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厲害的從來都不是得多少分。
而是她能操控分數。
沈蕪淡淡看了他一眼,雙手攤開,“我要是會那個,我現在直接去參加奧運會了,我還站在這兒跟你玩兒?”
男人語凝,看了沈蕪好半天。
沈蕪問他:“你看我還像花瓶嗎?”
沈蕪就是想聽他說一句她不是花瓶。
沈蕪不是花瓶,從來都不是。
能和薄祁忱並肩,也不是因爲她長得好看或者怎樣,她是靠本身實力吸引薄爺的目光,足以配得上站在薄祁忱身邊的。
灰衣服男人看了她許久,然後搖了搖頭,聲音都低了不少,他說:“不像。”
沈蕪笑,“聽不清。”
薄祁忱雙手環胸,他都聽清楚了。
男人便看沈蕪,說:“你,不像花瓶。”他聲音大了些。
沈蕪便“嗯”了一聲,又道:“服了沒?”
男人不語,服?
讓他服一個小姑娘?
他當然不服!
可是看一眼數據,男人不禁右手握拳,閉上眼睛,可這分數在這裏,不服也不行啊。
後面的人們又開始竊竊私語,“他竟然輸了。”
“可不,這不是常勝將軍嘛!”
“還輸給一個女孩子,哈哈。”
嘲笑聲不斷。
沈蕪不以爲然,聲音淡淡的,“我會一點,以前訓練過,但已經多年沒碰了。先生,您可別因爲這次和我比試,回家自閉了。”
男人:“……”
會一點,很多年沒碰。
很多年沒碰過了的人還打的這麼準。
這到底是不是在凡爾賽。
薄祁忱蹭了一下江入年的手臂,江入年立刻點點頭,明白明白。
他打了個哈欠,懶懶走上前,說着:“好了好了,玩的差不多了吧?咱們吃個飯去吧?”
灰衣服男人心知肚明,江入年這是在幫他解圍。
“好。江總,今兒你能把薄爺喊來,真是給足了我們面子,咱們一起吃個飯!”
江入年挑眉,嗓音懶懶的,“薄爺?薄爺就算了,薄爺和小姑娘有事兒呢,咱們走吧,我請你們!”
江入年拍拍男人的肩膀。
男人慾開口再說什麼,便被江入年一個眼神殺了過去。
還廢話連篇呢?
等會兒薄爺直接剁了你!
男人微微笑,讀懂了江入年眼裏的威脅。
都看到了後面雖一直沒開口,但時刻關注戰況的薄祁忱,他光是站在那兒一言不發,就讓人心生忐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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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他在笑,他是個典型的笑面虎,笑容下保不準就是刀子!
兩個男人和江入年走了。
場子裏圍觀的人也都散去了。
沈蕪晃了晃手臂,把玩着手中的槍。
薄祁忱走過來,拿過了她手中的槍,“陪你玩會兒?”
沈蕪挑挑眉,聳肩,“好。”
“打的這麼準,練了多久?”薄祁忱隨手打了一組出去。
沈蕪便靠在放槍的臺子上,雙手環胸看薄祁忱。
這男人打槍簡直要了人的命。
一身黑,又酷又冷,重點是,打的還準。
沈蕪瞥了一眼數據版,隨便打打就九十多分。
“也沒多久,一年多吧。”沈蕪抿脣,聲音壓低,“魔鬼訓練,很多項目一起進行,什麼都會點兒。”
薄祁忱瞧了瞧她,看到她低下頭看腳尖。
薄祁忱放下手中的東西,說:“帶你去吃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