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被KO了
反應極快的往右偏頭過去,那把刀子碰撞上鐵門,直直的掉落在了地上,一根黑色的頭髮慢慢的在空中飄蕩下來。
差一點,他的腦袋就要爆漿。
泛著冷光的眼睛尋望著窗外面,反光的閃光點也已經消失不見了,望遠鏡,他沒看錯。
早就埋伏好的,為什麼會知道自己能來這裡,到底是誰。
他轉身開門,快速的往外面跑去,找到了倉庫窗戶外面的地方,幾棵大樹罷了,這邊是吸煙的絕地,滿地的煙頭和被踩禿的草地。
他往體育館外面的最裡面走去,剛才過來的時候沒有碰到人,就證明一定還在這裡。
加快腳步的往前走,他倒要看看攻擊他的人是誰,絕對不可能是林蔭,她沒這個膽子,那就證明,她有膽子跟誰說,會跟誰去說這件事。
腳步越來越近,還差半米的時候,他停住了腳步,等待著那人自己出來。
半分鐘過去,沒有動靜。
他奇怪的擰起眉毛,最終抬腳走去,快速的轉向一側。
空蕩蕩的一個狹窄的巷子,沒有人,最裡面是一面牆,不可能會跑出去。
人呢!
正當他反應過來,還未轉身,脖頸後猛地像是被插入了什麼,甚至聽到了與肉融合刺穿的聲音。
他快速的轉身,還來不及看清人影,便被糊了一把的白色粉塵,本能反應的閉上了眼睛,腹部被踹上一腳,措放不及的後退了兩步。
一陣腳步聲,等他再次睜開眼,人已經不見了。
他的大腦還是變得暈沉起來,伸出手,顫抖的摸到了身後的一把匕首,直直的插進自己的後脖頸。
他的呼吸逐漸開始變得沉重起來,撫摸著被插進去的位置,手心傳來粘液。
不深,沒插到脖子上,往下偏移了。
靠!
他的大腦逐漸開始缺氧,血流過多,面前的景色模糊起來。
繃著最後一絲的神經拿出了手機,手在不停的發抖,已經握不住手機了。
最後一絲力氣失去了,手中的東西掉落在了地上,他直直的跪了下去,毫無血色的半瞇起眸子,倒在了地上。
——
從浴室中出來,她緊緊的拉住浴巾,黑色的髮絲黏在一塊,不停的往下落著水珠。
光腳出去,落得滿地都是水珠。
燥熱的夏天洗完澡不是很冷,卻還是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羊毛,你給我準備的睡衣呢?”她走進了臥室。
坐在床邊的人起身,將手機隨意塞進了褲子後的口袋中,瞧見她剛出浴過後紅潤的小臉,輕笑一聲。
“不用穿睡衣也很漂亮。”她走上前,隨手挑起她濕潤的頭髮,跟她身上一抹一樣的香味。
“別開玩笑了,睡衣呢。”
她推開她,卻被攥緊了手腕,細嫩的手腕一掌就能直接握住。
抬頭,看到那雙狹長的鳳眼散著不明的笑意,只有一側的頭髮,垂了下來,像個玩世不恭的紈絝子弟。
她並不害怕這種眼神,沒有她厭惡的情慾,多的只是調戲。
“怎麼了。”林蔭輕笑,“睡衣,我很需要的,待會兒會感冒。”
毛秧聳了聳肩,“沒關係,我有很多感冒藥。”
“別開玩笑了。”
掙脫推開她,走去了衣櫃前,打開櫃門,瞧見裡面都是些男士的衣服,只不過顏色到挺多的。
她隨手拿了一件土黃色的短袖,灰色短褲,背對著她開始換衣服。
“話說,我好像從來都沒見過你穿裙子啊,怎麼這麼男孩子氣。”
“生錯性別了唄。”
她靠著一旁的牆,眼神一遍一遍的從她身上青腫的痕跡上略過,嘴角往耳朵一側扯去。
她換好了衣服,拉了拉自己身上的短袖,轉頭問道,“內衣……”
眼神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林蔭牽扯一笑,“我好像忘了,你並不需要內衣。”
“嗯哼。”
毛秧走去床頭櫃,彎腰打開,從裡面扔了兩個東西給她,“乳貼你應該需要。”
還是未拆封的,“看樣子平胸也有平胸的好處。”
“所以說,生錯性別了。”
她將乳貼貼上,好奇的問道,“那你去游泳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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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不去那種地方。”
“旱鴨子?”
“是啊。”
“怪不得高中畢業的時候讓你去游泳,你總是不去。”
毛秧拿起吹風機沖她招手,“難道你游泳就很好嗎?”
“並不。”
林蔭坐到了她的床邊,吹風機的轟鳴聲在耳邊響起,她拿著床頭上的相冊看了一眼,一家四口的合照,她還有個弟弟。
“你家里人呢?怎麼就你一個人在家。”隔著吹風機的聲音,她的分貝加大。
她突然關滅了吹風機,俯身,趴在了她的肩膀上,看向那張照片,已經是四年前的全家福了。
“重男輕女聽說過嗎,他們去瑞士陪我弟留學了,留我自己一個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