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着好幾天,那個叫江修竹的,都沒有再發過消息。
反而是傅寒夜,經常打一些電話過來,沈念都不敢接。
只敢過兩個小時默默的給對方發個消息,離婚協議書快簽了吧,還彼此一個自由。
傅寒夜看到這些消息,就異常的生氣。
這個女人簡直膽大包天,他到底哪不好了,爲什麼非要跟他離婚不可?
咚咚咚——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助理唐志明拿着一個盒子走了進來。
“副總,這個是您要的東西,特別定製的,因爲比較逼真,所以工期比較久,您快看看。”
打開盒子,打開裏面是一副人皮面具,特別薄,但是做工極其逼真,上面甚至還能看得見皮膚毛孔。
傅寒夜將人皮面具拿出來扣在臉上,是定製的,所以帶上去嚴絲合縫,完全看不出異樣,活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當然了,變出來的仍然是一個帥哥,傅寒夜是一個自我要求很高的人,即使僞裝成另外一個人,他也不允許自己變醜。
“江修竹的個人資料做出來了嗎?”傅寒夜拿着鏡子,看了一下新戴上去的這張臉。
唐志明在旁邊回答,“都已經弄好了,都按照你的要求給江修竹定製了一套人生簡歷,放心吧,調出來的夫人不可能瞧出來的。”
“那就好。”傅寒夜又將臉上的人皮面具扒下來,露出原本英俊的樣子。
大變活人一般。
唐志明深刻的覺得,還是傅寒夜比原來的樣子更帥一點,江修竹雖然也很英俊,但終究還是差了一些。
不過,他還是挺納悶一件事的,不懂傅寒夜爲什麼要多此一舉?
算了,老闆的事不該多問,只當小夫妻之間的樂趣吧。
隔天,沈念陪閨蜜去一個酒品的展會。
閨蜜家的酒莊,雖然暫時脫離了危機,但這次的事情也暴露了更多的弊端。
首先一個就是太老派了,沒有注入新鮮的血液,導致這樣的話,就經不起任何通知。
所以這個展會的邀請函一遞過來,閨蜜就立刻喊上沈念一起過去了。
展會有很多其他家的品牌,面孔或生或熟,沈念其實對酒水不是特別的瞭解,跟着閨蜜一起逛着。
聽閨蜜一邊走一邊介紹,哪個酒品是誰家的,誰的代表酒品又是什麼,誰又多少多少年了。
沈念聽得很認真,儘管是局外人,但她覺得非常的有意思。
正聽到興頭上,閨蜜卻突然不說話了,沈念一臉狐疑的擡起頭,“怎麼不說話了?”
閨蜜看着遠方,神祕又八卦的說,“那你有一個帥哥正看着你,是不是你認識的人?”
沈念擡頭看過去,對面站着一個身材高挑的男人,穿着一身白西裝,皮膚白,溫潤如玉,翩翩公子。
確實如閨蜜所說的,是個帥哥,但沈念也確信自己不認識他,搖了搖頭,“我不認識啊,可能對方只是看我們這個方向吧。”
誰知道話音剛落,那個男人將手上端着的一杯酒,舉起來,對着沈唸的方向碰了碰。
閨蜜吐槽道,“人家都跟你乾杯了,你還說不認識。”
沈念是真的冤枉,“我真的不認識這個帥哥,可能人家只是出於禮貌。”
閨蜜撇嘴,正巧這個時候有主辦方過來邀請,說有一個簡短的討論會。
這種比較正式的場合,沈念就不必跟去了,跟閨蜜說了一句你去吧,我在這裏等你就留在了原地。
酒櫃上除了各式各樣的酒,還有琳琅滿目的糕點,沈念肚子有點餓,想去夾兩塊小蛋糕吃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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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那邊展臺上,突發奇想想看看剛剛那個帥哥還在不在。
偏頭,看過去已經沒影了,帥哥這麼快就走了?
沈念還有點納悶,低頭拿了夾子,自顧自的夾蛋糕。
此時頭頂卻傳來了男人的聲音,“你在找我嗎?”
這個聲音低沉沙啞有點熟悉,擡頭是剛剛那個帥哥,站在差不多一米遠的位置,抱着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沈念莫名覺得毛骨悚然,整個人也跟着緊張起來,脫口而出道,“我是不是認識你?”
“看來還不算太笨。”
男人走過來,1米88的身高非常有壓迫感,沈念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
“你是誰?爲什麼聲音這麼熟悉?”
“你這麼聰明,不如猜猜看。”男人笑眯眯的,“我可不知道,除了我以外你還有幾個男人。”
這話一出,沈念腦袋嗡的一聲炸開了,“你是江修竹?”
“這麼快就反應過來,看來目前來說就只有我一個男人。”男人走過來,用手中的杯子在沈唸的杯口上面輕輕碰了一下,“重新認識一下,我叫江修竹。”
沈念深呼吸一口氣,做賊一樣左看右看,見四周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倆,立刻扯着男人的袖子,拉到角落裏。
男人也任由她擺佈,一直被拖到無人的地方,這才輕笑道,“不知道這麼迫不及待?想在這裏和我那個?你如果不害怕有人撞見的話,倒是我倒是無所謂。”
沈念立刻連呸三聲,“誰要跟你做那種事情了,是不是我是想問你是不是跟蹤我,我告訴你,我真沒騙你,我丈夫真的凶神惡煞,小肚雞腸,你要是被他發現了,會死的很慘的!”
男人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和你一起死嗎?那雙宿雙飛挺好的。”
“誰要跟你一起死?”沈念簡直對這個人無語,“我告訴你,你以後別來招惹我,給我一個卡號,錢打在你卡上。”
男人眯了眯眼睛,“你很有錢嗎?”
“反正比你這種靠女人吃飯的人有錢。”沈念看他長得那麼好看,下意識把他歸納爲了小白臉。
目光注意到男人的衣服,都是價值不菲的限定品牌,這下更肯定了。
江修竹卻皺起了眉頭,“你覺得我是小白臉?”
“不然呢?”沈念抱着手反問,“你要不是小白臉,那怎麼會看上我這種有夫之婦,無非就是想傍上我,弄點錢花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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