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安趕快看熱鬧的時候,剛好看到有人把沈念抱了起來,那個背影酷似傅寒夜。
不會那麼巧吧?
傅寒夜怎麼可能出現在這家酒店裏?
她追上去查看,卻只看到已經關上的房門。
渾身血液逆流,不可能吧,她匿名發照片過去僅僅是爲了去告狀.。
難道真的弄巧成拙,把傅寒夜召喚了過來,爲他人做嫁衣嗎?
不信邪,拿起手機撥打了過去,誰知道手機鈴聲,竟然就在房間門口響了起來。
傅寒夜進去房間以後,某個八爪魚一樣纏着他的女人,就開始不安分地動手脫她衣服。
中了媚毒,身上又熱又癢,像是有蟲子在咬。腦袋也昏昏沉沉的時尚,伸手去解男人的襯衫釦子,但手腳不聽使喚,怎麼也解不開。
沈念隨即生氣,乾脆直接暴力撕扯,奈何襯衫的質量太好,她的手勁又太小,扯半天也扯不開,只能乾着急。
傅寒夜騰出一隻手來,自己幫忙解開了襯衫釦子,“怎麼急成這樣?”
說話的時候,喉結一動一動的,沈念直接啃了上去。
傅寒夜瞬間目光一沉,快步走到牀邊,將人放上去。沈念倒在柔軟的牀上,直接用手抱着男人的脖子,發情的野貓一樣,又扭又叫。
傅寒夜俯下身軀,胸膛貼着女人,將她壓在身下。大掌從女人的領口鑽進去,掌心握住柔軟,沈念瞬間軟的像是一灘水,眼睛眯着,舒服極了。
僅僅是這樣,遠遠不夠,裙子也被退下,先是用手,然後用嘴,最後兩個人高度契合。
沈念在藥性的作用下,各種情緒被放大到最大,非常配合,爽了就叫。
在一陣陣的浪潮中,身體裏面因爲藥物升騰起來的熱度終於褪下。
沈念累的睡過去,迷迷糊糊感覺到男人把自己摟住,緊緊抱在懷中,似乎還笑了一聲:
“怎麼跟野貓似的?渾身都被撓的是指痕。”
但沈念實在是太困了,窩在男人懷中,帶着一臉饜足舒舒服服睡了過去。
而另外一邊,喬安安確定帶走沈唸的就是傅寒夜,不禁氣得青筋暴跳。
該死,怎麼又讓那個女人躲過一劫?
她甚至都想好了,只要沈念因爲藥勁和死肥豬,或者是其他男人睡了,她就可以拿到把柄,去大肆宣傳。
只要把她亂搞的事情公之於衆,那她就再也沒有可能回到傅家,再也無法去做高高在上的傅家少奶奶,誰知道她竟然運氣那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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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這件事絕對不能這麼就算了。
喬安安捏緊手指,細長的指甲陷進肉裏面,“沈念,我一定要讓你好看!”
第2天早上,沈念帶着渾身痠疼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酒店柔軟的大牀上,旁邊空蕩蕩的沒有人。
盯着天花板看了一會兒,昨晚的種種在腦海中浮現,她被方明朗那個豬頭三給下藥了,不過幸好及時跑了出去,還撞到了一個男人。
只是身邊空蕩蕩的,沒有人,牀單也亂七八糟的,但是足以證明有人昨天晚上在這兒躺過。
至於是誰,沈念就不清楚了。
說起來還是有點害怕的,因爲她在垃圾桶裏面沒有看到套,昨天晚上是隨便找了一個男人嗎?
但是身上的味道還有摸起來的手感都像極了傅寒夜,應該是他吧。
沈念從酒店牀上爬起來,雙腿痠的要命,腿一軟差點摔在牀邊上。
那個地方又酸又疼,一瘸一拐走到鏡子前,脖子上和肩膀上的風光簡直令人咂舌。
她生的白嫩,此時脖子上和肩膀上全是吻痕,如桃花片片盛開一般,紅的觸目驚心。
昨天晚上到底是傅寒夜還是狗?怎麼這麼不懂憐香惜玉?
昨天晚上穿的那套衣服,被洗好了放在牀頭,沈念去洗了個澡,清清爽爽穿上衣服離開。
乘電梯下樓,剛剛走到大廳,就感受到一抹不善的目光盯着自己。
順着目光的來源看過去,果然在一樓的咖啡廳看到了那個目光的主人——
穿着一襲紅裙的喬安安。
兩個人的目光隔着玻璃匆匆對視一眼,沈念度甚至懶得多看這個女人一眼,直接踏着高跟鞋走了,昨天晚上運動太劇烈了,她腿疼腰痠,現在急需一個按摩,恢復元氣。
奈何喬安安根本就不打算放過她,沈念剛走出酒店大廳,對方也從咖啡廳走了出來,直接擋在她面前,讓她攔住。
“沈念,你真是個賤人,居然背叛傅寒夜,和那樣的豬頭在一起。”
沈念眯了眯眼睛,直接裝啥好奇的問對方,“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呢。”
“你少裝蒜,你以爲你做的事情沒有人知道嗎?看到這張照片就明白了。”
喬安安掏出手機,上面放着一張照片,酒店包間門口,沈念那頭和方明朗那頭大肥豬站在一處,一個神色迷茫,一個笑容猥瑣。
“你怎麼會有這張照片?”沈念厲聲質問道。
喬安安還以爲她怕了,得意洋洋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沈念則是搶過她的手機,憤怒的把照片給刪掉了。
“你以爲刪了照片這件事就沒有發生過嗎?你跟這個大肥豬上牀的事情,傅寒夜早晚會知道的。”
沈念呵呵笑了兩聲,“原來就是你勾結這個大肥豬想要害我,我馬上就去報警。”
喬安安一下子慌了,趕緊上前攔人,“你瞎說什麼?我什麼時候勾結那個人了,我是意外撞到你和那個男人在一起的!”
“還拍了照片,明明知道會發生什麼,還見死不救?”沈念指着對方的鼻子,“你就是幫兇!”
“你少在這兒偷換概念,我馬上就要告訴傅寒夜,你和方明朗睡了,你被豬拱了!”
至於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喬安安心裏清楚的很。
她之所以鬧這麼一出,就是看不慣沈念全身而退,所以想製造誤會,讓沈念心中有愧,不敢再接近傅寒夜。
誰知道沈念一點都沒有被威脅到,反而回答說,“別的我不記得了,但我昨天晚上絕對不是和方明朗睡的。”
“你都那樣了,肯定不記得了。”喬安安氣急敗壞的說。
沈念晃悠悠搖了搖頭,“不不不,我記得很清楚,昨天晚上和我睡的那個男人,有腹肌。”
“八塊!”沈念比了一個8的手勢。
喬安安瞬間臉都氣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