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聞季:“?”
雖然但是,他還沒有開口就被拒絕了?
只是單純的有好感。
沒有想到寧小姐身邊的女孩子都這麼的…嗯,與衆不同。不過看起來還是個小女孩,不太成熟的小女孩。
“沒事,我就是單純的詢問一句。”
江聞季笑了一下。
君子不奪人所愛。
而且這位可愛的小姐很明顯,喜歡她愛人,而且看起來還是非常死心塌地的喜歡。
他看到名媛們聚會,沒他什麼事兒了。離開了拍賣的地方,到了偏僻的角落給雋主打電話彙報情況。
“雋主,我這邊給您彙報一下情況。”江聞季今天過來這趟也算是賺到了,因爲憑藉這次拿到了雋主的私人電話。
對他而言,幸福。
快樂,滿足。
蘇雋塵淡淡問道:“寧笙花了多少錢拍賣那枚袖釦?”
直接就問了。
江聞季聽到這話,楞。
雋主爲什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難道這枚袖釦真的是雋主的嘛?
“有個女人和寧小姐搶,最後沒有搶到,寧小姐用兩個億的美金拍賣下的,我看她那個樣子,完全就是勢在必得。寧小姐我也是瞭解的,沒什麼慾望,不知道爲什麼,看到你這枚袖釦的時候,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江聞季還在回憶細節,因爲只有這樣,或許雋主纔會開心也說不定呢。
“所以,拍賣下來就是嘛?”
江聞季開口:“對啊!”
寧笙看起來很喜歡。
啪!
那邊掛了電話。
江聞季愣了一下。
掛了電話,是心情好,還是心情不好?
路西法……是雋主嗎?
他懵逼了。
算了算了,任務完成,回去。
此時,地下拍賣場。
寧暮第一次來這個地方,並沒有手足無措,反而帶着沉着冷靜的光芒,自從上次被算計,陸初堯就給他安排了陸轉陪在身邊。
這次,也是陸轉陪着一起過來的。
“寧家家主寧暮,你來幹嘛?”
蘇雋塵親自接待的。
畢竟是寧笙的弟弟,面子還是給了。
“雋主,沒有想到你家大業大啊。只是我好奇,你這麼有才有權,爲什麼還沒有打敗我姐夫呢?”寧暮淡淡的笑了一下。
一旁的陸承:“?”
這個小子怎麼回事?!
今天過來該不會是過來找茬的吧?
如果是找茬的,那估計離開不了了。
雋主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可能,我不配?”蘇雋塵的語氣淡然,並沒有把小孩子意氣用事的話放在心上,略過了這個話題,反問道:“你到我這裏,應該不是普通的過來打招呼吧?”
畢竟,彼此還沒有熟悉到需要問好的地步。而且寧暮最近發聲事情也聽說了,這個小孩憑藉一己之力讓整個寧家都變了一副模樣。
這樣的魄力,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我是過來問問,拂過真的不出售了是嗎?地下拍賣場不是半年拍賣一次嗎?這都快一年過去了,爲什麼還什麼東京都沒有呢?”寧暮轉動自己的尾戒,問道。
蘇雋塵反問:“你要拂過幹嘛?!”
“我不能要嗎?這邊拍賣的價格是300萬起步,我加十倍,一百倍都可以,下次拍賣的時候可以告訴我一聲嗎?”寧暮勢在必得。
雖然沒人知道,他爲什麼要這個東西。
“可以,但是很不湊巧的告訴你,拂過這個東西我們地下拍賣場不打算拍賣了,而且有關於拂過的花種也不拍賣了,負責種花的那位,退休了。”蘇雋塵攤手,表示自己也很遺憾,可也沒有辦法。確實沒了。
沒了嗎?
寧暮看了一眼陸承,是真的嗎?
陸承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他甚至不知道寧暮爲什麼糾結拂過。
“沒有辦法了嘛?”寧暮問。
蘇雋塵:“你應該知道,我這裏只是直接交易平臺,甚至是上不了檯面的拍賣場,關於拂過的擁有者,我們這邊對於客人的資源也是保密的,不能告訴你。”
寧暮反問:“你知道拂過的擁有者,卻不打算告訴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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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拂過幹嘛?”
“如此珍貴的藥材,我問問不行?”
蘇雋塵點頭,帶着歎服的表情。
可以。
“不過,小弟弟,你的表情太迫切了,讓我走一種你非拂過不可的樣子。我猜猜,你要拂過是爲了寧笙吧?不過寧笙的狀況不需要拂過,是爲了寧笙的母親嗎?”蘇雋塵問道。
誠然,寧暮很淡然,很聰明。
可是和蘇雋塵比起來,還是差了一點兒。
畢竟,蘇雋塵和陸初堯是一個級別的。
“你想說什麼呢?”
寧暮坦然,底牌都已經亮出來了。
在阿拉若島嶼的時候,就和這個男人交流過,並不是什麼善茬,雖然總是一副溫和儒雅的樣子,可真的做出決定來,估計不亞於他姐夫。
“所以,你接手寧家,努力成爲上位者,是爲了寧笙嗎?爲了成爲寧笙身邊最強勁的後盾,是嗎?”蘇雋塵很佩服寧暮的這個勇氣,一般情況下,很少有人會這麼努力爲自己的姐姐衝動。
寧暮這個小弟弟,還不錯。
“呵呵,雋主見笑了。我這輩子也就活一次,當然是爲了我自己,爲我姐姐?我沒有那麼高尚。”寧暮反問:“反而是雋主,位高權重,萬萬人之上,爲什麼一定要糾結我姐姐呢?”
寧暮雖然不懂愛情。
可他能夠看得出來,蘇雋塵喜歡姐姐。
而且還是那種不流於表面的喜歡。
這個人把自己的情緒壓抑在心裏,非常的恐怖。包括對姐姐做的一切,雖然是爲了姐姐好,可是兩個人的關係終究不遠不近。估計也有他操作的成分。
“小弟弟,你很聰明。”蘇雋塵笑了一下:“隻身來我這裏,還質問我的人沒有幾個。如果不是寧笙的面子,就算你是寧家的家主,也走不出去。”
有的話該問,有的話就不該問。
“是因爲我姐姐?那我可以更加肆無忌憚一點兒了是嗎?”寧暮笑了一下,他努力了這麼久,確實是因爲寧笙。
不過,被人一眼看不出來,挺不爽的。
不就是做她的狗嘛?你看我咬人不咬人。
寧暮面色淡然,瞬間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