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睜眼時,便是一地狼藉和哀嚎的打手。
溫淼還躺在地上,因爲下巴脫臼,眼淚口水都不受控制的流出來。
小呦呦拍了拍小手,一臉欣喜的看着鐘意:“阿姨、好、好膩害!”
呦呦去拉夏司墨的手,男孩下意識一躲,眉頭皺起來。
小崽子看着夏司墨手腕上被繩子勒出的痕跡,撅着嘴吹氣:“呼、呼、哥哥不疼。”
夏司墨的眸色更深了。
鐘意看着小崽子這蠢萌的樣子,不禁發笑。
江越踢了一腳他面前翻來覆去的人,轉頭看向鐘意:“老大,這兩小的到底什麼來頭?是你新接的任務?”
他饒有趣味的看着鐘意的笑臉,莫名有點寵溺是怎麼回事?
“不是!碰巧而已。”鐘意淡然的看他一眼。
江越咂舌,奔赴這麼遠跑郊區來個碰巧嗎?!
“老大……這崽子不會是你生的吧?”江越湊到鐘意面前,好奇的問。
鐘意身形一怔,一個暴慄賞他頭上。
江越愈發好奇:“那孩子的爹是誰?”
他話音剛落,就聽到了汽車的聲音。
有人來了!
黑色的商務車上邁出一雙長腿,緊接着是薄司宴深冷的面容,深邃精緻,看多少次都還是會驚豔的俊顏。
鐘意拉着江越消失了,留下兩個無辜的崽子,和滿地的哀嚎。
薄司宴眉頭緊蹙,恍然間看見了匆忙跑走的兩道身影。
他的小崽子,見到他時忽然蓄滿了淚水:“爸爸!”
薄司年和薄司宴快步走過來,兩個小孩子已經安然無恙,溫淼和她的人在地上痛不欲生。
是她?
“薄老二,你剛才看見一個女人沒?”
薄司宴被小崽子撲了個滿懷,環視了一圈四周。
薄司年上前檢查夏司墨有沒有受傷,聽見問話又茫然的四下看了看。
“女人?沒有啊,你看錯了吧?”
小崽子在薄司宴的懷裏蹭了蹭,欣喜的說道:“爸爸、是、筠冬、阿姨……”
咦?
筠冬阿姨呢?
“筠冬?”薄司宴重複了一遍。
小崽子疑惑的撓撓頭,一頭霧水:“是啊,剛才、還在這裏!”
“小傢伙,沒受傷吧?”薄司宴看了一眼地上狼狽的溫淼。
溫淼害怕的直嗚咽,卻硬生生說不出話來,眼底猩紅一片。
“沒有、爸爸、溫淼、凶死了!她想打崽崽!幸好、筠冬、阿姨、救了崽!”
小呦呦看着溫淼,又豎起了渾身的刺。
薄司宴示意他帶來的人便將現場的人都處理乾淨了,連同溫淼一起扔在了外面。
“報警,讓警察來收拾。”薄司年帶着夏司墨上了車,命令道。
凌烊立馬着手去處理了。
小呦呦被薄司宴單手抱在懷裏,小傢伙腦袋四處亂轉,像是在找什麼。
“小傢伙,你在找那個香香阿姨?”薄司宴試探的問。
小崽崽點點頭,想起鐘意,她的眼裏閃着光亮,一臉的崇拜。
“爸爸、筠冬阿姨、的鞭子、能把人、卷、捲到飛……!”
“爸爸、筠冬阿姨、好、好漂釀、好酷啊!”
小呦呦好像已經化身爲鐘意的小迷妹了。
薄司宴卻挑了挑眉,鞭子?
有點意思。
“是挺厲害的……”能使鞭子的畫家,全世界可能就這麼一個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剛才鐘意消失的方向。
想到剛才離開的是兩道身影,他的嘴角又沉下來。
這個身手不凡的女人,又屢次出現在薄呦呦身邊,救了呦呦卻不求回報,每次都匆忙離開,明顯是在躲着他……
薄司宴的心中不禁升起了一絲懷疑和警惕。
“小傢伙,她剛才跟你說了什麼?”
小呦呦思索了片刻,心想爸爸這是對筠冬阿姨感興趣了?
那崽崽是不是要加把勁兒?多多助攻?
小崽子晃了晃腦袋,“她、只是、保護崽崽!”
薄司宴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呦呦,下次見到這女人,離她遠一點。”
小呦呦的笑容有些僵,怎麼好像事與願違了?爸爸這是在懷疑筠冬阿姨是壞人?
可筠冬阿姨這麼溫柔,對呦呦這麼好,怎麼可能是壞了?
崽崽好難!
爸爸是不是混凝土直男?
薄司宴見小呦呦這麼喜歡筠冬,也不能正接說出他的懷疑。
溫淼不知道什麼時候爬到了薄司宴的身邊,伸手抓住他的褲腳。
“三爺……救救我……”
她的舌頭已經僵硬,話都說不清楚了。
薄司宴瞬間冷了臉色,一腳踹開了她,冷聲低喝:“滾!”
溫淼被踹出去好遠,下巴錯位了,整個臉顯得猙獰恐怖。
薄司宴將小崽子捂在懷裏,怕她被嚇到了晚上會做噩夢。
小傢伙被薄司宴抱上了車,凌烊留下等警察。
小崽子在爸爸的懷裏窩着睡着了,夏司墨看着小奶糰子粉嫩嫩的臉蛋,全然沒有受過驚嚇的樣子,便放心了。
呦呦說過不能去芙蓉路,竟然是真的……
她是有什麼特殊的能力?還是會預知未來?
薄家。
薄母蔣茹一直讓管家給薄司年打電話,確認他們到家沒有。
小呦呦剛進家門,便看見奶奶在門口等着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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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小傢伙脆生生的叫了一聲,睏意全無,
蔣茹保養得當,美豔貴氣,此刻滿臉都是心疼。
“哎喲,我的寶貝呦呦總算回來了!這個該死的溫淼,竟敢對我家寶貝動手,真是活夠了!”
敢欺負她的孫女,整個溫家都活夠了!
站在蔣茹身後的紀娓娓,見到兩個小崽子都平安回來了,頓時慌了神。
溫淼這個蠢貨,竟然失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