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春色一籮筐(下)(白凝X小佑肉渣、堂妹肉渣)
濕漉漉的舌將充滿彈性的臀輕薄了個遍,又不知饜足地往隱秘的縫裡鑽去。
一隻手扯著內褲的邊緣,避免回彈,另一隻手則從前麵包抄過去,隔著布料慢慢去磨前面的那條肉縫。
小穴咕嘟嘟地往外流水,粉白色的內褲完全濕透,嚴密地貼合在肌膚上,勾勒出飽滿陰戶的誘人形狀。
白凝咬著唇,雙腿隨著他輕柔却密集的摩擦變得越來越酸軟,已經無力再維持端莊的表像,姣美的面容裂開一絲淫欲的裂紋。
「咚」的一聲,相宗瀚悍勇非常地頂進柔軟女體的最深處,兩具交纏著的軀體由於這迅猛的衝擊,重重撞在櫃門上。
白凝回過神來,躲開相熙佑的糾纏,扯著長長的裙擺往角落裡躲。
相熙佑哪裡肯放過到嘴邊的肥肉,不管不顧地摸向她光潔的小腿,和她一起跌在亂七八糟的衣服堆裡。
他欺身上來,用沾著她淫水的手指摸了摸她因爲受驚而有些發白的唇,又心疼似地親上來。
白凝手脚幷用,和他進行著無聲的角力,最終還是敗下陣來,氣喘吁吁地被少年清瘦的身軀壓制住。
「啪啪啪」的聲音和男女壓抑的喘息不絕於耳,衣櫃一下又一下規律地晃動著,白凝越過男孩子含笑的臉往上看,一件件質地良好的衣裙在空中徐徐搖擺,迷了她的眼睛。
一切都亂了套。
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她狼狽地躲閃少年鍥而不捨纏過來的親吻,却被他順勢吻上頸側。
瓷白色肌膚上,青色的血管慌亂地在他的口中跳動,寫滿了拒絕。
即使她濕軟敏感的身體,已經對他産生反應。
真矛盾啊。
又貞潔又饑渴,又溫柔又冷漠。
或許,這才是令他迷戀的魅力之所在。
少年低低笑了,附在她耳畔,用氣音悄悄道:「姐姐,你這樣容易讓我有負罪感哦……」
他雖然做慣風月事,却從不喜歡勉强別人。
總有一天,他要讓她心甘情願躺在她身下。
白凝難堪地看向裡側,不願理會他。
相熙佑見好就收,握住她的雪乳揉了幾把,深吸一口氣,道:「姐姐別氣,不欺負你了,我真的只想讓你好好舒服舒服。」
他抓起件寬大的男式風衣,把她兜頭罩在一片黑暗裡,然後一寸寸將裙擺卷到腰部上方。
眼睛看不見,白凝的羞耻之感减弱許多,可身體的觸感却十倍百倍放大。
雪白的雙腿微分,相熙佑低下頭,用牙齒把小小的內褲拉下,然後握著她的膝蓋,往兩邊進一步打開。
濕濡的毛髮間,小小的入口因爲動情和緊張一張一翕,看起來十分可愛。
他喜歡得不行,迫不及待將唇舌埋進去,好一通亂舔。
白凝綳直了腰身,緊緊抵靠在櫃角裡,雙手捂住嘴巴,克制喉管裡不停往外奔涌的呻吟。
被一直當成是弟弟的男孩子舔穴,這件事本身所帶來的刺激感,已經足以令她發瘋。
更何况,還是在這樣的禁忌場合。
門外的戰况,已經告一段落。
相宗瀚喘著粗氣,掐緊女人的腰,將濃稠滾燙的精液射進她身體的最深處。
女人已經被他幹得失神,卷髮淩亂貼在汗濕的臉上和胸前,雪白的肌膚上青青紅紅,全是歡愛的證明。
而門內的旖旎,不過剛剛開始。
在加油站加油的時候,相樂生才發現自己把手機落在了臥房裡。
二哥囑他幫忙送一份重要文件,地址發在手機上,看來,只能回去取一趟了。
拿出備用的現金結了賬,他調轉車頭,開向別墅。
走進院子,方才的狂歡已經謝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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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樂生有些意外。
按相熙佑的性子,鬧到天亮也是常有的事,如今竟然安分起來,實在令人不適應。
循著步梯走到二樓,一步步往盡頭走,頭頂的聲控燈次第亮起,又在他身後逐一熄滅。
回頭望過去,黑暗的虛無,像一個巨大深淵,心懷叵測地等待他露出要害,好將他一舉吞噬。
到了門口,他握住冰冷的金屬把手,準備按下去。
耳朵却忽然捕捉到不同尋常的聲響。
「嗯啊……啊……好深……我要泄死了……」伴隨著沙啞嬌媚的女音,是激烈的肉體撞擊聲。
那一瞬間,相樂生的大腦一片空白。
來不及分辨裡面的女人是不是白凝,來不及生氣、驚怒,或者産生任何一種强烈情緒。
只是空白。
冷靜鎮定如他,竟然也會有無法思考的時候。
不知道過了多久,真空的世界,才終於緩慢打開,漏進一點兒聲音。
「五哥……嗚嗚嗚五哥你好棒啊……最喜歡五哥了……」女孩子無條件縱容著男人的掠奪攻侵,心底眼裡全是赤裸裸的愛意。
「……」她口中的「五哥」迅速串聯起蛛絲馬迹,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他輕輕抽了抽嘴角,鬆開已經將門把捂熱的手,轉身便走。
相辰明過分嗎?
當然過分。
尤其是竟然把他當成運籌帷幄的一枚棋子,更是令人心生芥蒂。
可他們是守望相助的堂兄弟,同氣連枝,再不喜,他也不至於和對方撕破臉。
相初蔓可憐嗎?
或許有點兒。
但歸根結底,還是她自己蠢,怪不到別人頭上。
換做別的場合,相樂生或許還會考慮維護她。
可此時此地,他只覺得慶幸。
幸好,裡面的那個人,不是白凝。
幾分鐘後,相初蔓死死纏著男人的身體,幸福至極地接受他的灌精。
又濃又多的精液填滿了她酸軟無力的身體,從交合的部位往外溢,一股一股,充滿了濃烈的石楠花味道。
她夾著他仍未完全疲軟的性器,不許他出去,嘟囔道:「五哥別走……我要含著五哥的大鶏巴睡覺……」
手機的震動聲忽然響起,屏幕發出微弱的亮光,恰好照出男人的臉。
女孩子的手脚同時僵住。
她目瞪口呆地看著仍然插在她身體裡的男人,表情逐漸扭曲,像見了惡鬼羅刹一樣。
「啊啊啊!」相初蔓終於反應過來,胡亂推搡著把男人推開,性器從布滿了淫液和精水的小口裡拔出,發出「啵」的一聲。
少女越發崩潰,伸出爪子在男人的俊臉上狠狠一撓,劃了他個滿臉開花,尖叫了好幾聲,又哭又駡:「相辰明!怎麽是你!你個大混蛋!大色狼!王八蛋!你賠我第一次啊啊啊啊啊!我不活了!」
相辰明吃痛之下,惡狠狠制住她的雙手,把她拖進懷裡。
事情已然敗露,他索性把客廳裡所有的燈全部打開。
燈光大盛,一切淫亂與陰謀都無處遁形。
把歇斯底裡的少女按在巨大的穿衣鏡前,相辰明捏住她的下巴,布滿血痕的臉和她的臉緊緊貼在一起,冷笑道:「你發什麽瘋?不是你說的想要得到你五哥嗎?我費時費力陪你演戲,幫你圓夢,最後怎麽還裡外不是人了呢?」
「你放開我!你滾開!不要碰我!」相初蔓在他懷裡亂扭,却礙於男女之間天然的體力差异無法掙脫,只好氣急敗壞地狠狠踩他的脚,「誰讓你陪我演戲了?我要的是我五哥,不是你這個冒牌貨!」
下巴被他捏得又酸又痛,她企圖張開利齒咬他,却被他禁錮得更牢。
「你想想,如果你沒有看見我的臉,這會兒是不是還在我身下浪叫,求我再幹你幾回呢?」相辰明微微笑了一下,低頭去看因爲掙扎而亂晃的一對大白兔,「蔓蔓,很多事情,沒必要太較真,爽了不就得了麽?」
果然還是開著燈做,比較有趣味。
他分開雙腿,把少女死死夾在中間,漸漸復蘇的陽物居心不良地去磨她的腰,「再說,不是你親口說的麽?要好好謝謝我,讓你做什麽都行。給哥哥操一操怎麽了?哥哥不是也很照顧你的感受,讓你高潮了好幾回麽?你這樣駡我,真是傷透了哥哥的心。」
相初蔓被他的顛倒黑白氣得七竅生烟,掙扎的力度越來越大:「我不和你說這麽多!你快放開我!我要去找我爸媽!嗚嗚嗚嗚……我要報警抓你,把你這個强奸犯送進監獄裡去!」
相辰明被她的天真和愚蠢逗笑,問:「是嗎?警察做筆錄的時候,你打算怎麽描述這個過程?是說你蓄謀已久想要勾引自己的親堂哥未遂?還是詳細講一講你是怎麽被另外一個堂哥幹得欲仙欲死神魂顛倒的?」
「對了,强奸案件可是需要提取體內的精液的,我看看啊——」他用手去摳弄女孩子粘膩的下體,然後皺眉「嘖」了一聲,「蔓蔓啊,你看你這麽一鬧騰,小子宮裡的精液都快流光了,這可怎麽辦呢?」
「要不——」他趁著相初蔓被他繞得發楞的時候,抬起她的屁股,從後面重重插進去,「哥哥幫人幫到底,再給你射一泡吧!」
「啊!」相初蔓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自己再一次被他幹了的事實,尖叫一聲,扭著腰往一邊躲,「你快出去!救命啊!」
相辰明如何肯放手,箍緊了她的腰,一入再入,次次都刁鑽地頂在她的敏感點上,不過幾十下,便插得她再度泄身。
女孩子手軟脚軟,被他壓伏在地上狠幹,腦子再度變成一團漿糊,哪裡還記得起自己剛才說了些什麽,只顧得上呻吟:「嗚啊……疼……慢……慢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