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覺得堯爺就是故意的。
分明就不想讓寧笙回到翻譯院。
“堯爺,我不太明白,寧笙現如今沒有工作,物理研究院那邊也…”院長停頓了一下,而後冷漠吐槽物理研究院:“他們配不上寧笙,所以還是來翻譯院吧。”
他們翻譯院最近是真的!缺人啊!
“嗯?”
“寧笙要舉辦婚禮,你不知道嗎?”陸初堯淡淡問,同時還有極其冷漠的拒絕。誰說寧笙挺空閒的??
結婚這麼繁忙的事情。
“婚禮?婚禮?!”陳院長聽到這話,彷彿是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一般,陸三少終於要和寧笙舉辦婚禮了是嗎?
“對啊。”
陳南山:“婚禮重要!”
陸初堯還沒有開口,陳院長繼續說道:“請三少放心,到時候我們翻譯院全體同僚一定去參加三少和寧笙的婚禮。”
“愛來不來。”
陳南山:“………”
翻譯院雖然不同於檢察院那麼威嚴,不同於物理研究院那麼的有名,可您這也太不把翻譯院放在眼裏了吧?!
不過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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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院裏有名的那些翻譯官都是寧笙的朋友,至於其他人想去,也夠不到這個級別,怪不得陸初堯這麼說呢。
還真是,讓人不敢相信。
林賞在一旁我聽到了。
這個時候居然讓寧笙小姐去工作?!
你們瘋了還是不想活了?!
真不怕堯爺把你們全部給炸了?!
“林賞,設計稿都在這裏,你盯着,等到所有的婚紗都設計好了告訴我。”陸初堯揉了揉眉心,看的出來顯而易見的疲憊。
林賞點頭:“是。”
“不過堯爺,您最近是不是太拼命了一點兒?其實沒有必要這樣的,婚禮可以緩緩就來,而且您不是從帶着寧笙小姐回京城那天開始就在慢慢的準備了嘛?”
他不太懂,堯爺感覺挺趕時間。
陸初堯擡頭:“如果你將來有個非常喜歡的女人,應該不回去讓她如此吧?”
林賞擺手。
他暫時還沒有喜歡的女人。
婚姻,那可是愛情的墳墓啊。
他連愛情都沒有找到,就直接去墳墓那豈不是太過分了?沒有必要,完全完全沒有必要。
“菜雞。”
陸初堯淡淡的嗤笑。
以往,林賞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都覺得是堯爺故意找茬懟自己,現如今想到了好久都沒有聽到的這句話,反而有點兒懷念。
這纔是堯爺啊。
那個玩世不恭卻天縱奇才的堯爺。
光是憑藉隨隨便便的能力就讓自己臣服並且打算一輩子都爲他效力的堯爺。
這邊,寧笙正在和陸酒酒宋棠逛街。
寧笙因爲無聊,被陸酒酒約了出來。本來她打算去顧家見媽媽的,但是葉師姐告訴她晚上過去也可以,現在這個時間點,孟芙雪在接受復健,沒有時間見自己。
陸酒酒就覺得離譜。
“我覺得我越來越理解不了堂哥了。”
“你說他到底和我是一個姓啊,爲什麼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差別這麼大呢?他似乎從來都不考慮我們陸家的感覺,這次婚禮也是自己說辦就辦,我這個掌權人都不知道!”
她說到最後,控訴:“我難不成,不要面子的嘛?爲什麼不告訴我?雖然我不能幫忙,可我至少能砸錢啊!”
砸錢啊?!
宋棠看了一眼沉默的寧笙,笑:“酒酒童靴,你覺得砸錢?你能砸過堯爺嗎?”
陸酒酒:“……”那倒是,打擾了。
“再說,想砸錢的估計不只是你。”
陸酒酒疑惑:“還有誰?”
除了陸初堯,她就不信其他人還有她財大氣粗?居然敢在這場盛世婚禮上砸錢?!不怕傾家蕩產嗎?
“寧暮。”
宋棠淡淡開口。
這位曾經避世寧家的現任家主,可不只是個十九歲的小孩兒那麼簡單,手段城府不輸給別人,而且殺伐果斷的手段有點堯爺當年的冷漠,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暮暮嗎?”陸酒酒不生氣了。
如果是暮暮的話,理解。
畢竟是自己最親的姐姐嘛。
而且暮暮,可是天使啊!!
“你看起來和寧暮關係,很好?”宋棠問,實在是不太明白陸酒酒這個傻白甜叫寧暮名字的時候,把原本猶如狼狗一般的寧暮叫出了奶狗一般的口吻。
“對啊,暮暮,是天使。”
咳咳咳。
宋棠閉麥了。
可能認識的不是同一個寧暮。
她聽到的那些傳說都是假的吧。
寧笙聽到這話,也符合附和:“暮暮,是天使!”沒有錯。
宋棠:“……”
好吧。
由此可見,傳聞是不太可信的。
“走吧,去坐坐。”
三個人進了一家咖啡廳。
卻不曾想到,遇到了熟人。
寧笙最先看到,禮貌點頭,並不打算開心。畢竟和面前的這個人關係還沒有好到彼此問好的地步。
至於陸酒酒和宋棠,根本不在意。
“真巧。”
還是這邊,主動開口。
寧笙點頭:“是。”
姜商硯笑的溫和:“聽說你要結婚了。”從他儒雅的面容上,看不出來其他的什麼情緒,只有溫和。
寧笙語氣平靜:“姜先生真會說笑,我已經結婚了。現如今只是補辦婚禮而已。”
不管什麼時候,她都很清楚的告訴別人,她是個有夫之婦,而且已經結婚,並且字裏行間能夠感覺出來,她寧笙很愛自己的丈夫。
“抱歉,是我用詞不當。希望會是一場讓人難忘的婚禮,寧小姐應該會邀請姜家吧?畢竟姜家現在也在京城了。”姜商硯最後一句話,很有深意。
畢竟姜家現在也在京城了。
這意思是給個面子嘛?
曾經的事情一笑泯恩仇?!
“這事兒我回去需要和我先生商量一下,畢竟我不能做讓我先生不快的事情。”寧笙道。
一旁的陸酒酒和宋棠默默的給寧笙豎起來大拇指,這話說的暗示性意味十足。
雖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可寧笙還是四兩撥千斤的圓過去了。
她們顧家,就是看不上姜家。
“那,我就等你的消息了。”
姜商硯還是一如既往的風度,說了幾句離開了咖啡廳,並沒有任何過度的情緒,一舉一動穩定的猶如情緒大事。
宋棠評價:“姜商硯這樣的人,在姜家可惜了。”
就連陸酒酒都道:“誰說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