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遇到陸初堯之前,玄承覺得,自己的能力最厲害,尤其是在所謂的切磋這方面,根本就沒有人可以比得過自己,可是在經過幾招之後,他愣了。
這個男人……
分明就是個魔鬼。
真的就像是手底下的人說的那樣。
而且,下手毫無章法。
不過五分鐘,他就敗了。
他坐在地上,起都起不來。
“你…”玄承沒有想到,陸初堯會這麼厲害,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來頭?有這麼厲害的人自己爲什麼不知道?是他的消息太閉塞了嘛?
陸初堯拍了拍衣袖手不存在的灰塵,淡淡開口:“我還以爲你多厲害,還不如陸小合的戰力高,就這樣,一派宗師啊?”
玄承聽到這話,氣的臉紅。
說什麼呢?!
“如果真是這樣,你應該把門口那個牌匾給摘了,不要讓自己丟人。”陸初堯看向玄承,居高臨下,問道:“玄,先生,我可以開始提問了嘛?”
隨後看了一眼時間。
還有不到八分鐘。
“你到底是誰?”
陸初堯:“回答問題就好。”
他時間挺着急的,沒有時間做自我介紹。如果這位玄承大師不打算認真的回答問題,自己說不定會親自動手廢了這個男人。
“當年,是不是你?炸的實驗室?”
陸初堯語氣沉沉的。
玄承搖頭:“不是。”
“我這人吧,向來不太喜歡自己親自動手廢人,如果你不實話實說的話,今天過後,你這地方恐怕是真的要關門大吉了。”他這話可沒有一點兒開玩笑的成分,如果自己動手的話。玄承別說之後練武了,正常行走都有問題。
“我說了,你依舊會廢了我不是嗎?”
陸初堯:“我喜歡誠實的人。”
而且,他沒有殺雞儆猴的愛好。
“並不是我炸的。”玄承開口:“實話。”
“那你做了什麼?”
“我只是傷了孟芙雪,她剛生下孩子身體很虛弱,我重傷了她。”玄承淡淡開口。提起來當年的事情,他也有點內疚。
可是因爲重傷孟芙雪,這麼多年帶來的紅利都快讓他忘了,自己曾經做過這樣殘忍的事情,對一個還在月子裏的女人下了死手,雖然沒有傷及性命,可也確實動手了。
“還有呢?”
“沒了,其他的事情我並不知道。我也是後來才知道,哪裏爆炸了。”玄承語氣很淡:“而且,顧佑析和孟芙雪不都死在那裏了嘛?就算沒有我重傷孟芙雪,她也是必死無疑的。”
所以,才安心的過了這麼多年?
“爆炸的人,不知道?”
玄承聽到問題:“當年參與那件事情的人,都去世了,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如若你真的想要調查那件事,根本查不出來。”
都死了??
殺人滅口?!
“感謝你的配合,我沒什麼可問的。”陸初堯淡淡:“希望你說的都是真的。”
武道人,向來依靠武力。
如若能力高於對方,會誠服。
所以說的話,有八分可信。
陸初堯按照時間,回到了新景山莊。
剛到客廳,就聞到了飯菜香。
寧笙,做飯了?
到了餐廳,果然做飯了。
“笙笙,我回來了。”
寧笙擡頭看了一眼:“吃飯。”
兩個人落座,陸初堯原本的外套早就丟了,白色襯衫看起來也不算乾淨,頭髮也略微凌亂了一點,像是被風吹過一樣。
“你打架了?”寧笙問道。
陸初堯:“?”
得,自家小妻子可以去算命了。
怎麼解釋呢?不想騙人。
“我今天去了見了總統閣下,他跟我說了一些事情。”寧笙低着頭,並沒有看陸初堯,只是平靜的敘述,道:“他說,我的研究室,是你炸的。”
陸初堯一頓,反問:“那你信嗎?”
“我不信。”寧笙回答的果斷。
陸初堯沒有說話。
“所以關於你的事情,關於你的壞話,只要不是你親自告訴我的,我就不信。”寧笙這才擡頭,慢悠悠的開口。
她給予陸初堯全身心的愛意。
信任。
陸初堯也開口:“我沒做。”
沒做過的事情,不會承認。
“那就沒事了,吃飯吧。”
寧笙看起來慎而重之的把陸初堯叫回來,卻只是問了最爲普通尋常的一句話,也沒有做什麼事情。
這世上最值得珍惜的事情,大致如此。
你信任我的時候,我亦是回饋於全身心的信任和愛意。
物理研究室,暫時不能用了。
研究暫停。
寧笙也在調整自己的狀態。
約了宋棠。
因爲宋棠是她所有朋友裏。最爲理智,最爲優秀且冷靜的存在,能夠客觀的分析一下。
“我以爲你請我喝奶茶,沒有想到是有事兒求我啊?”宋棠笑了一下,比起來之前,現如今的宋棠看起來各方面都很好,閃閃發光。
寧笙:“棠姐,好奇。”
“你知道嗎?乞丐不會嫌棄世界首富比他更加有錢,但是會嫌棄比他過得更加好,收入比自己高的的乞丐。這或許就是人性的缺點,見不得身邊的人比自己好。”宋棠淡淡道:“你可以這麼想,有人見不得你過得好,想要打壓你。”
寧笙:“我這輩子過得好的時候,並不多吧?”難不成她拿的是所謂的悲劇女主人設?天天被欺負被折磨纔是劇本應該有的樣子?
那他媽的,也太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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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事,打壓你的,你打壓過去不就好的了。”宋棠並不覺得寧笙沒有這個能力。
寧笙和陸初堯組合,王炸。
“我,”寧笙想到之前,她本來希望能夠平平靜靜的過一生,但是遇到陸初堯,一直在人生道路上前進,彷彿勇往直前成爲了代名詞,不後退纔是對人生的尊重。
她今天請棠姐喝奶茶,浪費奶茶了。
“對了,你的實驗室不是關閉了嘛?我最近聽到一個消息,戴維斯來A國了,據說是聽說你被京城物理研究院趕出來了,過來挖牆腳的。”宋棠淡淡的開口。
寧笙:“?”
我都不知道的事兒,棠姐你怎麼知道?
“別問我是怎麼知道的,我在大學時的朋友告訴我的。因爲她剛好就在戴維斯的實驗室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