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山村。
夜北冥在男人快窒息的時候才放開掐着男人脖子的手。
男人得到放鬆,整個人不停的咳嗽呼吸着新鮮空氣。
緩了幾十秒,看到男人如鷹隼般的眼神看着他。
他慌忙開口道,“那個,那個你口中的雲枝枝被他們帶去了村子裏,要賣給那些村裏的光棍當媳婦,給他們生孩子。”
夜北冥聽後,再次一腳把人踹飛,聲音涼薄道,“地址!”
男人胸口被他踹了一大腳,嘴裏吐出幾口血。
胸口的疼扯得他想死了的心都有。
最後在男人眼神快殺了他的注視下還是說了幾個村子的名字。
夜北冥聽後,轉身離開,好似想到什麼?
看到一旁的磚塊,俯下身撿了一塊,轉身朝着被自己踹飛的男人走去,男人看到他朝自己走來。
整個人害怕得身體往後縮了縮。
夜北冥拿着磚頭快準狠的朝着他兩條手臂砸去。
還在車上的張凱聽到男人撕心裂肺的痛喊聲,身體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不等他多想,就見後車門被打開,夜北冥一身寒氣走了進來。
聲音不含一絲溫度道,“多叫一些人,去我說得這幾個地址。”
張凱聽到這話,懂他們北爺話裏的意思。
拿着手機打了幾個電話出去。
……
雲枝枝再次醒來,感覺到車子已經停了下來。
她往窗外看了看,發現這裏是一個比較落後的村子。
這時車門被打開,雲枝枝還有其他女生都被他們粗魯的拉下車。
她下車後就看到對面站着不少人。
爲首的男人開口,“這批貨裏最漂亮的一萬,之後是八千,五千,三千,兩千價格不等。”
還是和原來一樣,“老規矩,你們自己挑,保證你們買回去,沒多久,他們就給你們家生個大胖小子。”
很快和她一起站着像被挑商品的女人由原來的十個,到現在只剩兩個,一個是她,還有一個是她不認識的女人。
這時一個嘴上還在流口水的男人拉着他媽的手,叫喊着,“媽,我要她,我就要她。”
雲枝枝看着男人指着自己,一臉的惶恐,特別是他還流着哈喇子,一隻眼睛看不到,腳還有點跛,看着樣子才二十一二歲,聽他說話,感覺這男人智力只有七八歲的樣子。
那人的媽媽本來覺得一萬就有點貴,況且這女人太漂亮,一看就是不安分的人。
她覺得另外一個女人要好一點,雖然臉上的胎記有點大,但是便宜呀?
最後架不住兒子的撒嬌,她只能答應。
最後雲枝枝被他們拉着離開,他們是坐着牛車過來的,車上還有一些麥秸。
剩下的另一個女人,等了好久,都沒有人買,爲首的男人直接把女人拖到車裏,幹起正事來,其他人看到都是一副見怪不怪。
因爲他們老大享受完,他們還可以享用一番。
……
五十分鐘後,雲枝枝和他們兩人回到他們的家,只看到家裏還是用籬笆做的房子,裏面還擺着煤油燈,不知道是不是還沒有通電。
不等雲枝枝多想,就看到那女人手裏拿着一條鐵鏈朝着她走來,很快這鐵鏈就把她的一隻腳捆住。
女人出去做吃的,看着兒子,聲音柔和道,“二狗,這小姑娘以後就是你老婆了,明晚你就和她圓房,只要她懷着你孩子,這漂亮的小姑娘就不會再想着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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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聽到媽媽這樣說,笑得合不攏嘴,口水順着嘴角流出更多,最後落在他的衣服上。
二狗拿着衣袖去擦口水,之後又兩眼放光的看着雲枝枝,“老婆,你是我老婆,漂亮老婆,我們要生孩子。”
說完還歡呼着鼓起手掌來。
雲枝枝聽到這話,心如墜冰窖。
在這一刻,她腦子裏浮現的是夜北冥那張帥氣的臉。
她在心裏小聲嘀咕,“夜北冥會來救她嗎?”
答案顯而易見,昨天男人都不給自己一個解釋的機會,他那樣的地位,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又怎麼會來救自己呢?
但是她也不想在這裏過一輩子,她不願意淪爲這智商只有幾歲的男人身上。
二狗叫了她幾聲,她都沒有反應。
二狗直接伸手就去脫她的衣服,雲枝枝被他這動作嚇到,尖叫幾聲,用手拍打着男人的手,“滾,你滾開,不要碰我。”
還在做飯的二狗媽媽,聽到她說的話,連忙走過來,看着女人還有點腫的臉,擡手再次往她臉上招呼。
女人罵罵咧咧道,“你是我花錢買回來的兒媳婦,我兒子願意和你親近生孩子,我勸你不要不識好歹,明天我就給你們辦酒,明天過後你就是我兒子正兒八經的媳婦。”
她繼續惡狠狠道,“你再這樣胡鬧下去,就不要怪我給你下藥,洞房就換到今天晚上。”
二狗看到自己媳婦被打,他忙說道,“媽,不能打老婆,老婆要給我生孩子。”
女人聽到自己兒子這樣說,看來這兒子是很喜歡她。
只要這女人乖乖待在這裏,給他們兒子生孩子,自己可以對她好一點。
女人出去後,二狗伸出他滿是污垢的手就要摸她的臉。
雲枝枝意識到他要做什麼?
連忙扭頭避開。
二狗也不生氣,笑出哈喇子,嘴上還在說,“你肚子餓了,我去給你拿飯。”
說完人就離開了房間。
雲枝枝伸手胡亂擦了擦自己的臉,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發現這裏就一張牀,其他的什麼都沒有,連張凳子都沒有。
房子都是泥土做的,就一個窗子,雖然是白天,但是裏面看起來,還是有點暗。
雲枝枝還在想,這腳上的鏈條要怎麼解開,她得離開這裏。
最後想了好久的辦法,這裏沒有什麼可以解開鐵鏈,突然想到一個辦法,或許這二狗可以幫自己。
自己試着忽悠一下他,萬一他真給自己拿來鑰匙呢?
打定這個主意,她鬆了口氣。
沒多久,就看到二狗端着吃的走進來,就一碗稀飯和一個饅頭。
雲枝枝看着二狗的口水都流到了碗裏,她不動聲色的移開視線。
二狗笑着開口,“老婆,吃飯。”
雲枝枝聽到他這樣叫自己,感覺身體都起了雞皮疙瘩。
不過想到要忽悠他給自己解開捆住腳上的鐵鏈,她還是把目光移向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