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錦瑜的電話很快就打了過來。
“Mary?是幾年前那個國際巨星Mary嗎?他爲什麼突然退出歌壇?”
陳風回答:“Mary幾年前被人下了毒,嗓子受了傷,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會退出歌壇,再加上有點心理問題,就到起點國際音樂學校當了一名普通的老師。”
“他邀請我跟他同臺是因爲我幫他解開了心結,他想拉我一把。”
厲錦瑜帶着笑意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陳風,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嗎?你是老天爺賞飯吃。”
“不僅僅被起點國際音樂學校招爲了特招生,還有了Mary這樣的國際巨星作爲老師,現在又被國際巨星邀請同臺演唱,你將來一定前途無限。”
陳風跟他認識久了,說話的時候自然也就沒有任何的顧忌了:“你這麼一說我突然也覺得我運氣挺好的,你說我最近是不是踩了狗屎運了?怎麼一連串的事情全部被我碰上了?”
厲錦瑜哈哈一笑:“別人想踩你這樣的狗屎運都沒有呢,好好珍惜吧你,既然你學業忙碌,那我最近這段時間就不打擾你了。”
陳風想起痘印上發生的事情,忍不住埋怨了一句:“你可以不打擾我,但是像痘印那樣的事情還是有必要跟我說一說的,畢竟我最近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管痘印上的事。”
厲錦瑜道:“這件事情不可能給你造成太大的影響,所以我也沒怎麼當回事。”
掛了電話之後,陳風又一次打開了痘印,想要看一下自己發的那段視頻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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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不過短短几分鐘的時間,就已經有了好幾萬的點贊,和好幾萬條評論。
其中轉發量也高的嚇人。
讓他不由得有些感慨,這屆粉絲簡直太給力了。
按照這樣發展下去,這件事情明天就能夠解決了。
他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大覺,第二天早上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痘印看情況。
果然如他所預料的那樣,他發的那個視頻已經上了熱搜了,而且熱度已經上達了兩千多萬。
一起來就看到這麼一條好消息,他心情愉悅的下了樓。
這時候蘇晴還沒有起牀,陳父陳母當了一輩子的農民,早就已經習慣了,天還沒亮就起牀了。
因此他們也沒有叫廚師做早飯,這段時間的早飯都是他們負責的。
“爸媽,我來幫你們。”
看到陳風上揚的嘴角,陳父陳母就猜到一定有什麼好事情發生。
“小風,有什麼好事嗎?這麼開心?要不要跟爸媽分享一下。”
“我們雖然懂的不是很多,但我們會替你感到高興的。”
於是陳風就把被國際巨星邀請同臺的事情和他們說了。
讓陳風沒有想到的一點是,陳建國居然聽說過Mary。
“是他啊,我記得他唱的歌挺火的,就是我欣賞不過來,適合你們這些小年輕的人聽。”
“幾年前的時候,我聽朋友說他不唱歌了,當時還覺得挺可惜的。”
陳風接口道:“那可不是,能夠混到國際巨星,這是何等的不易?如果就這麼退出歌壇也太可惜了,好在他現在已經想通了,準備要回來了。”
“而且你們的兒子出息啊,還被他邀請同臺了。”
陳母有些緊張的搓了搓手:“小風,你的演唱會爸爸媽媽可以去嗎?”
陳建國立馬說道:“我們就別去了,那種場合哪能是我們能去的?還是別去給兒子丟人了。”
“等電視上播了之後,在電視上看看也行,邊嗑瓜子邊看電視不也挺好的嗎?”
陳母有些失落:“是挺好的。”
但總覺得和現場看應該是不一樣的。
陳風說道:“等演唱會的票下來了之後,我會給你們送過來的,你們當然可以去看,我也不覺得你們給我丟人現眼。”
“狗不嫌家貧,我又怎麼可能會嫌棄你們呢?”
“好了,爸媽,你們就別操心那麼多了,蘇晴應該快醒了,吃完早餐我們還得回學校呢。”
Mary要回歸的消息,果然如陳風所預料的那樣,在整個音樂圈裏掀起了一定的風波。
而且Mary在宣佈迴歸的時候,還說了會邀請一位特別的夥伴和他同唱。
於是大家都很期待Mary口中的那位特別的夥伴到底是誰。
從這一天開始,陳風變得比之前更忙了。
除了要上課以外,還得和Mary一起單獨訓練,配合默契,免得在演唱會的時候出醜。
因爲陳風越來越忙的緣故,蘇晴和他上下學,也沒有一起回家了。
陳父陳母還因爲這件事情,以爲他們兩個吵架了。
旁敲側擊的詢問蘇晴:“晴晴,阿姨問你個問題,小風最近是不是招你煩了?”
蘇晴看到陳母臉上侷促不安的表情,就猜到她想問什麼了。
笑了笑說道:“沒有啊,阿姨,陳風最近這段時間挺忙的,我不敢打擾他,我們沒吵架。”
陳母果然鬆了口氣,拍着胸脯說道:“沒吵架就好,你和小風的婚事……”
蘇晴急忙打斷了這個話題:“阿姨,我覺得我和陳風之間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磨合,所以暫時不考慮婚事的事情,我先上樓去了,學校里布置了作業。”
“好好好,你去忙你的吧,阿姨就是問一問。”
“我知道。”
回到了房間裏之後,想起已經有好多天的時間沒有見過陳風了,頓時覺得心裏空落落的。
便給俞小檸打了個電話。
“晴兒姐姐!”電話那頭的俞小檸特別激動:“你終於給我打電話了!這幾天你總是說你很忙,我都不敢打擾你!”
“網上的事情你知道了嗎?大家都說陳風是被學校給開除的,而陳風那邊也一直沒有得到迴應,直到前幾天陳風才發了一條視頻。”
“把他被起點國際音樂學院錄取的事情給發了出來,網上的議論這才得到了緩解,活該戚然現在被人扒出來了,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他現在看到我就繞着走,生怕得罪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盧師兄總是護着我,彷彿害怕我被別人欺負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