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靈魂之中,朱雀契約存在百年之際,現在雖然契約已經解除,但是肯定還是會存在朱雀本源之力的氣息的。
或者,她可以利用精神力幫助打破此時陣法的平衡。
反正,此時他們都要撐不住了,這陣法依然還是原來的樣子。
看來只依靠這四種力量想要形成傳送光柱是不可能了。
還不如用精神力去衝擊陣法,看能不能出現奇蹟。
蘇言初想着,隨後將自己的想法,跟白天澤和武安說了。
這風險需要他們共同承擔,所以,她任何嘗試,都需經過他們同意!
若是他們不同意,蘇言初也不會執意去嘗試的。
不過,白天澤和武安的態度,倒是比蘇言初想象之中堅決。
“殿下,你想要做什麼,就放心去做吧,我們都支持你!”白天澤開口說道。
武安也連連點頭。
“對,殿下,你若是想要嘗試,就去做吧!”武安說。
要知道,事已至此他們也沒有什麼辦法了。
蘇言初聽了,一手通過手鐲和三生石契約,控制着言傾寒體內的朱雀本源之力和青龍本源之力。
另外一隻手,她運轉了精神力,漸漸聚集成爲了精神力光球。
片刻之後,她擡起手,將精神力光球打出去。
蘇言初精神力凝聚成的衝擊波,急速衝着陣法攻擊而去。
那衝擊波搭在陣法之上,直接打破了陣法的平靜。
一時間,四平八穩的陣法從內部產生了巨大的波動。
隨後,陣法出現了力量反噬的情況。
力量逆流之後,直接將四人都彈飛了。
白天澤和武安傳送的神力直接被打斷,兩人直接摔倒,吐出了鮮血出來,隨後昏迷不醒。
蘇言初和言傾寒之間的三生石幻影消散,二人手鐲的光芒熄滅,手鐲也直接斷開。
顯然,二人之間的連接也斷開了。
言傾寒倒下,似乎完全沒有了生氣。
蘇言初吐出了一口血,她趴在玉石牀上,艱難地伸出手,想要去查看言傾寒的情況。
然而,她手尚未碰到言傾寒,就昏厥過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言初感覺有人在耳旁喊自己。
她悠悠轉醒,看到白天澤和武安坐在不遠處,擔憂地看着她。
見她醒來,兩人臉上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言初殿下,你沒事吧?”白天澤開口問道。
蘇言初抿抿嘴,開口說:“只是,修爲耗盡罷了。”
她知道自己臉色肯定不好,狀態肯定也十分糟糕。
看這情況,白天澤和武安情況也很不好,他們神力應該也是耗盡,需要恢復。
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只是不知道言傾寒怎麼樣了。
蘇言初想着將目光轉向言傾寒的方向。
然而,原本言傾寒躺的地方,此時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玉石牀上原本言傾寒在的位置,此時只有一個已經斷掉的鐲子。
那鐲子看起來有些慘淡,也正是因爲它,蘇言初才確定言傾寒剛纔確實在那裏。
“他呢?你們軍上呢?”蘇言初看向白天澤和武安,開口問了一句。
白天澤搖搖頭。
武安沉默片刻,纔開口說:“剛纔我們也昏迷過去了,醒來之後好,就沒有再看到君上了。”
蘇言初一怔。
她先是抓起了自己斷開的鐲子,隨後拖着身體,靠近另外那個斷掉的玉鐲。
她將玉鐲抓起來,緊緊皺着眉頭。
不見了!言傾寒和阿寒都不見了。
跟雲北寒一樣,就在她身邊消失了。
之前雲北寒消失的時候,還留下了一個完整的空間鐲。
這一次,言傾寒和阿寒消失的時候連完整的鐲子都沒有留下。
蘇言初看着那斷裂的鐲子,一時間,心口泛起了酸澀的疼痛。
她垂着頭,沒有說話,嘴脣咬得發紫。
白天澤看着蘇言初,也覺得有些難受,他想了想,開口說:“或許君上已經醒了,他只是暫時離開了呢?”
武安聽了,狠狠地瞪了白天澤一眼,眼中意味明確。
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爲何要說這種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謊言?
白天澤被武安瞪了一眼,也意識到自己這話有問題。
按照君上對殿下的愛,看到殿下雲在這裏,怎麼可能自己離開?
別說君上,就算是換一個陌生人,看到幾個人暈在身邊,也不會一走了之吧?
這確實說不過去。
白天澤想了想,開口說:“這個不可能的話,那或許我們成功了呢?或許傳送光柱已經將君上帶走了。”
蘇言初聽了,擡起頭,看了一眼頭頂,開口說:“會嗎?”
武安稍稍沉默,隨後說:“我聽說,排除一切可能,剩下的雖然難以置信,但也會是答案!”
蘇言初皺起眉頭,若是言傾寒和阿寒醒來,看到她們暈在這裏,確實不會對他們置之不理。
若說有人進來將言傾寒帶走,似乎也不可能。
畢竟,外邊武安佈置了那麼多的人給他們護法。
也就是說,這唯一的可能就是傳動光柱將言傾寒帶走了。
可是,一直到他們暈過去,那個傳送光柱都沒有出現,難道真的在他們暈過去後,出現了?
這一點,蘇言初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言初殿下,你應該相信自己,也應該相信我們!”武安開口說。
白天澤則拿出了傳影鏡,聯繫了守候在樓閣外邊的統領,問了是否有人進出樓閣。
外邊的統領的回答十分明確,沒有人進出樓閣。
“言初殿下,你也聽到了,並沒有任何人進出樓閣!”白天澤將傳影鏡關閉,開口說道。
蘇言初微微皺眉,隨後閉上眼睛,呼喚小雞。
好一會之後,小雞從空間之中跳出來,伸了一個懶腰:“找我幹嘛?我還在沉睡呢!”
洛衣瞥了一眼那小雞,沒好氣地說了一句:“你主人都沒有了,還沉睡呢,你怎麼不睡死算了。”
小雞聽了,驚得跳起來:“你說什麼?我主人沒有了?這不可能!”
說完,小雞開始感應雲北寒的所在。
片刻之後,小雞似乎是鬆了一口氣:“主人這不是好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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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蘇言初認真地看着小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