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停雲別院門口。
傅霆年透過擋風玻璃,看着長身佇立的陸靳謙,不悅的皺起眉頭。
陸靳謙邁開長腿大步走過來,傅東下車攔住他。
“傅先生,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要這樣逼我?”陸靳謙沖車裏的傅霆年大聲說道,聲音裏充滿了憤怒。
傅霆年沒有說話,好像陸靳謙不存在似的。
得不到迴應,陸靳謙心中的怒火更盛,激將道:“你說話呀!堂堂傅氏集團總裁,怎麼像個縮頭烏龜似的,躲在車裏連話都不敢說?”
傅霆年脣角勾起一絲冷笑,然後把車窗降下一半,只隱約看到側臉。
“令堂孤身一人在國外沒人照顧,萬一有個閃失,你怎麼跟你父親程千山交代?”
陸靳謙想也不想說道:“我已安排好家母,只要沒有人故意從中作梗,就不會有事。”
“你留在南城,對你父親和程家,都沒有好處。”
“我跟你素未謀面,更不相識,怎麼就得罪你了?”陸靳謙實在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招惹了南城一手遮天的傅霆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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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南城,越快越好。”傅霆年答非所問。
陸靳謙仍一頭霧水:“我不能離開。”
“那你就不怕因此帶來的一切後果?”傅霆年聲音陡然變得凌厲。
陸靳謙來之前從他姑姑那裏打聽過傅霆年,知曉他很厲害。
儘管如此,他還是不能離開,他放心不下雲安。
如果離開,雲安如若發生什麼,他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
“傅先生,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你這麼逼我到底是因爲什麼?要是我陸靳謙真做了不該做的事惹你不高興,我誠懇的向你道歉。”
傅霆年不說話。
陸靳謙也不再說話。
他已經知曉,傅霆年是不會直接告訴他原因。
難怪姑姑攔着不讓他來找傅霆年,來了不僅沒用,相反,還會讓傅霆年更不高興。
傅霆年若不高興,程家就遭殃了。
想到這裏,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這時,一束強光從遠處打過來,陸靳謙看過去,很快,一輛悍馬停在賓利後面。
從車上下來一個留着板寸、身量高大的男人。
“閻老闆!”傅東朝走過來的閻北御揚聲喊道。
來到近前,閻北御上下打量一番陸靳謙,視線轉向車內的傅霆年:“三哥,怎麼回事?”
***
“依我看,不管用什麼手段,陸靳謙一定不會離開南城。”閻北御點燃香菸深吸一口說道。
傅霆年修長的手指點了點指間的菸灰,默了片刻說:“現在對於程千山來說,他最喜歡的陸靳謙,已經成了最危險的存在,他想要保護陸靳謙,陸靳謙就非離開不可。”
“腿長在陸靳謙身上,他要是不聽程千山話呢?我想程千山決不會把陸靳謙五花大綁送走,那樣勢必會有不小動靜,程家人若知道陸靳謙的存在,不翻天才怪。”
“那就要看程千山怎麼權衡利弊了。”
“我倒覺得……核心在喬小姐。” 閻北御小心翼翼把話題轉到喬雲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