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名媛聚會,可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寧笙在衣櫃裏隨意的挑選了一套裙子,並沒有太過於精心打扮。
不過,爲了表示尊重,穿了高跟鞋。
陸酒酒看到寧笙的打扮,愣了。
“嫂子,你就穿這樣過去嗎?太草率了吧?那裏的人估計都穿着非常漂亮的衣服在等你呢。”陸酒酒淡淡開口。
寧笙攤手:“不好嗎?”
陸酒酒還想說什麼的時候,閉嘴了。
雖然很低調。
但是牌子,不可忽略。
而且這款衣服,還沒上市吧?!
果然堂哥瞭解寧笙。
知道她不喜歡高調,但是穿的衣服都是非常大牌高定的,絕了。這種低調的裝逼,可以有,可以有!
“我覺得可以了,你包包呢?”
寧笙不知想到了什麼,帶着陸酒酒到了自己的衣帽間,她向來沒有在意過這些,一直是想穿什麼就去衣帽間扒拉一件,而且包包也是隨手背的,都是陸初堯派人準備的,她也沒有思考過貴不貴,畢竟對名牌不那麼瞭解。
陸酒酒到了衣帽間。
然後,愣了。
“這……”
啊這。
絕了。
她哭了。
她的衣服也是有專門的人準備的,可絕對沒有寧笙這麼多,從衣服到鞋子到包包然後到一旁的手錶,所有的所有都是名牌,而且還都是那種非常低調奢華的類型。
果然,堂哥懂女人。
但是,太虐狗了吧?!
“那什麼,我覺得你真的…”陸酒酒有時候覺得寧笙就是個錦鯉,她單純的問道:“笙嫂子啊,你知道你現在的資產有多少嗎?”
聽她說了說,總覺得老有錢了。
顧家,阿拉若,還有地下盟約送的那一箱子東西,簡直絕了。
“不知道。”
“你和我哥敲定婚前協議過嗎?”
寧笙想了想,搖頭。
“沒有。”
“what?”
寧笙總不能告訴陸酒酒,當初她覺得自己和陸初堯兩個人都是一窮二白的那種,說什麼也不會有什麼婚前協議的想法。
不過奇怪。
她沒有。
陸初堯也沒有嗎?
真是。
太不把自己當回事了。
“走吧走吧,我雖然有男朋友了,可我今天還是當檸檬精的一天。我頓時覺得我慕哥哥是一個窮狗,那種窮到死的窮狗。”陸酒酒淡淡開口。
慕羨初甚至都沒有慕家的繼承權。
慘不忍睹。
“沒事,慕羨初,帥。”
陸酒酒:“……”
寧笙:“不對嗎?”
陸酒酒重重的點頭!
“對!”
帥是可以當飯吃的。
如果將來真的有什麼問題的話,自己可以保護慕羨初,這是最重要的。現如今擁有的一切不都是爲了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嗎?
也沒事。
慕羨初曾經說過一句話。
“我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的盲目選擇陸酒酒。”
不管什麼時候,只有陸酒酒。
兩個人一起到達聚會地方的時候,在場的人雖然都是女孩子,可還是有一大部分被驚豔了一把,畢竟寧笙很少出現在衆人的視線,陸酒酒自從去了俱樂部打遊戲,也很少參與這些。
現如今看到,着實驚訝了一下。
戰莉莉作爲發起人,笑了一下。
“顧大小姐和陸大小姐來了啊。”戰莉莉上前招呼,淡淡的開口:“兩位今天能夠過來,真是給我面子了,希望兩位今天能夠玩的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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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笙淡淡點頭:“謝謝。”
舉手投足,都具有氣場。
姜以娜看着寧笙,表情淡漠。
“看到了嗎?姜小姐,寧笙不管在什麼地方都閃閃發光。”有人開口補刀,“這樣的人存在就會讓別人都成爲陪襯。”
姜以娜側頭:“所以呢?”
“你沒有看到她的氣場嗎?那分明的告訴了別人,她,和你們這羣花瓶不一樣,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懂嗎?”
姜以娜反問:“那你呢,不是花瓶嗎?”
有些事情,說出來反而更加讓人覺得不爽,她只是姜家不入流的女兒。但是寧笙卻是顧家的掌權人,而且丈夫還是她曾經心心念唸的男人,尤其陸酒酒還把她當成最好的朋友。
這些,原本應該屬於她的榮譽。
卻是寧笙的。
怎麼能夠讓人不生氣呢?
她慢悠悠的走了過去。
“顧小姐,你好啊。”隨後看向陸酒酒,淡淡開口:“陸小姐,也是很久不見你了。”
寧笙聽到這句問好,反問:“之前不是還說不想看到我嗎?怎麼今天問候這麼的靦腆?不知道的還以爲是你確實想要我好呢。”
陸酒酒側目。
怎麼回事?
寧笙這種性格的人不會是這種主動出擊的人啊,怎麼會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讓姜以娜變得這麼難堪?而且在這麼多人面前露面,居然會顯得這麼的沒有風度,實在是讓人疑惑。
“是嗎?我曾經有這麼說過嘛?”
姜以娜沒有想到。
寧笙突然會主動出擊。
這樣的寧笙,並不多見。
“可能沒有吧,大概是我想多了。”寧笙看了姜以娜一眼,那眼神分明帶着鄙視和俯瞰。
她和陸酒酒被戰莉莉帶到了中心位。
姜以娜留在原地,握緊了拳頭。
寧笙!!
她居然敢主動羞辱自己?!
她以爲自己是誰?
這邊,陸酒酒也覺得疑惑。
“笙姐啊,你剛纔幹嘛主動惹怒姜以娜啊?如果今天是你主動惹事的話,那就難辦了,主要是會影響你的名聲,其他的倒也是無所謂。”陸酒酒就是害怕影響寧笙在上流圈子的地位,其他的倒也是無所謂。
畢竟,護短。
她們陸家可以。
寧笙淡淡開口:“今天不管我說什麼,做什麼,她肯定都會針對我的,所以我不妨主動出擊,看她具體想要怎麼做。”
“故意的?”
“她不是討厭我嗎?”
“對啊,我這麼心大的人都看得出來。她肯定是嫉妒你,嫉妒你搶走了我堂哥,然後把她們姜家弄成了那樣。”陸酒酒八卦的開口。
可能,姜以娜心裏,重要的還是搶走了陸初堯,然後把她第一名媛的尊嚴和臉面丟在地上摩擦,這纔是最讓她最恨不過的。
“那也是,他們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