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攬過我腰,貼緊了他,我就勾了他脖子,眼睛看進他眼睛裡去,他另一隻手還兜在衣服裡,微微捏肉:「你不餓嗎?要不吃完再做?」
我想了想吃完再做更有體力,就點頭:「也成吧,吃完做。」
輕推開他,他也抽回了手,我剛要轉身去下餃子,卻被他又一把勾了回來,緊摟在懷,低頭含唇,他吞咽嗚噥:「嗯……我又改變主意了,我現在……更饞你。」
嗯?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便打橫抱起我往臥室走,跟個小貓兒一樣被他拎到床上,傾身壓碾,我略微有點發懵,舔了舔嘴角:「老師……咱不是先吃飯嗎?」
冷秦冷笑,張嘴就銜住我的唇肉:「誰叫你比餃子肉還香……」
哎呦,我臉都熱了,一愣的功夫,他的手就又伸進毛衣裡去,我喃喃咄咄:「嗯……老師……」
他邊發狠吃著我的唇,邊壓了嗓音:「剛才還像個小流氓,這會兒怎麼變成小乖兔?」
我勾了他脖子嚶嚶:「我本來就是個小乖兔……」
他輕吐一氣,伸脫我的毛衣,又把胸衣解開,直接扔到一邊,低了頭就去咬住通紅小奶尖兒:「嗯,小乖兔的樣子老師還是很喜歡的……」
咬就咬,非要擱在齒間磨齧,這真讓我痛癢不得:「變態啊冷秦……」
他推著我的下身裙和內褲,柔裡帶點蠻暴,吻上摸下,吻下揉上——從頭吃到底,到了水澗一穴,他力度減輕,只用舌尖挑著——「嗯,這餃子裡肉湯夠足……我要吃……」
本該是香噴噴熱乎乎的嫩圓小餃,讓他一說,還色兮兮的,我蜷起雙腳,繃了腿兒說:「唔……老師……你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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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還沒發出音呢,他就覆上唇齒,吸吮吞咽,好像那一聲「壞」被他咽了下去。
餃子皮兒可薄?層層褶壓褶,圓鼓鼓一白玉包,重皮粉映,月牙狀?魚嘴型?小鎖的嬌耳……咬一口呢——軟香掛湯,燙呢,燙著嘴,尖著吹吹,再伸了舌頭舔弄刮蹭——嘗了鮮,品了汁兒,葷香四溢——他吃得我渾身滾熱,四肢發顫呀!
「你的餡兒怎麼比三鮮還鮮……」他吃了滿嘴油膩,殷津的唇,猩紅的眼,他不知什麼時候也持來一柄肉圓長棒,在掀翻的肉褶外皮上來回刮蹭,他不入,只來回肉頂肉地澆熱著,我往下看,拽著他持肉莖的手臂:「……老師……你給我嘛……」
他偏不,也不理我央求,只是磨,磨久了,手指輕撥穴皮,專用指肚一片繭子片在紅嘴肉芽兒上打圓——不一會兒我就蒸騰了,骨縫癢愉,汩汩滾出水液來——唔,老師……他繼續揉著,手指肚兒也揉是圓頭龜肉也去揉,水噴灑下去,順臀而流,我只覺滾燙膩滑,欲火焰焰,實在耐不住了,嬌吟哭腔:「冷秦……你在玩我……」
他看得那冒水的井嘴兒正仔細呢,聽我這一說,直接上嘴含,伸了舌從肉尖兒到菊尖兒——「嗯……誰讓你是好看好玩好吃的小東西……」
邊含吞邊在手上扯套子,我推開他的手央道:「能不能不戴?我安全期的……」
他一邊吃一邊說:「不行。」
我才不管,趁他不注意,伸過去就把他舉著手扯的那隻套子給奪過去撇到一邊兒去,腳蹭著他扭擺:「嗯……進來吧,等會兒再戴……我相信你的自製力啦老師……」
他抬起臉瞪我,但與此同時,卻又伸起腰,扶了他那長熱紅物,一入,入了個不費吹灰之力。
我哪想到他真的聽我的話,不禁一聲吟叫:「嗯……」手指也陷進他脊背去,聳著臀,夾了腿兒,攀上他的腰,扭腰亂顫。
他咬我一口,下了點勁兒的:「壞東西,你不知道劍拔弩張最聽不得這種話?你學習不行,勾人倒是蠻有悟性……」
哎哎,這真冤枉我,我不就是把他的套子扔了又說不用戴嘛!
可這會兒我沒了力氣同他辯駁,隻由他入得不急不緩,感受他龜頭前沿的肉棱在淺道肉壁上刮蹭,九千一深?可深那一下什麼時候才來,我扭著急了要吞了他的物更深一點,他卻擺臀畫圓,撿了我的臉,同我熱吻。
「嗚嗚……」我委屈,說好的獎勵呢,怎麼偏偏這樣刁難我咧——「嗚嗚……老師,你什麼時候也學得這樣壞?」
他咬我耳朵,舌舔耳廓,把我渾身毛孔都打開了,我忍不住半撐起來,胳膊肘支著,頭髮垂到後面,被他輕輕頂得一挫挫。
「唔……」他忽地低頭叼我奶芯兒,我一麻,他便把腰沉了下去,這一入,入到了底,直接觸到了穴底的肉丸疙瘩上,酸咧——癢咧——他一抽,我忍不住送上去——「啊……老師,肏我……」整隻奶也喂到他嘴裡,撞到他牙齒上,又生了一陣麻癢疼酸!
他卻控得住,半淺半深,撩了陰中嫩心兒,卻又不著狠力,可口裡卻把兩奶咬了個通紅。
「變態!」我罵他,擰他胸前小粒,他還沒脫光衣服,隔了襯衣,我咬一口,就印一圈兒津圓。
他微微淺笑,似乎覺得這些挑逗都不過是小把戲罷了——我想,他大概練長了不少功力,入了這麼久仍能雲淡風輕咧!
世間萬物,你若征服了它,它便制不住你,也無法左右你的喜怒哀樂,所以冷秦常常跟我說,自製讓人更自由。
以身試欲,如入地獄,從熊熊獄火裡重生,便也成了佛罷。
我胡思亂想呢,冷秦又一入到底,生生快折了我的腰,扶我相對而坐,捂了我雙眼,貼上熱唇,腿腿交疊,張開夾緊,肉貼著肉,夾著肉,你是餃子,我是餡兒吧哈!
他攀上我脖頸,舔舐至胸,打了圓,又把頭埋進乳間,奶波跳躍,他把我緊緊圈在懷裡,裹夾著我向上,那物在體內也跟一根木魚棒兒,不是魚,卻賽似魚,活蹦亂跳,上下左右,亂搗亂撞……不大一會兒,我來了高潮,穴心緊縮,拔了身子,一挺,滾下熱液,澆了內外滿場。
冷秦仍繃得緊,繃得全身冒熱氣,加上他家暖氣旺,他的汗就順到脖子上去,但他也通曉守精控身的道,不見任何欲射的前兆——大概是得了欲,反制欲,欲不禁人,人禁欲。
他退出去戴套子,把我擁躺,再入回來:「施妺喜,我跟你說,咱們必須得戴套子 ……」
「你不就是怕我懷孕嘛!可我就想懷呢,我要給你生猴子!」
他刮我鼻子,溫柔斥責:「你個讓人操心的小猴兒就夠我煩的了,還要什麼別的猴子……」說完沉了臀子,這一下,可入底狠撞向肉疙瘩了。
我嬌喘低叫,他也呼哧微歎,整個房間落在黃昏的日頭光裡,籠著兩個緊緊糾纏摩擦的身體,一室歡吟。
那套子在穴皮外側加了點摩擦,陰蒂蹭刮時而輕顫,反而讓我更得了點樂趣,冷秦連根直入,抽插有度,時淺時深,進了底,也摸不清他下一抽的著力點,但每每回落,定有驚喜的愉悅。
他扶我腰間,又揉我胸口,忽地在喉裡出了聲音,我頭一回聽男人的叫床,側耳傾聽,他身子一緊一入,低著頭吟哦,帶著男人磁性的欲罷不能……唔,就這聲音,大概就快把我聽得高潮迭起了!
哦……嗯,啊——多簡單的音節,但在這時正好起了催情……他叫得富有節奏,又是壓抑久了終於釋放的感覺,隨著聲聲索魂,他動作也快起來,我被他撞到後面,猛烈激顫。
他抬手撫我前穴一點,按壓揉搓,又加快出入……我被他逼得毫無退路,只得在他的吟叫裡填上我的聲音——啊……其實也不知道到最後是誰先來了,總之,我們都舒服得要死了,他頭一回在嗓子眼裡叫出聲,我也配合地叫著……他在內裡激射,我在外括衝澆,他出來的時候,帶出清湯黏液,淋淋拉拉鋪開去——得,那床單,八成又跟尿地圖似的了!
不過,這一頓餃子宴,算是足足吃飽了呀!
壞女誘 (35)見公婆
情人節,正好趕上大年初三,除了跟冷秦煲了通視頻電話外,我也沒法和他過節,不免心裡悶悶。
但肖默倒是打來電話找我一起去人民廣場看煙花,我推脫家裡有客不便出門。
我爸聽完我電話,走過來說:「你怎麼在一棵樹上吊死?」
「誰讓我就長了一顆心。」我攤手。
我爸低頭點煙:「你這癡情勁兒跟你老子挺像,不過我勸你啊,別把愛情看得太重,這世上總有比愛情更重要的東西……比如你爸。」
我在鼻子跟前劃著空氣:「不要在我房間裡抽煙啦,出去出去!討厭的爸爸……」
我爸叼著煙兒往外走還不忘叨叨:「這白菜一旦被豬拱了,就不是當初那顆好白菜了哎!怪不得都說嫁出去的閨女跟潑出去的水一樣,現在還沒嫁就嫌我這老頭子煩了……」
我剛要跟他頂個嘴,這時家裡電話響了,我跳起來去接,是門崗警衛——「施妺喜?」
「什麼事?」
「這邊有快遞公司的人要進大院送貨,但這個物件太特別,麻煩你帶著你爸爸或者爺爺過來看下。」
「呃……我先過去看看吧。」我懶得叫我爸,披了件大衣跑出去,猜測那物件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跑到門崗了,我也愣住了——停在大院門口的竟是輛快遞公司的貨車,上面坐著好幾個快遞小哥,其中一個下了車給我遞單——施妺喜,你的鋼琴,請簽收。
鋼……鋼琴?
我看單子,郵寄地址是北京,再看落款——冷慕揚先生和秦鬆女士送上。
冷秦的爸媽?我頓時懵了。
門崗警衛說:「你爸爸和爺爺都不在嗎?這種快遞進大院是要領導來簽字的。」
這個是軍區大院考慮到進出安全所設置的規定,我只能掏出手機給我爸打電話,半天功夫,我爸也來了,看了東西比我還吃驚,謔謔地叫了兩聲,就在門崗簽了字招呼快遞公司的人開車進去了。
弄一輛鋼琴進家可不容易,雖然爺爺家客廳能容下,但搬運進屋,確實是個技術活。老樓沒電梯,五六個人上下左右拐樓道,一氣兒爬四樓也是夠折騰了。不過快遞公司的人都是常年替琴行賣力的,這點活兒對他們來說還是輕鬆的。
搬好鋼琴,幾個人就要下樓,我爸叫住:「連搬運費都結了?」
「都結了,放心吧。」幾個搬運師傅揮揮手直接下樓去了。
爺爺這會兒也出來看,跟我和爸爸一起拆琴箱子,又問我是誰送來的,我說是冷秦的父母,他就說什麼也要給冷慕揚夫婦打個電話拜年順便感謝。
那通電話打過去,我邊摸著鋼琴看邊仔細豎著耳朵聽,好像電話都是感謝祝福一類,聽不出什麼花兒來,倒是我爸在旁邊低著嗓子說:「這八成是冷秦那小子的主意,而且怎麼那麼巧啊,正好趕上情人節送你……還以他父母的名義,難道送彩禮?靠,就送一破鋼琴想娶我女兒,做夢……」
我一聽到此,腦子一熱,也顧不上鋼琴了,直竄回臥室,關了門給冷秦打電話。
他很快接起來,當然也知道我為什麼打過去,所以第一句話便是:「你喜歡嗎?」
我立即回答:「喜歡!」
「在德國給你定的斯坦威,但是還需要專業調音師來給你調,我在A城預約了一位,初八上班他會過去。」
「等等……冷秦,幹嘛送我鋼琴?我是說……怎麼是你爸媽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