼豪門闊太,什麼名媛千金,他們不知道見過了多少。
但那麼多女人,從來沒有哪一個,能抵得上門口這姑娘半分絕色。
別說他們按照慣例會收小費了,
就蘇宛辭這麼仙的小姑娘,如果能睡上一次,別說不給錢,讓他們倒貼一點錢,他們也願意啊。
這些鴨那種掩飾不住的眼神,讓蘇宛辭微微皺了皺眉。
她走過來,對他們道:
“這裏不需要你們服務,出去吧。”
鴨們愣了愣。
隨即連忙看向葉羽檸。
葉羽檸倒是沒有絲毫意外。
鴨首的那個男人,看了眼葉羽檸,隨後視線再次落在蘇宛辭身上。
他說道:“我們這裏的保密性非常好,不會泄露客人的任何隱私。”
蘇宛辭眉心的褶皺不消,“你們的小費一分也不少,現在你們所有人,出去。”
男鴨們都離開後,蘇宛辭在葉羽檸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姑奶奶,這些年你不至於真經常混跡在鴨店裏吧?”
葉羽檸白了她一眼。
“說什麼呢,姑奶奶我可保守了!”
蘇宛辭:“……這個還真沒看出來。”
葉羽檸一噎:“……”
她坐直身體,給蘇宛辭開了瓶酒,“我這不是想給你找點樂子消遣消遣嗎?”
蘇宛辭眸光在酒瓶上掠過,幽幽回道:
“如果‘日御二十個鴨’這件事傳到陸嶼耳朵裏,咱們真就該被‘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