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周陵川聽到這話,一臉的着急,“傅哥,你是禽獸呀?小嫂子都懷孕了,你還不放過她?”
傅時琛……
你要不是我兄弟,我真TM想一槍崩了你,這腦子裏裝的都是水?
周陵川拿出手機手機,直接給白琳發了條消息,【速來,小嫂子出事了?】
白琳看到後這消息後,有點無語,這男人是腦子有問題嗎?
他嫂子出事了關她什麼事?
不對……他嫂子不會是妍妍吧?
難道是妍妍出事了,她直接撥打了周陵川的電話,電話只響了一秒,直接被接聽。
“你剛才說的嫂子是不是妍妍?”
“我才沒有說嫂子,就是林妍她出事了,現在還在醫院,我們現在在……”
他反駁又解釋道。
白琳聽到自己想聽的,直接掛了電話,周陵川還想再說點什麼?
看着被掛斷的電話,他都要氣笑了。
傅時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你剛才在和誰打電話?”
周陵川看着傅哥這要刀人的眼神,他怕要是一個回答得不好,自己肯定要被揍一頓。
他心虛的回道,“是白琳,我想着她們兩人是好朋友,可能她過來,林妍會,會……”
他被傅哥的眼神盯得發毛,只能改口道,“就是嫂子醒來看到親近的人心情也會好一點。”
傅時琛在思忖他說的話,最後什麼都沒有說。
周陵川……
傅哥,你兄弟還在失戀中唉,你就逼我叫我喜歡的人嫂子,還讓不讓你兄弟我活了。
心裏這樣想着,不過面上卻是不敢說的。
–
紀白他們到富硒製衣服裝有限公司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後。
他一連闖了好幾個紅燈,後面還有交警在騎車跟着,就差拿喇叭叫他們靠邊停車了。
紀白下車,就有交警過來,他直接叫堂妹和交警說,自己跑進了公司。
幾分鐘後,公司的其他人收拾東西的收拾東西,也有不少人在八卦,就連前臺的人也不在。
他直接抓了一個女生,“你好,請問一下林妍在那個辦公室,她是我公司的員工。”
工作人員看着男人很帥,一時忘記了傅時琛對他們的警告,就說了車經理的辦公室。
說完後,她才後知後覺剛才自己說了什麼?
但是想收回這話已經來不及,因爲男人已經跑上了樓。
女生心裏很害怕,連忙收拾自己的東西,她懊惱的拍了拍自己腦袋,罵了自己幾句。
幾分鐘後,紀白走到車經理的辦公室,就看到辦公室的門是打開的,裏面還有濃重的血腥味傳來。
他小跑着進去,看到地上躺着的男人。
旁邊還有五個斷了的手指,還有襠部不僅有血還有尿液,他嫌惡的皺了皺眉。
直到視線看到男人臉上的鞋子,那一雙皮鞋,他一眼就認出來這鞋是誰的。
他走上前,撿起地上的匕首,眼神再次朝着男人旁邊的手指看去。
也用了同樣的方式,直接把五個手指切了下來。
男人被痛醒,嘴裏還在求饒,“傅總,我知道錯了,求你饒我一條狗命。”
紀白走到他旁邊蹲下,一臉的和藹,語氣淡淡道:
“車經理,剛才林妍來這裏,你都對她做了什麼?還有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你說出來我可以幫你報仇。”
車緒看着男人笑得一臉的和煦,“你是誰?你真的能幫我嗎?”
他笑得一臉的純良無害,繼續道,“我叫紀白,紀氏集團的總裁,你說我能不能幫你?”
男人聽到這話,興奮極了,只是一笑,就感覺自己肋骨斷裂般的疼。
他把事情緩緩說出口,“你說她一個大學生,一個上班才多少錢,我威脅她和我睡,我給她五萬,還有和你們公司的合作繼續。”
“誰知道這女人不願意就算了,還想離開這裏,她今天一個人來這裏,不就是同意來陪我睡的嗎?我沒想到這小婊砸竟然這麼的不識擡舉。”
“我就扇她嘴巴子,最後扇得她直接忘記了反抗,就在我解開她衣服釦子,準備親她脖子的時候,門就被傅時琛踹開,他還說是我大爺,還……之後我就成了你看到的這樣?”
男人只顧着說,沒有看到旁邊男人突然收起的笑容。
很快,男人的嘴裏直接充斥着濃重的血腥味。
他張口,發現自己說不了話,他的舌頭被男人割了下來,他不可置信的看向男人。
接着,他本就受傷的眼睛,直接被他拿着匕首刺出兩個血窟窿,他嫌棄的丟下匕首,還拿着手擦在的外套上。
最後直接把外套脫下,丟到地上。
他語氣涼薄道,“我放在心上的女人,也是你配肖想的?垃圾。”
說完他直接離開了這裏,剛才那個女生,有點不放心,還是跟了過來。
沒想到這男人跟剛才那個傅先生比起來,兩人簡直是半斤八兩。
紀白語氣淡淡道,“剛才謝謝你和我說了位置,如果找不到工作的話,可以去紀氏面試,算是這次我對你剛才的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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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話後,他就離開了這裏。
紀白出了公司,看到自己堂妹還在和交警解釋,交警看到他,準備帶他回去交罰款。
但是聞到濃重血腥味,紀念有不好的預感,“堂哥,妍妍是不是出事了?”
他面無表情道,“沒事,車子給你,你直接和交警談,要是你搞不定就聯繫徐特助。”
說完他打車離開了這裏。
紀白上車,直接給助理打了一個電話,“徐特助,我要明天早上在新聞上看到富硒製衣服裝有限公司破產,還有車緒的父親,我也要他緊局子。”
前面的司機聽到這話,整個人一愣。
他正是剛才送傅時琛他們去醫院的出租車司機。
怎麼又來了一個神經病,不過怎麼有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他還是忍不住開口,“這位先生,你是不是受傷了,要送你去醫院嗎?”
“我之前才送一個長得很帥的男人和女生去了醫院,他剛才也和你說了同樣的話,要這個公司破產。”
“我好奇你們是不是都從一個精神病院偷跑出來的呀?”
“那個男人說這話的時候,眉眼都不皺一下,我剛開始還以爲是真的,但是看到他下車後沒有穿鞋,我就知道剛才他肯定在吹牛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