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雪小姐,您不能進去,這是餘副總的辦公室。”
“給我讓開,這裏是我的公司,是我的家,我想去哪裏就去哪裏。”
餘音正看着手機上的消息煩惱,聽到外面的動靜,站起身打開房門,“讓她進來吧。”
餘雪一身紅色西裝,踩着十釐米高跟鞋走進辦公室,絲毫不客氣,坐在餘音對面的沙發上。
“餘音,那件事是你做吧,我爸爸剛出點事,你就迫不及待的想坐上這個位置?”
餘音皺着精緻的眉頭,“二叔受了那麼重的傷,我也很心痛,有空了,我會去看看他。”
餘雪看着她一副僞善的面目,咬牙切齒,“爸爸不需要你這個假惺惺的人看他,餘音,我告訴你,我爸爸要是真出點什麼事,我會讓你不得好死。”
“真的不是我,我……什麼都沒做……”餘音一臉真誠。
確實不是她做的,什麼事都是老公做的。
餘雪站起身,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匕首。
餘音微微後退,“餘雪,你要做什麼?”
“我要把你這張勾引人的臉毀了,看看還有沒有人喜歡你。”
餘雪拿着手裏的匕首笑得一臉瘋狂,緩緩挪動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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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音眼見情況不妙,立即站起身,“炎冥!”
這個女人瘋了。
“想跑?”
餘雪追在餘音身後,鋒利的刀尖快要觸碰到她精緻白皙的臉龐。
突然,一道人影閃過,餘雪還沒看清楚是誰,手臂一陣劇痛,她,手裏的匕首劃過耳朵下方,落在了地上。
餘雪狼狽的坐在地上,紅色的裙子開了一個口子,露出雪白的雙腿。
“又是你。”
炎冥,“餘大小姐,你若是再對我們夫人不客氣,我也不會對你客氣,雖然我從不打女人。”
“你是傅斯珩的人?回去告訴你們家主子,這個女人身邊有個野男人,她勾三搭四,她是狐狸精。”
炎冥一臉嫌棄的搖頭,“傅斯珩?他還不配。”
“你到底是誰的人!”餘雪迫切的想知道答案,真相已經浮在水面了,但是她還不願意相信。
“你不配知道。”
炎冥一臉高傲,明顯不想和這個女人多說一句話。
“餘雪,這是最後一次了,下次你要是再對我下手,我真的不客氣了。”
餘音站在那裏,居高臨下的睨着地上的女人。
“餘音,傅斯珩能護得了你一時,他護不了你一世,我們走着瞧。”
餘雪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捂着臉離開了辦公室。
“炎冥,這次多謝你了。”
餘音很有禮貌的道謝,畢竟她每次遇到危險,都是炎冥來救她。
“九爺讓我守着夫人,要是您少一根頭髮,我這雙手可能就不保了。”
餘音倒吸一口涼氣,這麼嚴重的嗎?她的一根頭髮而已,萬一不小心被她拽掉了怎麼辦?
老公也太嚴格了!
“炎冥,你知道傅璟梟現在在哪裏嗎?網上說的那些是不是真的,他真的不是傅爺爺的兒子嗎?”
炎冥有些爲難,“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九爺只吩咐我要保護您的安全。”
“好,謝謝,我想提前回去了,我擔心傅璟梟。”
餘音已經想象得到傅璟梟是什麼模樣。
一定又頹廢,又可憐。
自己的爸爸竟然不是親生爸爸。
“好的夫人。”
餘音匆匆離開辦公室,現在她只想見到傅璟梟。
餘家。
餘雪對着鏡子一陣尖叫。
鏡子裏,她的側臉好像被劃了一道口子,正在往下滲着鮮血。
她的臉……她的臉……
不可以……還沒有嫁人,她的臉不能就這麼毀了。
餘雪雙手發抖的把鮮血擦掉,一道大約三釐米的疤痕在耳朵下方。
餘音!
餘雪徹底瘋狂,已經失去了理智,把桌子上所有的化妝品推倒在地上。
賤人!
一定要讓那女人付出代價,爸爸的傷一定和她脫不了關係。
“雪兒……”
門外傳來沈月桐焦急的聲音。
“媽,我沒事,你怎麼沒在醫院陪着我爸。”
沈月桐臉色一沉,“我把傭人派過去了兩個,放心吧,他們會照顧好你爸爸。”
沈月桐畢竟當了這麼多年的餘家夫人,豪門貴婦,怎麼會去伺候人,就算是自己的親老公也不會去。
“媽,別人照顧我爸,你放心嗎?”
“有什麼不放心,他們都是家裏的傭人,你媽媽我怎麼可能會做那些事,我是貴婦,那些傭人做的事。”
“女兒,你的臉怎麼了?”
沈月桐看到了餘雪臉上的傷痕,又心疼又生氣。
“沒什麼,被東西劃了一下。”
“劃了一下?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女人最重要的就是這張臉,你現在這個樣子,還有哪個豪門大少爺敢娶你?傅璟梟出事了,傅斯珩以後纔是真正的傅氏集團總裁,聽說你和他走的很近。”
沈月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還等着她的女兒去吊個金龜婿。
餘雪臉上劃過一抹不耐,“你就關心這些。你剛纔說什麼,傅璟梟出事了,他怎麼了。”
沈月桐,“他不是傅家的人,只是一個野種,錄音都被人爆出來了,傅氏集團已經準備換總裁了。”
餘雪臉色一陣失落,“什麼,傅璟梟不是……傅家的人,這麼說,他就是一個普通人……”
“嗯,傅斯珩將會是下一任總裁,女兒,你可要好好想清楚。”
沈月桐留下這句話,離開了房間。
餘雪自言自語,“傅璟梟他不是傅家的人,他只是一個普通人……”
怎麼可能……
“寒天。”
“大小姐有何吩咐。”
“我明天會把你交給傅斯珩,記住,他說的什麼話你不要聽,他有什麼計劃,回來告訴我。”
“是。”寒天點點頭,眼神冰冷,像是一個機器人。
“還有餘音!一定要把那個賤人殺了,不……不能殺了她,把那個賤人的臉毀了,再把她的腿弄斷。”
“遵命。”
餘雪對着鏡子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把寒天交給傅斯珩又如何,他還是隻會聽她一個人的話。
不過,傅斯珩纔是傅家集團總裁,那她還去追傅璟梟做什麼?
一個普通人,怎麼能配得上她大小姐的身份,還是一個父親都不知道是誰的野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