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還在等什麼呢,趕緊逃出那個牢籠,趕緊回國,我需要你的幫助。”姜以娜淡淡開口:“你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肯定很瞭解那個女人吧。”
寧悅:“現在的我也不知道了解不瞭解她了。”自從遇到了她的那個丈夫之後,就開始變了一個人一樣。
以前的懦弱無能全部都沒有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果敢聰明的人。
“寧悅,你甘心嗎?甘心看着寧笙得到所謂的一切,而你什麼都沒有。你的哥哥本來應該是你的親生哥哥最爲親近的血脈關係。最後,卻爲了寧笙在奔波,而且犧牲了你自己,你甘心嗎?”
這句“你甘心嗎?”
問了兩次。
你甘心嗎?
寧悅冷嗤:“我當然不甘心。”
寧笙憑什麼?!
當初就算是自己的父母做的再不對,可也至少對寧笙有養育之恩,可是她後來做了什麼,還不是背叛放棄了她們寧家。而且還勾搭走了自己的哥哥。
寧暮。
真是可惜。
本來他也以爲自己會有一個不錯的人生的,結果寧暮從來從來都沒有向着自己這個親妹妹,反而每次都向着那個沒有任何血液關係的假姐姐。
“我等你!”
車上。
三個人都不說話,極其的安靜。
最後還是寧暮開口:“那個女人是誰?”寧暮對於寧笙剛到京城的生活,並不算是很瞭解,而且那個時候,他們兩個並不是很純粹的姐弟關係,彼此還心有顧慮。
“姜以娜。姜家大小姐。”寧笙解釋:“她曾經說過你姐夫的壞話,我當時拿到物理研究院的繼承權,之後就直接把姜家給趕盡殺絕了。”
寧暮愣了。
趕盡殺絕這個詞居然從姐姐口裏說了出來。可想,當時的情況是多麼的慘烈。
姜家做的肯定不對。
觸碰了底線。
“所以現在姜家重新拿回了物理研究越這位姜家大小姐也是像你宣戰,是嗎?”寧暮冷嗤了一聲,還真是夠傻的。
還過來告訴一聲。
唉,我回來了。
你看好了,我打算搞你。
這種人,還真是奇葩絕了。
“也沒事,我本來就看到這位大小姐不是很順眼。如果她真的繼續在我眼前瞎晃的話,我不介意再一次踩她。”寧笙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把這個女人放在心上。
智商不夠,說什麼都沒用。
前面開車的陸合,緩慢開口:“寧笙小姐,姜以娜這次回來,是違背了當初的約定的吧?姜家老爺子也是,曾經的約定都不做數了,這次,我希望您不要手下留情了。”
就是因爲當初手下留情。
姜家回來了。
還在總統閣下的幫助下,拿走了物理研究院,這事兒寧笙小姐看起來不太在意的樣子,可是對於自己來說,卻是非常在意的。
憑什麼?!!
“好。”寧笙答應。
她突然想起來。陸初堯曾經的一句話。
“你見過極致的惡嗎?”
寧笙那個時候搖了搖頭。
那個時候的她,雖然受了很多委屈,可依舊對這個社會保持良好的善意。總覺得只要自己努力了,什麼都會有。
卻聽到陸初堯道:“只有見過極致的惡,才能明白極致的善良到底有多麼的難能可貴。這世界上好人不多,好到純粹的人更加太少。”
這個世界上的好人很多。
但是好到純粹的人卻並不多。
那個時候她不明白,現在算是明白了一點點。有的人可能會一直遵守一個承諾,但是有的人不會。
利益面前,讓步的人很少。
“如果姐姐不想解決這件事兒的話,我可以替你解決啦。”寧暮看向窗外,並沒有看寧笙的臉,慢悠悠的開口。
說這些話的時候,他有點不太敢正視寧笙的臉,害怕自己的姐姐看到的不是曾經那個天真純粹的弟弟,而是一個野心勃勃的上位者。
他不知道自己會什麼樣子的表情去面對寧笙,索性就不看姐姐的臉色了。
“暮暮,寧家很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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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笙問。
並沒有繼續他剛纔的那個問題,而是問了別的話。
寧暮:“還好。”
其實不然。
但是他早就習慣了報喜不報憂。
“如果有事的話可以告訴姐姐的。”
“沒什麼大事兒我都可以解決,而且那是一個避世很久的家族。沒有什麼大事兒需要處理的。”寧暮道。
寧笙聽到這話,點頭。
“不用操心我的事情。”
寧暮:“那好吧。”
“你讓寧悅出國了是嗎?”寧笙問。
其實可以不用做到這種地步。
她明白,這是寧暮爲了不讓自己受到什麼潛在的威脅。同時也覺得很虧欠自己這個弟弟。爲了自己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姐姐拋棄了自己的親妹妹。
“對,給了她足夠的資金,讓她在最好的大學上學。”寧暮笑了一下:“你也知道她性子活泛,一向並不把這些事兒放在心上。而且歪心思是挺多的,在京城。我不放心。”
非常的不放心。
害怕她傷害到你。
寧笙淡淡:“暮暮,我知道你這是爲了我好,可其實完全不用這麼做的。”不用爲了我破壞你們兄妹的情況。
“不是你的事兒,別上心。”
寧暮語氣冷淡了些許。
傲嬌暮暮又上線了。
他這是自己的決定。
並不想讓寧笙以爲是爲了她。
曾經,寧家欠這個女人的太多了,他現如今只不過是在補償罷了。如果她不接受,那也沒關係。他悄無聲息的保護就好了。
如果寧悅聽話,他可以做個好哥哥。
可她做的那些事情,太過於歹毒。
讓人無法容忍。
“好吧,好吧。”寧笙攤手。
認輸。
說到理直氣壯,寧暮排第一。
“小合哥,等下,你送我姐回家之後可以送我回家嗎?”寧暮淡淡的詢問,似乎帶了那麼一丁點的暗示。
陸合點頭:“有空。”
兩個人似乎在交談之間達成了某種協議。等到送寧笙回到新景園後,車廂內的氣氛變得有點嚴肅而詭異。
寧暮也從後車座,坐在了前面副駕駛。
“是有什麼想對我說的還是想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