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來也是不太高興,臉也喝了個通紅:「我能跟你談談嗎……」
我點點頭,我倆就開了門到沒有噪音的走廊面對面地站著。
「……你去了趟北京回來怎麼了?」
「不跟你說了嗎,我要考音樂學院……」
「可是……」肖默咬嘴唇,臉紅得透著點紫,眼眶都跟著發紅:「他們都說你和冷秦冷老師搞戀愛……我覺得你現在,就像失戀了一樣。」
我搖頭:「你別瞎說,我就是累的。」
他伸手拉我肩膀,力氣蠻大:「施妺喜,你要考音樂學院我也跟著考……」他頭一回叫我大名,我都愣了。
「你那吉他?我看算了。」我並無意嘲笑他,他表情卻有點傷:「你瞧不起我,覺得我彈得沒冷秦好。」
我忙擺手:「沒有沒有……我的意思是說,我也未必考得上,我只是成績差賭一賭考藝術生的名額……」
肖默打斷我,他頭一回有些粗魯:「你就說,你是不是為了冷秦?你是不是挺喜歡他?」
事已至此,我也不好再隱瞞,借著點酒勁兒說:「我是喜歡他,非常非常愛他……我和他已經定了婚約……對不起肖默……」
肖默沒想到我能說到婚約二字,整個人都傻了,瞪著我,一臉的不敢相信。
就在這時,從我們身邊經過幾個人,我往一側的牆邊閃,讓出過道,但就在我回頭的一刹,那些人裡有個男人忽地轉頭看我——眼神似曾相識……我一怔,竟想不起來那是誰。
但目前最要緊的還是上廁所,否則我就得原地爆炸。
「肖默,我急,得先去廁所,回來我再跟你說……」我夾著腿就往廁所奔,只顧著看廁所的標誌,完全忘了具體的路線。
……總算解脫了,我洗了手出來,忽然就有點轉向,加上我還半醉,迷迷瞪瞪轉了一個圈兒發現自己走錯了,剛要叫住前面的服務生打聽,身邊一個包間的門忽地打開了,我回頭一望,裡面走出一個男人,正與我四目相對。
又是他?
那男人皮膚黝黑,身材魁梧,年紀似乎在四五十歲左右,裂開嘴衝我邪笑,笑得我心裡有點發毛,覺得此人來路不正……不知怎麼,我腿一軟,腳底沒站穩差點踉蹌往後摔,他便向前一步抓住我胳膊,順勢摟住了我的腰,再一推一搡,我竟跌跌撞撞進了他的包間……哎!
我剛要叫,他從後面捂住我的嘴,貼在我後背,用他男人胯中之硬物緊貼住我後臀,唇口磨著我耳朵,啞著嗓子說:「小妹妹……這麼多年沒見,你變化好大啊……越來越漂亮了……我差點都認不出來你了……呵呵,小妹妹,我可一直忘不了你的小逼……我今天非要吃到嘴不可……」
話音剛落,他的手就伸進我的胸脯和腿間,我驚恐交加,扯著嗓子嗚嗚亂叫,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壞女誘 (38) 又見人間夜宴
當那男人說出——他一直忘不了我的小逼,今天非要吃到嘴時,我就想起了他是誰。
當年在人間夜宴裡,我年少無知,不小心誤闖客房,又被那客人要求自摸,情欲大動時,那客人曾也要包我入夜——現如今,這客人又出現在我跟前了。
我不記得他,他卻一直對我念念不忘。
「爺,爺!……您可不必來強的,我是怎麼都聽您的呢……」我既知道他是人間夜宴的客人,便也知道對付客人的那一套。
他一聽我這話,笑了,手一鬆就把我放開了:「算你有情有義還認得我。」
我被他箍得喘不過氣兒來,這才鬆了口氣卻見房內奇光異景!——屋內人影攢動,三三倆倆,有的倚在沙發上,有的拎酒瓶子站著,有的還在向房內中央湊——那中央,正擺了個圓高酒凳,一個豔妝女子向後倚坐,但她的雙腿雙腳卻都綁在後面的鐵架子上,伸著她往後搖。
https://palace-book.com/ 聖殿小說
她兩腿打開,呈一個大字型地攤開,上身穿著露肚臍的黑色短截衫,下身卻赤裸裸什麼也沒有,露出花白大腿臀股,牝戶一穴暴露於一照燈下,光潤禿禿——鮮紅——如爪如花。
這時,正有一男人走上前去,解鎖退褲,手扶巨物直搗穴心——那女子呻吟一聲,身子微微顫抖,男人就立在原地大力前後聳動,發出嗯嗯的聲音,那女子也被聳得來回直擺胳膊腿兒,咿呀作聲,混在背景音樂裡,聽不大出來,而其餘的人呢,瞥眼嗤笑,或是漠然視之,一如平常模樣。
那男人約莫入了十幾下,使勁兒往裡一抵,抵出一吼聲——哎呀我草,太他媽爽了!
再抽出來,瀝了瀝上面的水湯,提褲子上拉鎖,走到一邊歇著。
這會兒又跟上一人,是個胖乎乎的中年男子,也是急吼吼地退褲子,掏出那物事就著剛才那濕淋淋的粉紅肉穴直接插了進去,一臉肥腸銷魂,開始大動起來——整個人身上的肉都在抖,氣喘吁吁,一邊聳一邊伸進女人的衣服裡去掐她的胸,她嚀哼一聲,無力反抗,只得伸著手腳任人肏幹。
「小妹妹,你猜這是什麼遊戲?」 那男人雖鬆開手,卻一直貼在我身後,現在又環住我腰,在我頭髮上亂供,隔著頭髮,在我後脖子上貼上熱唇。
我發癢,躲著搖頭。
「呵呵,這叫……有逼共用自助肏……想來就來,隨性而上……小妹妹,我可不捨得讓你這樣被人肏,怎麼說我得是頭一個肏的……」他手大著呢,正交叉搓在我胸前:「嗯……你的奶子都長這麼大了……等會兒給爺咬咬汁兒……」
我忍著噁心說:「爺,我這會兒喝酒喝得胃疼,您摸著我可想吐……」我稍稍推開他點兒,但又回頭笑著,光影交錯間,我看他一臉似笑非笑,瞳光亮若刀片。
「您不知道,這年頭生意不好做,人間夜宴不准我們出來自己幹私活兒,要是張阿媽知道了,可得給我一頓好打……」我小手抵在他胸膛,依然保持一個禮貌的笑。
「她還管不上班的逼?」那男人一聽我提到張阿媽,臉寡下去——我知道他也不想惹張阿媽。
但這會兒,他隻抓著我的手啃,嘖嘖作響,我便忙解釋:「那是,既是簽了人間夜宴那就得按他們的霸王合同走,我們在這地界接了客,說不清道不明,到時沒法算,張阿媽還要罰我曠工……」
我抽回手,佯裝看表,驚叫:「呀,爺,我這會兒得回去上班給她點卯去了……出來都一頭午了,張阿媽得罵我了……」」
那男人眯著眼睛看我:「小婊子還真是個小婊子,真有職業操守,成吧,我就送你去人間夜宴掛牌,我跟張婆子說去。」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他上前捂住我的嘴,另一隻手不知掏出個什麼來,硬生生塞進我嘴裡,像是一塊海綿——一股子來蘇水的味兒,衝在嗓子眼兒,我差點吐了……叫沒來得及叫,頭頂一罩黑布蒙下來,我眼前黑了,被人打橫一抱,離了地面。
我聽見周圍窸窸窣窣,有人扛著我往外走,也不知道發生什麼,掙扎也都不管用,直直地感覺自己被人扔進車子裡,周圍才靜下來。
這會兒我聽見那男人的聲音就在我耳邊:「嘿嘿小妹妹,別怪我這麼送你上班有點粗魯……只是,老子可不想被你耍了……」
我嗚嗚兩聲,忽然意識到,啊,我這是被人綁了賣淫去了,我心裡突突,似乎目前只能指望人間夜宴的張阿媽能救我一馬!
哎!
可是啊,自古有雲,婊子無情戲子無義!
我覺著這車停了,不一會兒,就又來人抬起了我往前走,這會兒我耳朵就灌上了熟悉的音樂、人聲,還有眼前那明晃晃的光、和鼻子裡斷不了的香氛!
人間夜宴,我回家了!
此時的我,心情還真複雜,百感交集的,沒心思感慨「榮歸故裡」的情緒,只一心想著等會兒見了張阿媽我該怎麼說。
被抬著走了很漫長,我聽見人聲時高時低,然後就被人擱在了地上,我憑直覺,猜想自己這會兒是到了人間夜宴裡面的包間,隔音靜處——柔軟的波斯地毯地,玫瑰花香,光線幽暗。
有人進房,好幾個人,腳步很輕,我屏息而聽,覺得其中一個腳步聲很像張阿媽,於是嗚嗚了兩聲。
忽然有人上來解袋子,一開袋,我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呼——這可把我憋壞了!
我夾了夾眼睛,使勁兒看,就聽一聲:「哎呦喂!這還真是咱們喜子!」
不是張阿媽是誰呢!
我嗚咽悲鳴,定睛看清了屋內狀況,長桌擱在屋裡,左一頭是張阿媽,右一頭是那男人,張阿媽湊了近,曲著個臉:「怎麼跟綁票似的,還把孩子的嘴給堵上了……」
這會兒已經有人從我嘴裡取出大塊海綿,但我仍然覺得噁心,嘴裡一把海綿泡沫,發澀,我大聲「呸呸呃呃」地乾嘔了兩聲,沒吐出來,但眼淚鼻涕早下來了。
「乾媽……」我這囁嚅一叫,張阿媽忙走過來把我攙起來,回頭狠狠瞪那男人:「有這麼欺負孩子的嗎!」
「她總跟我玩心眼兒,我就得治治她。」那男人點了根煙,斜著眼睛看我。
「你是要人還是要純心作弄她?」張阿媽不太高興,彎著腰在我跟前打量,又有人遞給我一瓶礦泉水,我漱了口跑到裡面衛生間吐,張阿媽就一直在後面跟著我,還不住撫我脊樑和胸口。
最後了,我才緩過神來,一把摟住張阿媽開始嚎啕大哭。
哭得這叫一個慘哭得這叫一個冤。
「哎呦真嚇著孩子了!」張阿媽把我扶回床上說:「歇歇吧,到家了。」我隻坐在床沿發抖,不敢說話。
那男人掐了煙說:「我當然要人。我不僅要肏她,還要把她弄到我的地盤上去。」
「你這是來人間夜宴搶小姐的啊還是來正經贖人的?」
「隨你怎麼想。」
「呵呵,趙大大人哪,你可真夠霸氣的,在紅燈區弄那麼多場子,什麼貨色沒見過,怎麼就沒見你對哪個像這個似的,拼死拼活的要人?」
「嫩唄!」他這一聲高,嚇我一跳,我抬頭看他,他笑開了花:「哎呀,人各有所好,她這股子嫩還挺騷氣,又嫩又騷,那淫蕩的樣兒我忘不了,這幾年就想幹她一干……現在見了摸著手感太好了,人也長開了,越開越有味道,是個好花兒……你們這些年不行了,好花兒到你們手裡都給你們糟蹋了,不如我拿回去養一養。」
張阿媽笑了:「您這惦記好幾年可真夠長情的,我都感動了,只是啊,也得問問孩子願意去哪兒幹不是?」
「甭跟我扯這些,我要不是看在你面子上,就直接把人扛走了也不跑你這兒來了,你出個麻利價,我也不墨蹟。」
張阿媽挺狡猾,一直沒吐口,只是緩緩走過去,又呷了一口茶:「這個我得好好算算,孩子在我這衣食住行的十八年,帳可不怎麼好算啊,不如咱先吃點飯吧,孩子也是嚇著了,讓她緩緩,咱們也好算得清楚些。」
那人笑了:「又來緩兵計?張婆子,我也是幹紅燈區生意的,行情我也有數,你想怎麼玩,我陪你……」這笑還沒收,嗓門又提起來:「可是……醜話說在前頭,我現在來了你人間夜宴的地頭,我就是客,你得伺候我,你做的是操逼的買賣,她是你們的人,我點她,你就得給人,不給,你這招牌可就砸了,至於你的帳,你慢慢下去算,我不急。」
我以為這會兒張阿媽怎麼也得想法子拖延他或者說點什麼,沒想到張阿媽立馬站起來:「行吧,我去算帳,你玩著。」她這一轉身要走,剛才一屋子的人都跟了她走,我立馬慌神了:「乾媽……」
我是真急,都快哭了……可不能把我跟這男人關一屋啊,我跳起來要跑出去,那男人一把拉住我:「你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