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纔有閒心開始四顧總統套房。
雖說以前也是個富二代,但自己手上的錢還真沒富裕到開幾萬一晚的套房。
天花板上的水晶燈就不說了,奢華淫靡的標配。
巨大的整面落地玻璃窗,打開了無盡的視野,比他二十六樓的房間更好地能俯瞰整座城市的高樓林立。
空間寬敞得有他五個房間那麼大。每一樣的傢俱都散發着熠熠光輝,彰顯着昂貴。
果然,有錢的意義就在於生活的極致享受。
他也要積極賺錢,首先,拿下鋼琴大賽的第一,從這裏爲起點,出發!
褚寒庭的手機響了,[褚總,您看我們下午什麼時候開始談合作的事?]
“沈柏找我談生意,原本我是想拒了,既然是你認識的人,我先去見見。幫你看看這個沈柏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生意上的事蘇牧不摻和,也不會因爲沈柏是他朋友的爸,便讓褚寒庭多關照。
褚寒庭走了之後,蘇牧一個人在總統套房也無聊,便隨意地出去逛逛。
另一邊,見到褚總本人的沈柏汗顏。
他方纔和麗麗吵架時好像看到有人擦肩而過,其中一位便是這位大佬。
原本這頂層的總統套房來的人很少,他與麗麗吵了近二十分鐘,中間也只路過蘇牧和褚寒庭。
所以沈柏還是有點印象的。
但他不知道堂堂褚總也在這酒店裏。
還讓對方看到了那麼難堪的事情。
只能說合作還沒開始,就讓人見到這樣的事,明顯對他的印象分不利。
但現在也沒辦法了,人聽都聽到了,他再辯解也沒什麼意思。
況且這種難堪的事沈柏也不願意在他人面前重新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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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總,首先萬分感謝您願意來海市,我是沈氏集團的沈柏。”
“嗯”,褚寒庭不輕不重的迴應。
沈柏抹了一把汗,早就聽說過褚總的大名,但以前他的咖位不夠,今日第一回見到,只覺他人的評價果然沒一點虛的。
這位大佬的氣場往那一坐,這個房間就直接鋪滿了。
畢竟是他求着合作,沈柏也不拿喬,直接就向褚寒庭講起合作的事,以及將準備好的材料文件當面給人看。
一頓交談結束,褚寒庭看着手裏的方案,先不論沈柏的爲人怎樣,但就生意人來說,這個合作是可以談的。
而且間隙,他也看出來沈柏的能力不弱,不愧是能從小廠轉型成大集團成功的人。
運氣是一方面,但能力也是絕對有的。
末了,在沈柏問褚寒庭“褚總您覺得我們的合作可以成嗎?”之後,戰戰兢兢地等待對方宣判結果的時候。
褚寒庭問了沈柏一個私人問題,讓沈柏臉色變了變。
“剛纔在走道里你和那個女人的關係是?”
沈柏無奈苦笑,躲不過就只能正面回答了。
“您方纔也聽到了,麗麗懷了我的孩子,但是我絕對沒有背叛我夫人的想法!”
“說出來你可能不一定會信,但那真的是個意外!我中了藥,迷迷糊糊清醒過來後,事情已經發生了。”
“哎,至今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和家裏人交代。”
褚寒庭看沈柏愁容的樣子不像演的,聽他意思是中了藥後無意識發生的關係,但這也僅僅是他的一面之詞,可不可信還不好說。
何況就算是真的如他所說是意外,但是事情發生了便是發生了,還搞出了孩子,這種原則上的錯誤不是能用一句意外就能過去的。
不管情不情願,這後果沈柏都是得擔的。
他問也是替蘇牧問一問具體原由,不然他對合作對象的私人生活可一點沒興趣。
“那,褚總,合作的事您看?”沈柏又問了一遍。
褚寒庭沒有直接給出肯定否定的答案:“我再考慮一下。”
話落,沈柏以爲褚寒庭的這句話其實就是委婉的拒絕了。
畢竟大多數時候,人們說考慮一下的時候,往往事情就沒下文了。
但那是他不瞭解褚寒庭這個人,以他的身份地位以及本身的性格,拒絕人就是直接拒絕,哪還需要委婉一下。
他說的考慮便是真考慮。
事情談完,他起身走人,沈柏想送他,被人拒絕了。
褚寒庭回到總統套間的時候,找了一圈沒在房裏見着蘇牧,估計是人嫌着無聊出去了。
[我事情談好了,你回自己房間了嗎?]
蘇牧褲袋裏的手機亮屏了一下,還好他提前設置好靜音了,所以現在收到信息也只是屏幕亮了一下而已。
他現在此刻正在專注着做‘賊’,自然是沒有注意到褲袋裏的動靜。
二十分鐘前,蘇牧覺得無聊便離開房間,四處去逛逛。
明天就是比賽了,他想着去天台這種開闊的地方放鬆一下心情,吹吹舒適的風。
頂樓的門並沒有鎖上,蘇牧推出去,門的質量很好,不愧是頂級酒店,連這種地方的門推起來都毫無聲響。
他還沒走出去外面,就聽到有女人打電話的聲音。
這個聲音?
耳熟!!!
不就是方纔和沈柏吵架的那位麗麗嗎?
見此情況,他趕緊縮回身子,沒露頭,人藏在水箱的背面。而女人則是在水箱的另外一面打電話。
蘇牧也不知道怎麼的,身體反應就做起了偷聽的事來。
一般情況下,他是不會做這種偷雞摸狗、不道德的事的。
“我不是讓你別急嗎?你催什麼?”
“要是再打過來,被沈柏發現怎麼辦?”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中間女人停頓了一會兒,應該是電話那頭在回答。
安靜了一會兒,女人的聲音又響起來了。
“欠了債怪我啊!還不是你一天到晚的賭賭賭,連累了我。”
“要不是我機智,找了沈柏當接盤俠,我倆都得完蛋!”
偷聽的蘇牧:!!!!!!!!
他立刻輕手輕腳地摸出手機來,設置好靜音後,開啓了錄音模式,又塞回兜裏。
人貼在水箱旁邊,豎起着耳朵聽。
“急急急,急個鬼啊。我現在已經讓沈柏誤以爲他侵犯了我,還有了孩子。但是我屢次提出讓他接我回沈家,他都不願意。”
“還得再等一段時間,逼得太緊了,萬一人和我魚死網破,豈不到嘴的鴨子都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