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舔了舔嘴唇,眼底泛起興味。
心中生出一種衝動,想要看這禁欲氣息十足的男人失控發狂,想要把他踩踏在脚下,讓他俯首稱臣。
單是想一想那副畫面,就忍不住情潮汹涌,腿心裡濕了一片。
那可太好玩了。
「可以,就他吧。」白凝拍了板。
經理和侍者退下,房門被緊緊關上。
密閉的空間裡,兩個人一站一坐,安靜對峙。
「你叫什麽名字?」白凝把紅酒喝乾淨,將杯子放回桌上。
她抬眼觀察正在脫外套的男人,修長白晰的手指慢條斯理地解開暗金色的金屬袖扣,西裝外套下面,是同色的馬甲,內裡套了雪白的襯衣。
她盯著男人好看的手看了又看,心裡盤算著,待會兒是讓他用這雙手擼給她看呢?還是直接插進她的小穴裡呢?
男人挂好衣服,很有服務意識地走近前倒酒,聲音是迷人的低音炮:「我姓相,相樂生。」
「唔。」白凝借著他倒酒的動作,抓住他的胳膊,嗅了嗅上面的氣味,大腦已經被酒精和他身上散發出來的荷爾蒙熏得發暈,隨口誇獎,「你噴的是什麽香水?好聞。」
相樂生垂著眉眼,打量他的第一個客人。
很美,美到看不出年紀。
明明是溫溫柔柔的長相,一個媚眼飛過來,却又妖氣逼人,惑得人喘不過氣。
「事後清晨。」他正正經經回答,只是香水的名字太不正經。
白凝嘴角抿起,溫婉秀氣地笑了笑,又扯著他領帶,把他往自己身邊拉:「要不要聞聞我?」
相樂生不敢抗拒,又怕壓著她,被動地伸出雙手撑住沙發靠背,把她圈在懷裡。
她身上的味道甜絲絲的,又帶了點兒木質的清冷,有些矛盾,却不違和,反而達成奇妙的平衡。
然而他已經顧不得這些,他的所有注意力,都被她胸前不小心露出的雪白肌膚吸走。
白凝大大方方任由他看,伸手摸了摸他俊俏却很有性格的臉頰,覺得這個男人格外對她胃口。
等他的喉結滾動到第三次的時候,她方才開了口,嗓音微啞,像迷離的烟霧:「想不想嘗一嘗?」
相樂生深呼出一口氣,誠實地答:「想。」
這女人,像個妖精。
白凝伏在他胸口低低地笑,好一會兒才收了笑容,却分開雙腿,目光下移,給他提示:「做得好才能給你獎勵哦~」
相樂生深深看她一眼,單膝跪地,一寸一寸掀起了她的裙子。
兩條雪白的腿纖細筆直,十分修長,他將裙子卷到腰際時,動作頓了頓。
她竟然沒有穿內褲。
一直饒有興致觀察的白凝被他一瞬間的呆愣取悅,不但不害羞,反而端著驕傲的神氣,伸手碰了碰他的薄唇。
唇瓣冰冷,毫無溫度。
她舔了舔嘴角,抬脚不輕不重地踢了踢他:「喂,你會不會啊?不會的話我換人了……嗯……」
兩只有力的大掌托住她的大腿根,把她往兩邊掰。
同樣冰冷的舌不打一聲招呼便鑽了進去,勾纏挑刺,一上來就把快感强行推到最大。
「你……啊……」白凝被他這毫無章法的胡亂施爲搞得陣脚大亂,不知道該駡他還是該誇他,手指掐進沙發的坐墊裡,扯出深深的痕迹。
「相樂生你……啊……再往裡面一點兒……」花液被他舔了出來,滴滴答答順著他的下巴往下,一直流到筆挺的襯衣和馬甲上,白凝蹙著眉,美目微微渙散,迷茫地看向埋在雙腿之間的男人。
男人一邊舔,一邊分神抬眼看向她,神情間帶著怎麽也掩飾不住的强勢和霸道,舌頭綳緊,往陰道更深處狠狠一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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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白凝被這視覺和生理的雙重刺激所俘虜,尖叫一聲,雙腿在男人肩頭胡亂彈騰了幾下,竟然泄了。
她身經百戰,却從沒有像今夜這般敏感過,不由惱羞成怒,拽著男人的領帶往上拉,戳著他胸口道:「你們經理就是這麽教你規矩的?你的口活也太差了吧……唔……」
男人不給她把話說完的機會,氣勢汹汹地吻上來,雙手抓向覬覦許久的奶子,三兩下便把她的衣襟扯開。
白凝哪裡肯服輸,被他激起鬥志,一邊伸出軟舌和他鑽進來的還帶著她體液的舌頭相糾纏,一邊如法炮製去撕他的衣服。
兩個人不像在歡愛,倒像在打架。
等白凝終於把相樂生撲倒在地上,將馬甲和襯衣的紐扣全部解開的時候,自己也被他扒了個乾淨。
一雙桃花眼幾乎噴火,她坐在他胯上,嫻熟地把皮帶鬆開,屁股在同時富有技巧地隔著褲子去磨他那尺寸驚人的大鶏巴。
她伸手探進內褲裡放肆地摸了一把,嘴角露出一點笑來:「東西還挺大,就是不知道中不中用。」
相樂生被她撩撥得不行,挺起腰身想要反壓,却被她嫩白的手指抵住胸口。
繞著他胸前肉色的茱萸畫圈,白凝警告道:「你搞清楚,我是客人,你是來伺候我的,要是不聽話,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相樂生眯了眯眼睛,神情危險,却礙於必須遵守的職業道德,不敢輕舉妄動。
經過這一遭交手,白凝香汗淋漓,情欲却被完全勾起。
她把男人的褲子褪到膝蓋處,戳了戳那神氣活現的粉紅色肉棒,促狹地問:「你還是第一次?」
相樂生甚覺難堪,轉過頭不理她。
白凝跪在他身上,一對被他掐揉得發紅的奶子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勾得他眼饞。
相樂生很快便撑不住,啞聲道:「獎勵呢?」
「什麽獎勵?」白凝故作不知。
相樂生仰起臉去叼她的白乳,却被她調皮地躲過。
他忿忿然:「你答應我的,舔完下面就給吃上面。」
他不提還好,一提白凝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還有臉說?怎麽,你覺得你做得很好嗎?活差得要死,還好意思跟我要獎勵?」她越說越氣,抓住肉棒用力掐了一把。
相樂生吃痛,低嘶了一聲,那裡却隻硬不軟,越發精神。
白凝得意地笑,像個魔女。
看相樂生不再說話,她偏要撩他,摸了摸他肌理均勻的胸膛,又去勾他下巴:「喲,生氣啦?」
相樂生被她折磨得眼睛都有些發紅,却還是忍氣吞聲道:「沒有。」
「呐,你也別說我欺負人,再給你一次機會好不好?」白凝扭動著腰身往上爬,坐在他胸口。
紅濕的小穴正對著他的臉,一張一翕,吐出一股淫水。
「……好。」相樂生啞聲回答,像隻被拔去了利爪的猛獸。
這一次,他略顯生澀地舔吸,却足够溫柔。
白凝漸漸發出浪蕩的叫聲,騎在他臉上扭腰擺臀,騷媚入骨。
淫水流了他一頭一臉,漸漸滲出他漆黑的發間。
把她泄出來的蜜液盡數吞咽入腹後,相樂生趁著白凝高潮失神的間隙,奪回了控制權。
他拉著她的雙腿,讓她騎坐在自己腰間,低頭品嘗著自己的獎勵,巨大的肉刃緩慢聳進還在痙攣顫抖著的甬道裡。
白凝哆嗦著夾緊完全陌生的性器,哼哼唧唧地道:「好好伺候我,不然把你這二兩肉切了喂狗吃。」
相樂生也不生氣,捏了捏她充滿彈性的雪臀,舌尖在乳頭上重重一吸,問:「你喜歡溫柔一點,還是粗暴一點?」
白凝認真想了想,最近幾回溫吞如水的做愛著實令她有些發膩,便答道:「粗暴一些吧。」
很快,白凝便爲自己說過的話感到後悔。
被壓在墻上狠狠後入的時候,爲了配合對方的身高,她的脚上還穿著高跟鞋,也因此雙腿越發酸軟,難以支撑。
「你……你真是處男嗎?怎麽還不射?唔……」她扭過頭抗議,想讓他停下,却被他的唇堵得死死的。
粗大的鶏巴毫不留情地全根插進來,抵著盡頭的子宮口研磨幾下,再裹挾著充沛的花液拔出去。
抽到只剩龜頭的時候,他又蓄足了力,更重地搗進軟穴裡。
到最後,白凝被他幹得只知道哭叫,小穴却食髓知味地咬緊了那根給予她强烈快感的性器,屁股還在無意識地搖動著,歡迎他操得再重些。
直到她覺得自己快要泄到脫水時,他才進入最後的衝刺階段,肉棒「噗嗤」「噗嗤」地快速肏幹,碩大的囊袋也不斷敲擊在她的花穴上,把那裡拍得紅紅腫腫。
「求你……快點射出來啊……我要死了……我真的要被你幹死了……」白凝終於求饒,眼睛被汗水打濕,刺刺麻麻的什麽也看看不清。
留在耳膜裡的最後一句話,是他含笑的聲音:「白小姐,你還覺得我活差嗎?」
緊接著,是精液激射在陰道裡,所産生的巨大滿足和解脫之感。
白凝劇烈喘息著,從睡夢中驚醒。
男人淺眠,立刻貼過來把她環在懷裡,溫柔細緻地幫她擦拭額間的汗水,問:「小凝,怎麽了?做噩夢了嗎?」
白凝怔怔地看向面前男人的臉,好一會兒都回不過神,分不清這是夢境還是現實。
她伸出手,試探性地摸他。
很快便被他握住,自然無比地放到唇邊輕吻。
「別怕。」他安慰她,「我在。」
白凝點點頭,抱住相樂生的腰身。
紊亂的心跳逐漸恢復平靜,高漲的情欲也一點一點退却。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做這樣荒唐的春夢。
不多時,倦意又涌上來,她和他交頸而眠。
在夢裡,我們素不相識;醒來後,我們相親相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