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如果再被我發現一次,你的項上人頭便會落地。”
裕時卿此時已無心思再管他的事,恨不得他早點滾出他的視線。
至於這條手帕與這塊玉佩,裕時卿一時間犯了難。
哪知白櫻正在他的房門前轉悠着,手起手落的姿勢不知道來回了多少遍。
正鼓起勇氣打算敲門,誰知身後傳來了聲音,將她嚇了一跳。
“白櫻?你找我嗎?”
裕時卿正好撞見了門口的白櫻,心中不知是歡喜還是憂慮。
“你怎麼走路都沒音啊,嚇死我了。”白櫻摸了摸胸前,一臉驚訝。
“抱歉啊,你沒事吧?””裕時卿鄒着眉,望着她。
“我沒事,你不要擔心,我是來找你……找你……”白櫻吞吞吐吐的說着。
一個女孩子,貿然來向一個非親非故的男人借錢,誰看了都會覺得奇怪。
可她如今已經走投無路了,東湊西湊也就自由三十二萬十文。
這讓她的心不禁沉了一大截。
“你不說,那我先說我的事吧,我得了一條手帕,應該是你的,還給你吧。”
手帕?她何曾有過這種東西?
裕時卿拿出了懷裏的櫻粉色手帕,上面還殘留着淡淡的香味。
“這……”白櫻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條手帕。
上面的“櫻”字是如此刺眼醒目,繞是經過了歲月也毫不遜色。
花瓣似羽毛般翩翩落下,恰好落在了櫻字之上。
一看到這條手帕,白櫻就明白了裕時卿的用意。
“謝謝你,陛下。”
失而復得真是人生中的一大幸事,白櫻忽然覺得,這一條小小的的方帕,輕如鴻毛,卻又重與泰山。
“不用謝,我想你應該沒事了吧?”
裕時卿勾起了脣角,很顯然,他對於她的這一聲感謝很是受用。
白櫻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她想知道這塊手帕他是怎樣拿到手的,可心中莫名的覺得不該問。
裕時卿低低笑了一下,與白櫻擦身而過。
白櫻欠瞭如此大的一個人情,思來想去,還是打算和他說。
她冒着被懷疑的風險大聲對着裕時的背影喊道。
“你一定要小心二皇子,他不是個好人。”說完轉身也跑向了自己的房間。
裕時卿卻愣愣的站在了那,腦中思緒不斷,她是在擔心我嗎?
楓葉鎮總是有一斷不怎麼美好的回憶,大家覺得也是時候回京了。
離開之日,鎮長以病爲遊,不出來露面了。
誰都知道,他現在看見他們就怕,恨不得這些瘟神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一路上,一羣人遊山玩水,好不愜意。
不知不覺已經臨近皇城,大約一日就能到達。
可不知,意外,總是在悄然中形成的。
“保護陛下!”
一羣暗衛集體出動,一隊排成了大雁形,一隊護着裕時卿與白櫻倆人。
衆人在前線殺敵,一腔熱血噴涌而出。
“快互送陛下離開,對方人數太多恐怕撐不了多久了!快!”
說完這句話,那暗衛便被摸了脖子,熱血濺到了地上,瞬間就變化了顏色。
不好,敵軍怕是要攻破了!
裕時卿見此情景,拉着白櫻就跑了起來,身後的裴將軍爲他們墊了底。
“裴將軍怎麼辦?”白櫻早已跑的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
“他們自會逃脫,你怎麼樣沒事吧?”裕時卿一臉擔憂,深深的自責着。
“你不用擔心,我沒……”
話才說到一半,身後便出現了黑衣人。
“剛才沒事,可現在就不一定了,兄弟們,上!”那黑衣人陰測測的說了一句,身後便涌出了大量的黑衣人。
“你躲在我身後。”裕時卿一把將白櫻攔在了身後隨後,兩人被包圍了起來。
“你們要是現在投降,我倒是可以給你們留個全屍。”
那黑衣人頭目再次開口說到,眼中盡顯不屑。
“是誰派你們來的。”
裕時卿雖然心中有了個答案,可還是問了出來。
“是誰派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最好乖乖聽話,自縊即可,要不然我讓你們嚐嚐什麼叫不得好死!”
黑衣人頭目臉上已有了不耐之色,手中的刀匕還在滴着血紅的鮮血。
“是不是二皇子派你們來的?”
裕時卿再次開口問道,打算在他們的眼中發現什麼。
“你的話太多了,兄弟們,上,誰先把他的頭砍下來,誰就多拿點銀子!”
這句話無疑都激勵了那些另外的黑衣人,每個人都蠢蠢欲動了起來,眼中的貪婪不言而喻。
“乖乖閉上眼,別動。”裕時卿莞爾一笑。
白櫻也不由自主的相信了她,鬼使神差的閉上了眼。
只聽到刀劍相對和慘叫的聲音,可無一個是裕時卿的。
大約過了三炷香的時間,已經沒了聲音,白櫻眯了眯眼睛。
只見到裕時卿拿着滴血的刀指着那個黑人頭目的咽喉,用眼神交流着,試圖問出點什麼。
可那人也是硬骨頭,冷哼了一聲。
白櫻清楚的看見那人手上緊握着短匕,正意圖不軌,猛地向裕時卿的身上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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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時卿反應也很快,一個側身,刀起,血落。
白櫻驚的長大了嘴巴,一臉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人就是裕時卿。
雖然他躲避的很快,但手臂上還是劃出了一道不深不淺的傷口。
可白櫻明明就看見裕時卿有機會可以完全躲閃,可他卻沒有這麼做。
那原因只有一個,他希望藉助皇上的力量去查找這個兇手,同時,也借了皇上之手來警告衆皇子。
白櫻想到這,看着裕時卿的神色也深邃了不少,爲了這些傷害自己,真的值得嗎?
裕時卿處理好後,走到了白櫻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睜開吧,沒事了。”
“你受傷了!得趕緊處理,免得感染了。”白櫻看見那血肉與衣物混合的情形,眼還是紅了起來。
剛剛有好幾次她差點被劈中,可是他卻義不容辭擋在了她的身前……
“你在擔心我嗎?”
裕時卿見到慌亂的白櫻,也顧不上傷口的疼痛,直接調侃了起來。
看他故意受傷還這麼開心,白櫻氣不打一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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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又不好說自己偷看的事情,乾脆扭過了頭不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