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起:“可是,人家沒有犯你。
“我養的狗崽子也不行!”
陸承道。
雖然,他現在和寧暮並沒有什麼過多的交際,他的狗崽子也在慢慢的成長,而且也非常努力的想要找到屬於自己的定位。
這是可以的。
但是,如果有人擋路,他真不能默認。
陸起:“年紀輕輕的你,就養了一個兒子。”看你這樣子,完全就是老父親養自己家崽兒的狀態。
寧笙帶着陸合到了約定的地方。
笑了一下。
“看起來,姜以娜是覺得我太蠢了吧?”她看着面前的破舊建築,雖然是這裏,可是這裏實在是太大了,具體在哪棟樓,確實是不知道。
陸合詢問:“要不我去看看?”
“想來,我們到這裏的時候,姜小姐應該已經看到了我們在哪兒了吧?”寧笙掃視環顧了一下四周,並沒有看到什麼異常。
難不成,他們不在這裏??
正這麼想的時候,手機響了。
她接了起來。
“寧笙小姐,你怎麼不聽話呢?”
“嗯?”
“我不是說了讓你一個人過來嗎?你爲什麼還帶着你身邊的陸合呢?是真的不想讓你弟弟活着了是嗎?”那邊的話語惡狠狠的,還挺有威脅性。
寧笙:“我沒有駕照。”
那邊顯然是愣了一下。
不太明白是什麼意思。
“所以讓別人送我過來,有錯嗎?”寧笙淡淡的詢問,沒有駕照怎麼開車?她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那邊似乎被噎住了。
“好了,我讓陸合離開,這下你可以告訴我具體的位置了吧?”寧笙語氣淡淡:“我知道你是想要針對我,而且你似乎沒有搞清楚一點,因爲之所以過來是想和你認真的談談的,寧暮你確定你能動嗎?”
寧暮是什麼人?心裏沒點數?
他可不是寧笙名不見經傳的弟弟那麼簡單,是避世寧家有史以來最爲年輕卻運籌帷幄的家主。
作死,也該有個限度。
“你這是反向威脅我嗎?”那邊問。
寧笙笑了笑:“您不也是嗎?從一開始就在教我做事。落井下石這事兒做的不要太隨手就來。”
“陸合離開,我給你具體地址。”
寧笙掛了電話,讓陸合離開。
陸合:“???不行。”
“小合,聽我說……”
陸合聽完,雖然還是那副不理解的樣子,可似乎理智了許多,同意讓寧笙單獨進去了。
“好。”
陸合離開,寧笙進去。
她走進破舊的爛尾樓,有目的地的朝着某處出發,這邊的寧悅和姜以娜,能夠從早就安裝好的監控裏看到寧笙。
“你出去接一接這位大小姐。”
姜以娜吩咐。
寧暮也看到了。
自家姐姐走了進來。
“有意思嗎?”寧暮問。
兩個人同時轉頭。
寧暮繼續問道:“你們能對她做什麼嗎?把寧笙叫過來又能如何?”他之所以這麼說,也是有底氣的。
姜以娜想對寧笙做什麼,就得掂量掂量她夠格不夠格,畢竟寧笙的地位在那裏。
“暮少,雖然你聰明,也果斷。”姜以娜意有所指,笑着說道:“可是年紀太小了,許多事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她既然能這麼做,自然有想法。
寧暮:“…”
倒也是沒有必要人身攻擊。
寧笙被帶到了寧暮所在的位置,看到寧暮被綁在椅子上,但是身上卻沒有什麼傷口,略微鬆了一口氣。
雖然嘴上說着不在意,佯裝淡定,可其實還是擔心的。
“人來了,想說什麼?”寧笙問。
看到寧悅,也一點兒都不驚訝。
姜以娜本來以爲寧笙會驚訝寧悅爲什麼會在這裏,可是卻發現寧笙根本就沒有把視線轉移到寧悅身上,真是沉得住氣。
“你不想問問,寧暮怎麼被綁架的嘛?”姜以娜先問了一個輕鬆的問題。
寧笙擡頭,看向姜以娜。
就是這個眼神,讓姜以娜覺得自己是個白癡,每次兩個人交鋒,姜以娜總覺得自己不如寧笙。
即使那個時候,在她認知裏,寧笙只不過是一個小地方來的野丫頭,看,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就覺得自己不如人家。
有時候自己能夠看清的事情,遠遠比他人告訴你更加要刺激人心。
“你覺得有意義?”寧笙反問。
人都在這兒了。
說這話要多沒意思有多沒意思。
“我來了,可以讓我弟離開了嘛?”寧笙看了一眼一旁默不作聲的寧悅,她知道寧悅對自己不爽,卻並不知道寧暮在背後替自己的做的事情,想來這次的事情寧悅也有參與,不然不可能讓寧暮中計來這裏。
“呵呵。”
“你瘋了嗎?”
前者是姜以娜諷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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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者是寧悅嘲諷的疑惑。
寧笙面對兩個人的質疑,笑的萬分柔和,沒有絲毫攻擊力:“兩位這次費盡心思讓我過來,應該不是請我喝茶的吧?”
畢竟這個地方,也不是喝茶的地方。
“你想多了,我這次就是讓你死的。”寧悅說完,就從背後拿出來自己所擁有的那把黑色手槍,面色猙獰。
如果不是寧笙……
如果不是她!
她還在鄰城,就算來京城,也有陸逸痕幫助自己,可是這一切都因爲寧笙,毀滅了,她什麼都沒有!!
父母也不見了!!
親哥哥也向着寧笙!
她恨!她怎麼能不恨呢?!
寧笙毀了她的一生。
“寧悅!”寧暮嗓音低沉,看着寧悅的眼神都變了,他本來以爲寧悅只是性格彆扭,沒有想到已經成了這幅樣子,恨不得讓寧笙去死。
寧笙看向寧悅:“我不覺得我有任何對不起你的地方。”她確實不知道。
可她更加不知道,有時候,一個人的存在對於另外一個人來說,就是最大的災難。因爲莫須有的理由,被迫變成眼中釘肉中刺。
“不覺得有對不起我的地方?我們一家人因爲你家破人亡。我父母也不知下落,我親生的哥哥因爲你把我遣送出國,就是爲了你一個安定。你的存在本身對我來說,就是垃圾。不該存在的垃圾。”寧悅惡狠狠的開口。
她只記得這個。
因爲寧笙,自家變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