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他坐在這裏,好像特意在就是在等她!
“蘇言我問你,你生孩子這麼大的事當初爲啥不告訴我?”
對,他就是在沒事找事,怎麼啦?
從前她沒事打事的纏了他四年他都說沒什麼呢?
蘇言忍不住扯了扯脣角,氣笑了。
“你當初說走就走你也沒和我說過啊?”
周謹年看來她還來的勁,馬上站起身子:
“腿長在我自已身上,我去哪爲啥要告訴你?”
蘇言簡直服了這隻雙標狗:
“那孩子懷在我身上,我生孩子爲啥要告訴你?”
周謹年再次一噎,四年沒見這女人果然更討厭了。
“蘇言,你別忘了,你現在還是我周謹年的媳婦!”
蘇言聞言瞬間回懟過去:
“可別,我還真不想當你的掛名媳婦,再說,不守男德的是你周謹年!”
周謹年氣的一腳踢在汽車輪胎上:
“你……行……真行……”
要不是對這狗男人的無感,蘇言早就又懟回去了:
“我當然行了,不行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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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言,沒想到幾年不見你倒是學會了村婦那一套撒潑耍賴強詞奪理啦?看來你還是恨我當年把你丟在這北大荒的吧!”
“是你妹!”
“周謹年,你憑啥覺得你值得我恨?就憑你臉皮夠厚三槍打不透?”
周謹年被罵的一臉懵逼!
這女人在這幾年裏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不計形象的這麼罵他?
從前她啥時候不是一臉溫婉的笑容,明明是個北方姑娘卻在他面前輕聲漫語的說話?
他剛剛喊住她就是想揭她四年前給他下藥的老底,讓她羞愧難當的!
沒想到這女人不上道不說還處處和他對着幹,周謹年當下就怒了:
“要說臉皮厚我能和你比嗎?四年前你給我下藥,到現在不知道反省自已的錯誤還變本加利!”
一聽到男人的指責,蘇言的小宇宙也爆發了,她快速走到周謹年對面,一把揪起周謹年的襯衣領子指着他就問:
“什麼叫我不知道反省,周謹年,你今天明明確確的告訴我,我哪裏做錯了?”
第一次被這女人不客氣的揪着衣領,周謹年的目光頓時如炬:
“蘇言哪蘇言,四年前你臉皮厚天天追着我屁股跑給我下藥,但那時候最起碼你還敢做敢當,現在到好,不但強詞奪理對自已做過的錯事還不敢承認了?”
“周謹年,你他媽把話說清楚,我到底做啥了我?”
周謹年真的是被蘇言此時的態度氣到了:
“你有膽子下藥爬牀沒膽子承認?”
“我承認你祖宗!”
蘇言想也沒想就罵了回去。
“你……”
戰場上剛剛回來的周謹年還沒被人氣成這樣,如果是個男人他早一拳頭砸過去了。
叫你滿嘴噴糞,可是面對蘇言,他的拳頭在褲子兩側緊了又緊,最終還是沒有擡起來。
但蘇言可沒放過他剛剛想打人的那股衝勁,媽的,狗男人還想着打女人?
一怒之下,蘇言對着周謹年那張怒臉就扇了一比兜!
“啪!”
爭吵瞬間停止!
周謹年不可思異的盯着蘇言,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女人敢抽他一比兜。
不但周謹年沒想到,就連躲在大榆樹後面的趙狗腿都沒想到。
剛剛蘇言和年哥對吵就夠讓他意外的了,現在蘇言抽了年哥一比兜簡直就是令他震驚!
打完人後,蘇言甩了下發麻的手掌,沒好氣的鬆開還被她揪着的衣領後退到兩米開外的地方。
周謹年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被這女人打了,於是他想也沒想便朝蘇言衝了過去,被女人打這也太跌份了,就算嚇唬嚇唬她也得讓她害怕。
蘇言看到男人衝過來,忙雙手護着頭蜷縮起身子:
“周謹年,你就不是個男人,一個上過戰場的人居然想動手打女人,你就這點本事是嗎?”
“你要是個男人有本事六年前你別和我去領結婚證啊!”
“領了證連個婚禮都沒有自已說走就走,做爲一個男人你就沒有一點責任。”
就在蘇言一字一句的嘲諷他時,只見從主屋裏突然衝出個小豆丁,拿着一把木頭小槍衝到周謹年身邊對着他的腿開着槍:
“biubiubiu,打死你這個欺負媽媽的壞人!”
蘇言對周謹年這人一點也不瞭解,兩次見面就見他鐵青着臉性格暴虐。
她擔心周謹年會拿孩子出氣,一把將蘇辰抱起來對上錯愕的男人:
“今天我就把話說清楚,四年前給你下藥的人根本就不是我,不管人信不信都不是我!”
周謹年原來聽到蘇言前一句話還覺的這些年虧待了她,可聽到她再次否認下藥的事他又氣了:
“能幹出來那麼不要臉的事除了你還能有誰?”
蘇言也不怕他直接又和他對上了:
“你那麼有本事自己不會去查嗎?當初因爲你我被全村人排擠,我一個下鄉女知青名聲又不好,誰願意替我辦事啊!”
“用你那豬腦子好好想想,那時候我我見都見不到你人一眼怎麼給你下藥?”
一想起這些年她背後總是被人指指點點,拿下藥這茬說事她就嘔的慌!
要不是原主那麼輕易的走了換她來到這裏,作爲後世商界大佬她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歷過,不然她蘇言真要在意那些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被罵懵逼的周謹年一時愣在那裏,難道那次真不是她下的藥?
看到周謹年被自己三寸不爛之舌說愣了,蘇言這才緩了口氣:
“算了算了,現在說那些也沒用,反正都要離婚了,你抓緊時間向上面提交申請材料吧!”
第二次聽到蘇言提到離婚,周謹年忍不住朝她望去。
這時他才發現,此時的女人不管是從妝容還是到衣裙都精緻的無可挑剔。
從前他雖然知道這女人不醜,但小小年紀整天濃妝豔抹,打扮的花裏胡哨的辣眼睛的很。
可是此時,女人的美簡直就是帶着攻擊性的。
想到這個女人又提起離婚兩個字,周謹年再次不悅起來:
“當初這婚是你死纏爛打的求來的,現在憑什麼你說離就離!你拿我周謹年耍着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