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的嘴巴,此刻正被蘇玲,用布條給緊緊綁上了。
胡二狗用力掙扎,奈何小小的蘇玲力氣竟比他大得多,他無法掙脫。
他“嗚嗚嗚”的伸手,想把嘴上的布條,撕扯下來。
就是不知道,蘇玲是怎麼綁的?太緊了,他一時半會也扯不下來。
意識到自己的力氣,竟然連一個孩子都比不上時。
胡二狗心中有一種,叫恐懼的東西開始蔓延。
弄好了這一切,蘇玲悠閒的找到一個,最佳的觀賞位置。
搬個小凳子坐在那兒,等着看她的孃親動手。
好戲還沒開場,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想了想,輕輕拍了一下自己腦袋,原來她忘記拿瓜子出來了。
欣賞好戲的時候,沒有瓜子啃,就如缺了靈魂,不完美了。
很快,屋裏就傳出胡二狗的悶吭聲,還有鞭子鞭打到肉的啪啪聲。
李清珞手上的鞭子,就像長了眼睛一樣。
不管胡二狗往哪裏跑?往哪裏躲?鞭子總能跟上來。
好幾次,胡二狗都差點能奪門而出了。
只是,他卻總是被身後,甩過來的鞭子一卷,那鞭子就把他整個人,重新捲進屋裏。
就這麼來回的幾次,他對逃出去,已經不抱有希望了。
胡二狗被打得太疼了,他開始跪地,不停地嗚嗚嗚哀嚎和求饒。
長那麼大以來,他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打得這麼慘的。
又羞又怒又怕,那種心情誰知道?
他跪地求饒的樣子,就像上一世,李清珞和蘇玲的原身,在跪地和他求饒一樣。
李清珞和蘇玲穿越過來,等了那麼久,今日,終於等到了能過來報仇的機會,她們怎麼可能會輕易饒了他?
李清珞的手勁,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特別是胡二狗這種,連武都沒練過的人。
只要她想,輕輕一鞭子,就能把胡二狗鞭成兩截。
就他上一世,連續打她們母女這原身,幾年的時間。
李清珞可不想讓他,死得那麼輕鬆。
很快,胡二狗身上一條條鞭痕,橫七豎八的,開始慢慢滲出血來。
蘇玲還沒看過癮,手上的瓜子也還沒啃到一半,這胡二狗,就痛得暈了過去。
蘇玲看着暈過去的胡二狗,癟癟嘴。
沒想到這男人,上一世打她們母女二人的原身時,是那麼兇殘。
這一世,反過來,他被她們打的時候,確這麼差勁。
這一對比起來,和她們上一世被打的時間看,這胡二狗也太不經打了。
“娘,喝口水,待會兒玲兒用冷水把他潑醒後,你再打。”蘇玲狗腿的,給李清珞遞去一杯靈泉水。
雖然,她空間那口井的靈泉水,沒有李清珞給她的靈液那麼好,那麼有神奇的功效。
不過,喝起來,也能馬上恢復體力。
“嗯!”李清珞接過,蘇玲遞過來的水杯。
喝完水之後,不屑的瞧地上還躺着的胡二狗一眼:
“這男人太弱了,得讓他去鍛鍊鍛鍊,不然以後打得都不過癮。”
李清珞看了屋裏一圈,因爲有着原身上一世的記憶,她對這個屋子很是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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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向一處房門:“以後我們就睡那屋,玲兒,你待會兒去把屋裏的東西全扔乾淨,重新收拾收拾,缺什麼就拿出來。”
胡二狗原來的東西,她看不上還很嫌棄。
李清珞又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男人:“如果東西扔乾淨了,他還沒醒,再用冷水把他弄醒。”
“好!”蘇玲笑眯眯的。
“娘,要不把他弄醒了,我們先把咱們的賣身契要回來,再給他重新籤個賣身契給我們。
在沒弄死他之前,就讓他做我們的奴隸。”
蘇玲覺得,對方身上有買他們的賣身契,就相當於是她們的主人,這一點,讓她很不舒服。
李清珞看着蘇玲嘴角微勾,她寵溺的點頭。
蘇家這邊。
錢氏和王氏回到家裏,發現其他人還沒回來,兩人相視而笑。
兩人去到錢氏的屋裏,把門鎖好後,錢氏把袋子裏的錢全倒出來。
“二弟妹,這裏有八兩,我孃家那邊也出了力的,至少要給他們分一兩。七兩銀子我們一人分一半,你看咋樣?”
“行。”王氏敢說不行嗎?沒有錢氏孃家人的幫忙,她們根本不懂要把人賣去哪裏?
王氏拿到錢笑眯眯的,這些,比起被老太太拿走的,藏在枕頭裏的,那些銅板多多了。
等兩人分別把錢收好後,老太太和蘇秋梅回來了。
這次老太太和蘇秋梅,去鎮上找到陸老爺,終於把價錢定好了,大小倆人一共三百兩白銀的價格。
只要想到,很快就能得到三百兩,老太太的笑臉,從陸家回來到現在,就沒下去過。
想到家裏能賺到那麼多銀子,全靠的她那福星閨女。
心情大好的她,爲了給自己的福星閨女補身子。
老太太還特地在鎮上,買了一大塊的五花肉,和一籃子的雞蛋回來。
進到院子,就看到李清珞的屋門,是這段時間以來,難得見一次這麼開着的。
差不多這一個月以來,她們母女倆不管在不在家?門不是關着就是鎖着,反正就沒這麼開過的。
老太太和蘇秋梅兩人,看了一會沒見有什麼動靜,都感到有些不太對勁。
“娘,我去看看。”蘇秋梅放開挽着老太太的手,向李清珞她們那屋走去。
“三嫂?”蘇秋梅先站在門口叫了一聲,沒聽到迴應,她這才向屋裏走去。
只是,光線不好的屋子裏,除了一板木板和幾塊土磚搭起來的牀,還有一個破木櫃,然後就是空蕩蕩的了。
屋內,一個人都沒有。
蘇秋梅走出來,看向牆邊一大一小兩個竹簍子,正好好的倚在那裏。
她更是疑惑,這母女倆只要一出門,竹簍子都是不離身的,難道都去茅房了嗎?
因爲除了這個地方,蘇秋梅暫時想不到,她們如果在家裏,卻不在自己屋,也不在院子幹活,還能去哪裏?
“咋樣?”
老太太見蘇秋梅皺着眉頭走出來,急忙上前問。
蘇秋梅搖頭:“不在屋裏,簍子沒拿,應該沒出去。是不是去茅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