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陡然凌厲起來,“我沒那麼多時間跟你們耗,快點把祕方交出來!”
“程小雅,我就不明白了。一張破紙你守那麼長時間,你們程家都沒了,你還抓着那玩意兒有什麼用?不如就把它交給我,看在你聽話的份上,我還能保你們家過上正常的日子。”
汪芸錦得到的消息是,程小雅手裏的祕方是可以起死回生的藥方。
她——一定要拿到這個東西。
程小雅看着被林木挾持的程雪涵,內心做着激烈的鬥爭,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許久之後,程小雅輕咬嘴脣,擡頭看向汪芸錦,“祕方我已經給葉小姐了,你就算殺了我們也沒用。”
汪芸錦臉色一變,隨即,直衝上前掐住程小雅的脖子,“程小雅,你當我是傻子嗎?!當初你情願賣血,都不願意把東西交出來!那個葉凝給了你什麼好處,你竟然這麼順從?”
程小雅險些喘不過氣,“葉小姐幫了我!我當然願意給她,不然還要給你這種,囂張跋扈地惡毒女人嗎?”
“你找死!”不知道哪個點戳中了汪芸錦的痛處。
她眼眸突然凌厲,掐着程小雅脖頸的手緩緩收緊。
就在汪芸錦幾乎失去理智,要將程小雅掐死時,林木在她耳邊開口,“小姐,不可。”
汪芸錦的理智在聽到林木的聲音時,被拉了回來,她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程小雅,想看出對方是不是說的真話。
可看到程小雅那從容的表情,她知道對方說的是真的。
她緩緩的鬆開手,旋即走到程立面前,冷聲道,“你說,東西真的給了葉凝?”
程立點頭,“沒錯!葉小姐給了我們這套別墅,並且承諾以後在這京城護着我們,而小雅,就是衝着這個,把東西給了葉小姐。”
汪芸錦臉色鐵青,她咬牙切齒的瞪着程小雅,“算你狠!”
話落,對林木道,“我們走!”
林木將程雪涵輕輕放了下來,程小雅有點意外。
她還以爲,林木會把女兒扔下來。
很快,外面傳來汽車引擎的聲音,直到確定汪芸錦是真的離開,程小雅才鬆了一口氣。
她連忙拿出手機,給葉凝打了過去。
只是打了好幾次,電話都無人接聽。
第三次聽到對面機械女聲傳來的系統音,程小雅有些擔憂的問程立,“你說,葉小姐真的能對付的了汪芸錦嗎?”
她不安的搓着手,在房間裏來來回回的走着,“汪家可是五大家族之一,就算是上頭有些人見了汪家老爺子,也得給幾分面子。葉小姐她會不會……”
程立被她轉的眼睛發暈,但想到剛纔發生的事情,他的眼睛裏也不免帶着擔憂:“你就不要擔心了。葉小姐既然當初說了,如果汪芸錦找上門,就讓咱們把祕方的真實下落告知她。想來,她肯定是有對付汪芸錦的辦法的。”
這個道理,程小雅當然懂。
程小雅想到汪芸錦走之前的表情,不由膽寒,“你說,葉小姐現在是不是已經跟汪芸錦對上了?”
程立搖搖頭,表示不知道,“你別想了。我聽曲婷說,葉小姐是薄家的少奶奶。薄家你總聽說過,汪家就算勢力再大,也不可能對她做什麼。”
另一邊,薄寒年的公寓。
葉凝和薄寒年好容易從催生大軍中逃脫出來,癱在牀上緩神。
這時,桌子上的手機震動兩下。
葉凝推了推薄寒年:“大叔,你看一下是誰的短信?”
薄寒年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一眼瞄到上面顧山的備註,還有黎灼這兩個名字。
好看的眉頭微微擰起,“黎灼這女人,屬外星人的嗎?上午的時候,還在CK監獄,這纔多久,就去朔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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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黎灼?!”
葉凝現在對五毒這個名字特別敏感。
一個鯉魚打挺起身,湊到薄寒年身邊。
顧山發來的消息鮮明易懂,她只是掃了一眼,就快速起身,“走,我現在就聯繫人。”
“去哪兒?”薄寒年看她風風火火的,含笑將人拉住。
葉凝道,“去朔城,會會我的老對手。”
話剛說完,她的手機再次震動。
她頓住動作,一個陌生號碼安安穩穩的躺在自己的信息箱裏,「程小雅。」
什麼鬼?
母親現在還在昏迷,這次又是誰在玩兒這樣的把戲?
“怎麼了?”察覺到她的不對,薄寒年收起臉上的笑意。
視線落在葉凝手機上的那一刻,冷眸閃動兩下,他道:“看來那邊,是生怕咱們閒着啊。”
葉凝冷笑一聲,放在門把手上的手收了回來,“那就陪她玩玩。”
此刻也不想躺着了,乾脆去洗澡準備休息。
忽的,想起什麼,她頓住腳步,回頭看向薄寒年,“今天離開南家的時候,我大舅舅跟你說什麼了?”
薄寒年身體僵硬了一下,眼神有一瞬間的古怪。
他抱起葉凝去到浴室,將葉凝放在浴缸裏,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小盒子,神情說不上來是想笑還是什麼,“他給了我這個。”
葉凝一眼看過去,那熟悉的小標誌讓她臉上的溫度一下升騰起來,“……”
計生用品???
親舅舅給親外甥女婿計生用品?
什麼鬼?
趁着葉凝不注意,薄寒年翻身進了浴缸,身上昂貴的西裝被他扒下來扔到地上,嘩嘩的水聲在浴室響起。
葉凝身上的白色連衣裙被徹底打溼。
布料緊緊貼在身上,水痕將它染成透明。
裙子後面,粉紅色的蕾絲內/衣完全暴露在薄寒年眼中。
一開始還想着等婚禮那天再徹底跟葉凝結合的男人,開葷之後將自己最初的想法忘了徹底。
他拆開盒子,“大舅舅說,他知道咱們兩個所做的事情。讓我注意一點,絕對不能因爲自己舒服,就苦了他們的寶貝外甥女。”
望着某人在白色襯衫後面若隱若現的肌肉。
葉凝臉頰緋紅,眼睛卻是亮的嚇人,一雙桃花眸脈脈含情,勾的薄寒年只覺得喉嚨一緊,口乾舌燥。
拉鍊的聲音在水聲的映襯下不甚清晰。
薄寒年卻覺得好像是在自己耳邊響起的一樣,喉嚨滾動兩下便想欺身而上。
剛有所動作,胸膛便被葉凝的一根手指抵住,“大叔,別急啊。你還沒說,你是怎麼想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