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完辰王之後,容毓飛抱着慕淺離上了馬車。
慕淺離一直在他懷裏不安的扭動着,小手不停的在容毓飛身上作亂。
男人身上特有的氣息,讓她更加失控,只有離他近一點,再近一點,她才會覺得身體沒那麼難受。
慕淺離看着容毓飛,眼神迷離,身體裏不停的涌出一種瘋狂的渴望。
就像在沙漠中掙扎許久的人,忽然看到了一片綠洲,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抓住那片綠洲。
容毓飛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離兒,別鬧。”
男子低沉的聲音讓慕淺離沉醉,她低頭,溫熱的脣就落在男人的脣角。
容毓飛眼神變得深邃,猶豫了片刻之後,他一把推開慕淺離,並迅速的點了她的穴道,讓她動彈不得。
再這樣下去,他會失控的!
他與離兒,還沒有成婚,不能現在就毀了她的清白。
慕淺離右手掌心變得灼熱,一股暖流從掌心蔓延到四肢百骸。
片刻之後,她就感覺身體沒那麼失控了。
雪娃的聲音在腦海裏響起,“主人,桃花和合散沒有解藥,我動用靈力,化解了你身體裏的藥效。”
“我靈力消耗過度,會沉睡一段時間,主人,你一定要好好保重啊!”
話音剛落,慕淺離就感覺到掌心的灼熱感消失了。
雪娃,已經陷入了沉睡。
“殿下,你放開我吧,我……沒事了。”
看到她眼神變得清明,容毓飛才放心的解開了她的穴道。
“清醒了?”
“嗯。”慕淺離點頭。
容毓飛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語氣清冷道:“昨天還答應本宮,不和他來往,今天就和他私會,你當本宮是死的?”
“我沒有!”慕淺離有些委屈,“如果我真的和他私會,就不會從上面跳下來了!”
僅僅是被他誤會一次,她就委屈的不行,前世的時候,她爲了辰王,沒少辱罵容毓飛,說他殘忍暴戾,嗜殺成性……
殊不知,他殺的都是一些欺壓百姓的貪官污吏。
被心愛的人這般誤會,他心裏該有多委屈?
慕淺離忽然有些心疼面前的男人。
容毓飛鬆開了她,“以後出門讓歸已暗中保護你吧,不然本宮不放心。”
“好,謝謝殿下。”
容毓飛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以前給她安排護衛保護她的時候,她總是憤怒指責自己監視她,不給她私人空間。
這次怎麼這麼痛快的就答應了?
看到慕淺離胸前的衣襟有些凌亂,容毓飛身上的氣息瞬間變得冰寒無比,“他碰到你了?”
慕淺離小臉一紅,“沒有,他撕扯我衣服的時候,我從上面跳了下來,沒有讓他得逞。”
辰王,很好!
居然敢對離兒下藥,還對她欲行不軌!
回到將軍府之後,慕淺離詢問周嬤嬤,她出門之後,可有人離開過芳菲苑。
她決定去藥鋪買藥,只有院子裏伺候的幾個丫鬟知道,但是,辰王卻提前在那裏埋伏好了,極有可能是提前得知了她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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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芳菲苑,有內鬼!
周嬤嬤想了想,如實說道:“小姐出門之後,只有小荷出去了一趟,要把她叫過來問話嗎?”
“不必,以後好好盯着她就行。”
知道誰是內鬼,說不定以後還能加以利用呢!
慕淺離把買回來的藥材集中在一處,然後拿出一塊藏藍色的錦緞,準備縫製一個荷包。
然後把噬心草的解藥放進荷包裏,只要太子殿下一直貼身帶着荷包,不出一個月,噬心草的毒就會解了。
做完這一切之後,她喊來歸已。
深夜,容毓飛還在書房處理公務,聽說歸已求見,他眼神一冷。
離兒白天答應的好好的,讓歸已暗中保護她,晚上就把人給趕回來了。
她果然不信任本宮!
歸已單膝跪地行禮,“屬下參見太子殿下!”
“不是讓你去保護太子妃嗎?跑回來幹什麼?”
“回殿下,太子妃讓屬下給您送禮物來了。”
那丫頭竟然知道給本宮送禮物了?
容毓飛聲音裏透着雀躍,“禮物呢?還不快呈上來!”
歸已把一個盒子呈到書案上,容毓飛迫不及待的打開,發現是一個繡着祥雲和金龍的荷包。
荷包繡的有些難看,針腳歪歪扭扭的,但是,這是慕淺離送給容毓飛的第一個禮物。
“真醜!”太子殿下吐槽完,脣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
歸已撇了撇嘴,覺得醜你還拿在手裏愛不釋手的。
太子殿下一直都是冷冰冰的,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剛剛拿着荷包的時候,身上的氣息卻分外柔和。
第二天上朝的時候,容毓飛果然把那個形狀有些難看的荷包掛在腰間。
文武百官紛紛傻眼了,太子殿下向來講究,所有的衣服、配飾,都是尚衣局精心製作的,無不繡工精美。
再看太子殿下腰間的那個荷包,針腳歪歪扭扭的,那繡的圖案又是什麼不明物體?
難道是現在流行潦草風了嗎?
下朝的路上碰到了辰王,他攔住容毓飛的去路,輕輕撫摸着腰間那枚做工精美的荷包,
“皇兄,你那個荷包也太醜了吧,看臣弟這個,這可是離兒親手繡的呢!”
昨天捱了他一掌,既然不能報復回來,總要給他找點不痛快!
他不是愛離而入骨嗎?本王偏要叫他看看,離兒是怎麼一針一線的爲我縫製荷包的!
而他,身爲離兒的未婚夫,連離兒繡的荷包都不配有!
容毓飛心裏雖然鬱悶的要死,但是面上絲毫不顯,“本宮就喜歡這種風格,怎麼,不行?”
辰王笑了笑,“當然可以,皇兄您開心就好。”
表面上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其實心裏氣的要死吧,哼!
坐上馬車之後,容毓飛緊緊的捏着荷包,眼神一片冰涼。
昨天晚上,他收到這個荷包的時候,高興的跟個傻子一樣,他以爲那死女人,終於對他上心了。
沒想到,不過是敷衍他而已。
辰王的那個荷包,做工精緻,比他的好看無數倍。
容毓飛猛的掀開馬車車簾,把荷包扔了出去。
眼不見,心不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