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柳聞香兩人就爬了起來,特意穿上了陳風昨天讓人送過來的衣服。
臭美的在鏡子前梳了半個多小時的頭髮,把他們的那幾根毛全部梳了上去。
“這輩子都沒打扮的這麼精緻過,還得是瘋子照顧我們,看這衣服買的,簡直太合身了!”
黃志摩臭美的對着鏡子左看右看,越看越滿意。
“柳香香,你看我今天怎麼樣?帥不帥?”
“帥你個雞兒,快走了,出去了,今天可是瘋子的好日子,我們可不能給他拖後腿。”
“來了來了。”黃志摩慌慌張張的跟着他一起跑了出來。
陳父陳母也早早的爬起來給他們準備早餐了。
幾乎能醒的人全醒了,除了陳風以外。
陳風本來想着儘量多睡一會兒的,結果樓下的那羣人實在是太吵了,他想睡也睡不着。
只能跟着他們一起早早的爬了起來。
在經過了一番梳妝打扮之後,大家是怎麼看都怎麼不滿意。
最後他們一致決定去找個髮型師來給陳風做個髮型。
俞小檸翻了個白眼說道:“你以爲美髮店是你家開的呀?你也不看看一下現在幾點,外面的天還沒亮呢,你就想着找髮型師來做髮型了。”
“哪有這麼好的事呢?這種事情本來昨天就應該考慮好,結果你們這羣混蛋,昨天一個說幾句練聲音的人都沒有。”
“現在來臨時抱佛腳有個屁用?”
莫名其妙的被俞小檸給懟了一頓,柳聞香兩人有些不太服氣。
就在這個時候俞小檸拿起了自己的手機:“我和晴兒姐姐昨天就已經考慮到這件事情了,並且約好了髮型師,算算時間應該快到了。”
她話音才剛剛落下,外面就已經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俞小檸約的髮型師果然來了。
柳聞香頓時也顧不上去和俞小檸計較什麼了,急急忙忙的把髮型師拉了進來,然後按照了陳風的面前。
“快點來整個髮型吧,一定要帥的驚天地泣鬼神!千萬不要被任何一個人給比下去!錢方面你放心好了,我兄弟現在有錢,不會委屈了你的。”
俞小檸聽了他的話之後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土包子。”
柳聞香不樂意了:“你這娘們怎麼回事?誠心跟我過不去是不是?如果你不是蘇校花的閨蜜,你看我現在打不打你!”
俞小檸一聽也來勁了:“你居然想打我,好啊,那你來呀!你以爲我會怕你嗎!”
蘇晴急忙拉住了他們兩個:“你們別鬧了,胡鬧也不分個場合,今天這麼重要的事情,可不能因爲你們兩個給攪黃了。”
柳聞香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根本就懶得和俞小檸計較什麼。
扭過頭去不理她了。
做髮型足足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外面的天都已經亮了。
陳父陳母的早餐也已經準備好了,陳風頂着新做好的髮型下了樓。
他全程小心翼翼的,就害怕不小心把新做好的髮型給弄亂了。
搞得像是沒有見過世面的小丑一樣。
連他自己都被逗笑了:“早知道以前就應該經常做個髮型,也不至於現在弄個新發型都不知道該怎麼走路了。”
髮型師在這個時候說了一句:“你只要隨意一點就好了,不用太怎麼放在心上,以前該怎麼做,現在就怎麼做,這個髮型如果弄亂了,那就是我不稱職。”
髮型師都已經這麼說了,陳風自然而然的也就沒之前那麼緊張了。
匆匆忙忙的吃完了飯之後,大家坐上了提前約定好的車,趕到了演唱會附近。
在這裏吃了個午飯,這才等到了姍姍來遲的Mary。
Mary笑着說道:“大家挺早,這麼快就來了。”
陳風也覺得挺無語的,明明是下午三點才開始的演唱會,結果這羣人居然早上四點鐘就爬起來折騰了。
他做了一個上午的髮型,現在都有些亂了。
臨時又找人給補了一下,這才勉強維持了下來。
他說道:“大家太激動了,天還沒亮,就起來梳妝打扮,結果等到黃花菜都涼了,演唱會還沒開始。”
Mary笑了笑:“第一次是這樣,你跟我來吧,我們去化妝。”
“好。”
陳風離開了之後,柳聞香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下意識的點燃了一根菸,輕飄飄的吸了一口。
“瘋子現在可是名人了,身邊的人都變得不一樣了。”
“我早說過了,陳風能有一片天地。”
說這句話的人是厲錦瑜,大家顯然都沒有想到他會過來,臉上寫滿了意外。
厲錦瑜隨意的說道:“大家隨意就好,今天可是陳風的好日子,搞不好以後就是大明星了,我怎麼可能會錯過呢?”
“他可是我們公司的員工啊,而且我也相信以他的實力,將來不管是音樂圈還是娛樂圈,都能有他的一席之地!”
陳父陳母還是第一次見厲錦瑜,雖然早就聽陳風說過無數遍,但親眼所見,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們顯得有些侷促,連手怎麼放都忘記了。
就在他們緊張不安的時候,厲錦瑜已經朝着他們兩個走過來了:“你們是陳風的父母嗎?”
陳建國急忙應了一句:“是是是,陳風是我們的兒子,我是他爸爸。”
他一緊張直接說了一大堆的廢話,完了之後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那個……初次見面……”
厲錦瑜笑了笑:“初次見面,這是我給你們的見面禮。”
厲錦瑜把準備好的禮物拿了出來,給陳母的是一條金色的項鍊,至於給陳建國的,則是一塊金色的手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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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錦瑜送這些禮物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他覺得像陳父陳母這種年紀的人,估計只有送金色的東西,他們才會喜歡。
畢竟在他們的認知當中,金子都是很值錢的。
可實際上在現在這個時代,早就和他們以前那個時代不同了。
現在的金子根本不值錢,但最起碼能討他們的開心,這也是值得的。
陳父陳母當然不敢收這麼貴重的禮物,這次他們第一次見厲錦瑜,哪有一見面就收人家禮物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