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蕪吃了一顆草莓,她認爲這世界上沒有比草莓更讓人治癒的了。
吃上一塊帶着草莓的蛋糕,整個人的心情更是豁然開朗。
能草莓自由,一直都是她的夢想。
但這幾年在國外,雖然經濟已經獨立,可總是很忙,忙到連吃飯的時間都少之又少。
不然她也不會沒有吃早飯的習慣。
恍然想起,自己回國好像也有些日子了,很多習慣似乎也都在慢慢的更改了。
沈蕪看着店鋪外面薄祁忱的身影,再看看這一桌子精心準備過的食物,不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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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爺這個不下廚的人,忽然親自下廚給她做她喜歡吃的炸蝦。
薄爺這個不會送花送蛋糕的人,會把自己的第一次給她。
薄爺這個不太會追女孩的人,在她的面前竟然什麼都會了。
沈蕪在想,薄祁忱把什麼都給她了,那她呢,她能給薄祁忱什麼?
沈蕪撐着下巴,靜靜的看着薄祁忱的背影,看着看着,便失神了。
薄祁忱回來的時候,沈蕪正發呆。
薄祁忱蹭了一點奶油在指尖,忽然刮在了沈蕪的鼻尖。
沈蕪身子一顫,回過神,薄祁忱已經在她面前了。
“打完電話了?”沈蕪問。
薄祁忱點頭,嗯了一聲。
“薄爺,明天週六,我們去個地方?”沈蕪看着薄祁忱,眼眸發亮。
薄祁忱微怔,他剛答應一個合作伙伴明天要去一個場子參觀。
“你想去哪兒?”薄祁忱問。
沈蕪聳肩,“你跟我走就是了。”
薄祁忱挑眉,坐了下來,“好。”
“我去哪兒,你就跟我去哪兒。”沈蕪淡淡開腔。
薄祁忱便“嗯”了一聲,“你去哪兒,我就跟你去哪兒。”
“跳傘。”沈蕪說。
薄祁忱眯了眯眼,嗯?
去跳傘,就明天。
……
W俱樂部。
這是一個很豪華的私人俱樂部,開俱樂部的是個公子哥。
這俱樂部裏有賽車、跳傘、蹦極三個項目。
沈蕪開着薄祁忱的蘭博基尼黑騎士,一路穿進俱樂部。
俱樂部的人看到這車子這麼囂張的直開進來便知道,這是五哥。
車子停在俱樂部最裏面,沈蕪摁了一下喇叭。
俱樂部三樓的欄杆前毫無一人,沈蕪仰頭看向上面,又摁了幾下。
沈蕪轉過頭,看向副駕駛上的男人,問:“來過嗎?”
男人一件灰色衛衣,戴着墨鏡,一身冷清,和這裏顯得格格不入。
他說:“如果我沒記錯,這個俱樂部的老闆,叫——顧燃?”
沈蕪眼眸一眯,“你知道?”
“江入年來過幾次,我聽說過。”薄祁忱淡淡開口,目光左右掃去。
這俱樂部再往裏面去,便是賽車場了。
這會兒賽車場裏有比賽,歡呼聲還挺大,是在這兒都能聽到的。
沈蕪往樓上掃了一眼,一手瘋狂摁喇叭。
薄祁忱偏過頭,右邊的門墩上,一個清楚的紅牌提醒:緊緻鳴笛。
沈蕪看到了,便摁的更兇了。
很快,三樓的欄杆前便出現了個穿着黑色機車服的男人,他往下看來,對視上沈蕪視線的那一刻,直咂舌。
能在俱樂部這麼霸道的直摁喇叭的人,也只有沈蕪了。
“五哥,給個面子,尊重一下俱樂部的規矩吧。”
沈蕪挑眉,不以爲然,上揚的眼尾寫滿囂張,“下來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