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藥下什麼藥?”沈念本來都已經暈的迷糊了,聽見下藥兩個字,又難得地清醒過來。
但是說清醒也沒有特別的清醒,只是意識稍微回籠,臉色駝紅,雙眼都是迷離的。
“誰給我下藥了?下了什麼藥?難道是喬安安嗎但是我並沒有接觸過他啊,我真的好難受。”
沈念說着像一條蟲在牀上扭來扭去。
傅寒夜走過去,居高臨下地說,“是奶奶她爲了抱重孫子給你下了催情藥,看樣子劑量還不小。”
聽到是奶奶下的藥,沈念就更懵了,“什麼時候給我下的藥,可我沒有吃過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啊,就喝了一碗燕窩啊,奶奶也喝了呀,不過你這麼說確實那碗燕窩有點古怪。”
“怎麼古怪了?”男人皺了皺眉頭,甚至都不敢靠近牀邊,因爲現在牀上坐着的沈念實在實在是太誘人了。
衣裳半解,皮膚雪白,面色駝紅,本來就長得好看,現在更是從裏到外散發的女人味。
他不是什麼柳下惠,生怕自己把持不住。
沈念哼哼唧唧的說,“那燕窩有一股藥味,我覺得不對勁,但劉嫂說沒什麼,她說要給我換一份,我覺得太麻煩就算了,沒想到被下藥了。”
傅寒夜忍不住搖了搖頭,正想說我給你叫醫生過來,結果就聽到門口有人敲門。
過去開是劉嫂端着飯菜進來了,“少爺,你不是肚子餓嗎?飯菜已經給你準備好了。”
但現在這種情況,傅寒夜哪裏吃得下飯,讓把飯菜給放下,然後讓人去找醫生,“沈念她不舒服你們給她餵了什麼東西?趕緊找個醫生來。”
劉嫂眉開眼笑,“少爺您別太緊張了,其實就是普通的藥,而且這個藥很好解的,你自己就能解,就不用麻煩什麼醫生了。”
傅寒夜眉頭皺緊了,“別開玩笑,你們用這種方式根本就撮合不了我們,反正還會讓我們的關係越來越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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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怎麼會呢,夫妻牀頭吵架牀尾和,我們用這種方式,只是想讓你們加溫一下而已。”劉嫂繼續說。
傅寒夜已經生氣了,擺出一副冰冷的樣子,“你是少爺還是我是少爺?我現在命令你,趕緊去請醫生,否則我要你好看。”
劉嫂是看着少爺長大的,平時傅寒夜對他也非常的尊敬,但他真正生起氣來還是主僕有別的,要不是有老太太的撐腰,劉嫂這會兒已經嚇得腿軟跪在地上了。
“少爺您別生氣,剛剛我都是開玩笑的我現在就去叫醫生飯菜,您先吃一下吧。”
“我現在哪有心情吃飯?她都那樣了,擔心還來不及。”傅寒夜非常火大,忙了一天沒怎麼吃東西,胃現在非常的不舒服。
他本來就有胃病,現在又感覺胃部隱隱作痛,伸手抵了底下腹,臉色很難看的樣子,劉嫂立刻就看出了端倪。
“少爺,您胃又不舒服了吧?醫生過來還需要一點時間,你吃點東西墊墊吧,萬一稍等有什麼事情,您也好有精力去照顧她,萬一你們兩個都病倒了,那可怎麼辦?”
傅寒夜覺得她說的有道理,逼着劉嫂當着他的面打通了家庭醫生的電話,這才作罷。
“我去把醫生接進來,你先把飯給吃了。”劉嫂說着就退了出去。
傅寒夜終於端起東西吃了兩口,一小碗蛋羹入肚,終於感覺到了舒服了一點,胃也沒有那麼難受了。
而這個時候劉嫂將頭探進來,看到他已經吃了東西以後滿意的笑了一下,緊接着把門關上,在外面上鎖。
傅寒夜聽見上鎖的聲音,跑過去拉門,發現門已經從外面反鎖了根本拉不開,他砰砰砰的敲擊了兩下。
然後問道,“這什麼意思?爲什麼要把我們鎖在裏面?究竟想幹什麼?別開玩笑,他真的很難受。”
此時蠶絲大牀上,沈念像麻花一樣扭來扭去,臉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紅,並且她已經開始脫衣服了,吊帶滑下去,露出大片春光。
傅寒夜爲什麼不知道爲什麼看着女人雪白的皮膚,身體居然感覺到了異常的熱,喉結滾動,吞嚥了一下口水,眼神越來越炙熱。
外面傳來劉嫂的聲音,“少爺您別生氣,我都是按照老夫人的吩咐,現在你們兩個都被下了藥,要是不解決的話,你們都會很難受的。”
“你說什麼?我也被下了藥?”男人目光落在吃了一大半的蛋羹上面。
劉嫂果然說道,“放心吧,這藥沒什麼太大的毒性,而且也特別好解,只要你們圓房就行了,老夫人也是爲了你們好,不然你們這樣老吵架也不利於家庭的和諧。”
“奶奶在哪?我要見她。”傅寒夜真的是服了。
都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他們家的奶奶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劉嫂在外面回答道,“老夫人已經睡了,你知道的,她一向睡得很早,這時候怕是喊不醒了,您和少夫人就將就一晚上吧。”
傅寒夜感覺到越來越熱,身上穿着的彷彿不是衣服,而是一件火爐,他把外面的西裝脫掉還是覺得不夠,皮膚熱的可怕,於是開始解襯衫的扣子。
反觀沈念唯一一件薄薄的吊帶,已經被她脫下,渾身衣物褪盡,皮膚白的像是初冬的雪,並且在隱隱閃爍着光芒。
傅寒夜別過眼不看,越發的口乾舌燥,一生氣用勁,扯了襯衫一下,釦子全部都崩飛了。
襯衫敞着,露出結實的胸肌,現在房間裏的氣氛,別提有多到位了。
一男一女,全部衣着凌亂,昏黃燈光恰到好處。
沈念因爲太不舒服了,還像小貓一樣嗚咽着,這種聲音在房間裏不斷放大,猶如勾魂的絲牽扯男人心絃。
傅寒夜已經快把持不住了,喉結滾動,用力吞嚥。眼睛都已經染紅了,但這個時候如果做出那種事情,他跟畜生有什麼分別?
幸好房間裏面有獨立的衛生間,去衝冷水澡的話能夠稍微緩解一點,男人大跨步朝浴室衝了過去。
而就在他跨進衛生間那一刻,房間裏面的監控,突然傳出哀嘆的聲音,“唉,怎麼回事?怎麼忘了還有浴室?”
傅寒夜聽了一耳朵,是奶奶的聲音,目光落在監控上面。
他沒着急進浴室,而是對着監控道,“奶奶你玩夠沒有,我這次是真的生氣了,那麼做爲什麼要這麼做,我們倆是人,不是你用來抱重孫子的工具。”
奶奶顯然不開心,“我還不是爲了你們好,如果你們能順順利利的給我造一個重孫子出來,我又何必要用這種手段呢。”
“奶奶我答應你,你現在給我們解藥之後,我還你一個大胖重孫子好嗎?”傅寒夜對着監控談判。
但薑還是老的辣,老太太根本不信邪,“你以爲你奶奶我是吃素的,會被你這個毛頭小子給騙到?我現在把藥給你們解了,以後就更把你們關不到一起了,與其等着你們兩個良心發現,還不如我自己促成這樁美事!”
“奶奶你真的不能這樣做,到時候我們倆就會更尷尬,如果我們倆離婚,你就是罪魁禍首。”傅寒夜已經開始威脅了。
這可給老太太氣的夠嗆,“你這個小兔崽子竟然威脅我,我活了大半輩子,還沒有誰敢這樣對我說話,我告訴你們,今天必須在這裏給我呆滿一晚上,就算你們什麼都不發聲也無所謂!”
老太太說完,就氣呼呼的閉了麥。
這個時候傅寒夜已經去看窗戶了,看看能不能跳下去,不過奶奶早就察覺了這一點,所以把他們的房間從之前的二樓換到了現在的頂樓。
而且建築非常的光滑,也沒有什麼落腳的地方,並且窗戶是那種閉合型的,根本無法容納一個成年男人出去。
奶奶似乎知道傅寒夜會想着從窗戶出去,慢吞吞的道,“對了,房間裏面我能夠聽到音頻,如果今天晚上你們沒有發生那種事情,我就把你那條大肥狗給殺了!”
大肥狗叫做薄金金,是一條大金毛,是傅寒夜從小時候養到現在的,已經是一條老狗了,感情非常的深厚。
“奶奶你不能這樣,你太過分!”傅寒夜氣得對着監控吼,“你別忘了,那可是你送給我的狗,你難道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嗎?居然用他威脅我。”
奶奶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一條狗而已,我活了幾十歲的人了,難道會對一條狗在乎嗎?況且,我對他的感情又沒有你那麼深。”
傅寒夜氣得牙齒咯咯作響,“我答應你,你不要動我的狗。”
老太太滿意一笑,“早點答應不就得了,還白費我這麼多力氣,你知不知道我一個老人家熬這麼晚的夜對身體傷害有多大?”
傅寒夜簡直無語,這老太太太過分了,怎麼還得了便宜又賣乖?
深呼吸了一口,走到牀邊去,卻又不忍心對沈念下手。
正在這時候,女人仰起頭,忍着不舒服,好奇的問道,“那條狗對你很重要嗎?如果是的話,我願意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