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寧悅笑的瘋狂。
然鵝…
並沒有什麼卵用。
因爲,手槍裏面沒有子彈。
一開始,這把手槍就是被動過手腳的。
寧暮和陸合都沒事。
還好。
寧笙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寧悅,問道:“你是討厭我?還是嫉妒我?”
寧悅冷嗤:“別不要臉了,誰嫉妒你。你不過就是仗着陸初堯上位的罷了,你以爲陸初堯能夠護着你一輩子嘛?”
“嗯?”
“靠男人上位。”
寧笙聽到這話,覺得寧悅確實還是個小孩,比起來寧暮的成熟,寧悅的小打小鬧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一般。自以爲是的聰明。
“沒錯,我承認了。”寧笙點頭。
寧悅沒有想到寧笙這麼坦然。
“靠男人不對嘛?那是我的男人。”
寧笙說完,沒有看寧悅。
也沒有看姜以娜。
把剛被簽字的那個協議拿了起來,並沒有看詳細的內容,遞給了陸合,隨後看了一眼這個破舊的爛尾樓,走了出去。
從頭到尾,沒有看寧暮。
寧暮看着姐姐離開的背影,表情寡淡。
“小合哥,你去陪着我姐姐吧。這裏我來處理就好。”寧暮示意陸合跟着寧笙,現在她心裏頭肯定有很多疑問。
陸合點頭,離開。
寧暮看向姜以娜,問:“誰派你來的?”
姜以娜沉默。
“不說也可以,姜小姐,你有保持沉默的權利,不過,我沒有我姐姐寧笙那麼好說話,也沒有我姐夫陸初堯做事那麼光明磊落,你覺得,你能受得住嗎?”寧暮眸光微沉,帶着來自地獄的凝視。
你覺得,你能受得住嗎?
尤其是得罪了我的情況下,可以嗎?
姜以娜看着他的表情,下意識的後退。
陸初堯,寧笙,寧暮。
都是瘋子。
全部都是瘋子!!
實在是太恐怖的瘋子!
“還是沉默嗎?”寧暮揮揮手,身邊的人立馬明白,拉起來姜以娜,聽從寧暮的吩咐,他道:“帶姜小姐去別的地方,這裏不適合談話。”
“是!”
姜以娜被帶走。
只留下了寧悅一個人。
正巧這時,陸起陸承來了。
寧暮看到自家師父,遲疑了一下。
“您怎麼過來了?”今兒這風還是挺喧囂的哈,能夠把陸起還有陸承這種級別的人吹到這兒來,姐姐不是已經出去了嘛?
這兩人爲什麼還進來?
“解決了嗎?崽兒?”陸承問道。
分明兩個人差不了多少歲,可是陸承每次開口對寧暮說話,總是能夠感覺到一種惡劣長輩的調侃和關心。
寧暮無奈扶額:“我解決,您二位還是離開吧。”
陸起搖頭:“不行,堯爺說了,寧悅和姜以娜交給我們,我剛纔看到了,寧悅把槍抵在了寧笙小姐的頭上。”
陸承也看到了。
就這一點。
萬死,難辭咎。
寧暮問道:“兩位是打算帶到哪兒去呢?姜以娜再不濟也是姜家的人,寧悅再不濟也是寧家的人,你們不會是打算帶走找個坑活埋了吧?”
陸承陸起:“???”
小狗崽子。
說什麼呢?
法治社會!!
他們可是守法公民!!
“崽兒,你應該明白,寧悅剛纔的舉動已經不是你們寧家的人了,而且你護不住她的。讓堯爺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寧悅的下場比你想象的慘烈千百倍。”陸承一是提醒,而是警示。
畢竟,堯爺出了名的護妻狂魔。
自家妻子被槍抵腦門上,估計得炸。
不會因爲是寧悅就網開一面。
寧暮自然也明白。
不過他更加想親自處理。
“放心,我們不是過去那個年少的我們了,不會做什麼慘烈的事情。”陸承安撫徒弟,“把這兩個人交給我們,你也回去睡一覺吧。”
後續的事兒,有他們呢。
“歲月是把殺豬刀啊。”陸起感嘆。
寧暮看了陸起一眼,淡淡開口:“歲月不光是一把殺豬刀,還是豬飼料。”
陸起:“……”
早就聽說寧暮毒舌,誠不我欺。
看起來確實是陸承的徒弟。
不過這嘴比起來陸承,倒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簡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寧悅,我走了。”寧暮道。
聽到這話,然後看到陸起和陸承兩個人,寧悅下意識的搖頭:“哥哥,你不要這樣,不要把我丟給他們,我會死的。他們看起來那麼恐怖!”
陸承:“???”
陸起:“??”
風評被害。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寧暮看了一眼陸承,說道:“師父,解決完了來寧家一趟吧。”他想要知道具體怎麼處理的。今天的他是不能去新景園了。
堯爺肯定會放狗的。
還是下次。
寧暮知道陸初堯的脾氣,也學會了聽話和懂事,尤其是在陸初堯這個做事從來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人來說。
“OK!”
爛尾樓外,陸合追了出去。
寧笙在前面走,陸合一聲不吭的跟在後面,不遠處安排的保鏢也都不動聲色的跟着,儘量不發出來任何的聲音,仿若他們不存在。
“小合子,剛纔你害怕嘛?”
突然,寧笙開口。
陸合搖頭:“不會,習慣了。”
這對他來說,是小場面。
“槍裏,沒有子彈。”寧笙說。
只是陸合和寧暮兩個人都下意識的擋在了她的面前,讓她驚訝了一番。其實她知道暮暮很好,小合也很好,倒是沒有想到兩個人下意識的條件反射是這樣。
尤其是暮暮,死傲嬌毒舌。
懟不死人不罷休。
卻沒有想到在生命面前,下意識的反應是護着自己這個姐姐。
“您是不是在想,寧暮今天護着你很意外?”陸合繼續說道:“您完全不用疑惑,因爲您也曾經護過寧暮,他雖然年紀不大,可是卻胸有溝壑。您是他心裏頭唯一的親人了。”
陸合年紀也不大,可是看事非常透徹。
寧暮不喜歡以前的家庭,壓抑。
也不喜歡現如今的寧家,更加壓抑。
在他心裏,把寧笙當成了救贖的光,自然不希望這曙光不在閃閃發亮,而是湮滅。自己也是。所以纔會奮不顧身。
“小合,你也是個小孩。”寧笙淡淡一笑:“有時候怎麼說話這麼像個大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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