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如歌拿出手機,將自己拍來的照片遞給薄修言,“看看,是不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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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修言眯起眼眸,“你們剛剛碰見過?”
“嗯,就是這個人將那個有問題的女人帶走了,沒想到他們膽子這麼大,竟然敢在兩個地方出現,是不是我們看起來有點好欺負?”
“確實有點仁慈了。”薄修言的眼神裏透出一股子冷厲,在他面前晃悠就算了,還敢跑到她面前興風作浪,當真以爲他是死人?
見他說話的語氣都變的陰沉,盛如歌試探出聲,“你覺得這些人的目的是什麼?”
“薄氏集團。”他想不出什麼其他的目的,所謂樹大招風,有人眼紅薄氏集團現在的發展和地位,自然想要分一杯羹。
“也就是說他們知道你的一舉一動,甚至得知我跟你的關係,這纔想要對我動手?”
薄修言點點頭,“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如果是這樣的話,在商場上一較高下便是了,需要這麼狠的弄出人命?”
“商場上若是能佔到便宜,又怎麼會狗急跳牆?”薄氏集團的在商場上的地位,可以說無人撼動,也因此纔會讓更多的人眼紅嫉妒。
盛如歌看了他一眼,“你這是在誇獎你自己能力超強,任何人都無法超越你?”
“我只是在陳述事實,如歌寶貝何必這麼較真?”
盛如歌心臟猛地一抽,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薄先生,你覺得你這稱呼合適麼?”
“你就是我的寶貝,從前不知你的好,並不是你不好,而是我當時只顧着查明父母死因的真相,對未來的生活也從不抱什麼希望,所以刻意忽略刻意疏離。”
“算了,提起過去都是淚,還是不要談什麼過去了。”
薄修言點點頭,“確實如此,既然過去不美好,那我們談談未來!”
“未來更沒有什麼可談的,因爲我們的未來不會有太多的交集,你還是考慮考慮我們離婚的事情吧。”
“我說過此生都不會放開你的手,離婚你想都不要想了。”
“沒關係,你今天不同意,大不了我明天再問。”
薄修言出聲說道,“這個可以,最好能問上一輩子!
盛如歌白了他一眼,接着閉上眼睛思考着這幾日發生的事情。
她想要知道這些來勢洶洶的人,到底是爲了什麼?
當真如薄修言說的,只是因爲在商場上不如薄氏集團那麼紅火,所以心生妒忌?
讓她說,未必!
也不知道薄修言是故意隱瞞,還是當真不知內情,總之她就是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一路來到爺爺的住處,盛如歌下車後河奕桐一起朝着裏面走去。
薄修言跟在她們兩個人的身後,心裏頭在想,爺爺到底是不舒服,還是讓他回來捱揍的?
一邊尋思着,一邊往裏面走,剛一進門就見爺爺一臉笑容的坐在沙發上,哪裏有半點的不舒服?
薄修言暗暗的在心底裏尷尬了一秒,果然是叫他回來捱揍的!
盛澤鳴看向如歌和奕桐,“碰見的?”
盛如歌沒回話,先是跟爺爺打了聲招呼,“爺爺我來了。”
“好好好,快坐。”
“爺爺,我是奕桐,見到您很高興,剛剛路上去處理些事情,所以沒來得及給您帶禮物,爺爺您別見怪。”
“都是一家人,人來了爺爺就高興,平常都是在視頻的時候見見,這次總算是見到真人了。”
“是不是沒讓您失望,我夠漂亮吧?”
“必須漂亮,快坐,吃水果,飯菜一會兒就好。”
“好嘞。”奕桐應聲的同時,很是自然的坐到了盛澤鳴的身邊。
盛澤鳴看了眼如歌,“我剛剛問你的話沒聽見?”
“聽見了,半路遇見的。”這話她可沒說謊,本來就是半路遇見的。
“以後遇見了也保持距離。”礙於爺爺在場,盛澤鳴壓着對薄修言的火氣,只是讓如歌離他遠點。
薄修言自然知道他對自己敵意濃烈,於是主動出聲打招呼,“哥。”
“別叫我哥,我跟你不熟。”
“可我是如歌寶貝的老公,你是她的哥哥,我自然也要叫你哥哥的。”
薄老爺子一口茶水險些噴出來,好在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這纔沒有顯得太過驚訝。
“操,給你臉了?”盛澤鳴的脾氣雖然不是很好,但在外面一向很忍得住,這次直接火了,也說明他是真的對薄修言很惱火。
“哥哥有什麼不滿,我認打認罰,畢竟是我之前對不起如歌。”
盛澤鳴只是冷冷的看他一眼,“我今天是來看爺爺的,不想看見你,更不想跟你動手,所以你最好不要惹我,離我遠點。”
爺爺看了眼盛澤鳴,“澤明,既然看不慣,那就用男人的方式去幹一架,不用顧忌我這張老臉,說實話,若不是我這把老骨頭揍不動他,我早都想揍他了。”
盛澤鳴看向爺爺,“怕您心疼。”
“留口氣就行,去吧,我不心疼。”
老爺子覺得不讓盛澤鳴出了這口氣,他心裏也不痛快,索性讓他們幹一架,心裏的氣發泄出來,再見面纔好相處。
薄修言看向盛澤鳴,“請哥哥賜教。”
見他一口一個哥哥的叫着,盛澤鳴的火氣也確實有些壓不住了,擡手扯了扯領帶,“既然你想捱揍,那我就成全你。”
“請。”薄修言擡手做了個請的姿勢,臉上平靜的沒有一點波瀾,彷彿早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奕桐看了眼盛如歌,“要不要去看看,別弄出人命來。”
盛如歌無所謂的笑了笑,“放心吧,我哥心裏有數,爺爺剛剛不是說了,給他留口氣就行,他會有分寸的。”
薄老爺子點點頭,“嗯,我信得過你哥哥。”
奕桐看向薄老爺子,“爺爺,您一會兒可別心疼啊!”
薄老爺子一臉淡淡的笑意,“這有啥好心疼的,不過是些皮外傷,養個幾日就好了,心裏的傷纔是傷。”
老爺子一語雙關,他又怎麼能不知,她們兄妹二人心中的痛和傷?
哪怕是自己的孫子,他也要一碗水端平,不能再寒了這兄妹二人的心。
奕桐扯着嘴角笑的不太自然,“爺爺,我忽然覺得薄修言真成了孤家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