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謹年看了趙永剛一眼,沒好氣的說:
“你一個大老爺們兒,能和蘇言比嗎?”
趙永剛一噎:
“年哥,你這是見色忘友啊!”
兩人一邊打趣着,一邊走出小區大門。
周謹年想着他爸逼他給蘇言打的兩萬塊的欠條,再次對趙永剛說道:
“永剛,等過些日子部隊不忙了,蘇言要回鄉下之前,咱倆再跑一趟珠海和滬城吧!”
趙永剛:
“行啊!我雙手贊成!”
但是他仔細一想,不對啊:
“年哥,不是蘇言還嫌你給的錢少吧?”
“蘇言倒是沒說,是你乾爹讓我補償給蘇言的。”
聽了周謹年的話,趙永剛小聲的嘀咕一句:
“真是沒完沒了了……”
……
周家說幹就幹,第二天就把周謹年的東西全部從周謹城的房間裏扔了出來。
好在周謹年剛從戰場上回來,也沒啥太多東西。
周父知道周謹年和趙永剛住在了一起,把周謹年的東西收拾到一個皮箱後,對周謹月說:
“謹月,去,把這個給你大哥提到趙永剛家去。”
周謹月也不敢大聲反駁,也只能小聲的抱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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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把我大哥攆出去啊?”
周父耳朵倒是挺好使,周謹月說的聲音那麼小他到是聽的一清二楚:
“你大哥現在就學你二哥,兩個一樣樣沒出息的東西,我寧可要言言和辰辰,也不要他們兩個。”
周父這是捨不得對周謹年動手,才把他趕出去的,眼不見心爲靜。
可週謹城不同,反正他都已經在外面漂了兩年多了,只要別把那個女人帶回來,他愛在外面呆多久呢?他才不管。
把周謹年的東西收拾完後,周家就開始佈置這間臥室。
蘇言這幾天倒是挺忙。
又到了月底和各地的產業對賬的時間了。
好在南方的產業有徐浩明給打理着,她就有時間來打理華城的這些產業鋪子。
蘇言想趁這幾天儘快把華城這邊的賬對完,然後就和周謹城着手拍《金猴傳》的事。
正好趁這個機會,她也正好物色物色演員的。
這天中午,蘇言家裏的電話突然響起,蘇言一接通,原來是蘇母打過來的電話,叫她晚上回孃家一趟。
蘇言也沒着呢蘇母有啥事,反正現在和蘇母離的近了,只要蘇母一做啥好吃的,都會給她打電話叫她過去的。
掛了電話,蘇言也沒想那麼多。
傍晚,周謹年和趙永剛下班回來時,遠遠的就看到蘇母的自行車上掛着大包小包的。
趙永剛碰了碰周謹年的衣袖,說道:
“年哥,你岳母買那麼多東西,她也提不上樓去,你還不快過去幫她一下?”
周謹年鷹眸瞪着趙永剛:
“可是我和蘇言已經離婚了!”
幫蘇母乾點活幫個忙啥的他都沒問題,可是架不住尷尬啊!
可是想了想,他爸還欠蘇言他爸一條命呢?這點事算啥。
如此一想,周謹年馬上朝蘇母走了過去:
“……”
叫啥合適呢?
周謹年猶豫了半天,才輕輕的發出聲音:
“媽,我來幫您吧!”
叫啥都不如叫媽來的順口。
蘇母聽了周謹年的稱呼,暗暗笑了一下:
“行,你幫我提到樓上,正好言言她舅舅一家來了,你正好替我們陪陪他們一家。”
聞言,周謹年愣愣的看着正在不遠處偷笑的趙永剛:
讓他去陪蘇言他舅舅一家,那以啥身份去啊?
難道蘇母不知道他和蘇言已經離婚了嗎?
蘇母看到周謹年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她馬上板起臉來:
“周謹年,我使喚不動你了是不是?”
周謹年一噎,蘇母既然連這話都說了,他還能再說啥。
“行呢!媽。”
周謹年幫着蘇母從自行車上把大包小包的雞鴨魚肉啥的都拿了下來,等着蘇母把自行車打好,兩人一前一後的上了樓。
昨上樓前,周謹年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趙永剛一眼,真想問問趙永剛,蘇言她媽這是抽上哪門子瘋子,非要讓他去陪蘇言她舅舅。
趙永剛遠遠的朝周謹年攤了攤手,他還是個單身狗呢,哪懂這些家常理短的事?
周謹年無奈,只好跟着蘇母上了樓。
一進蘇家,蘇言的舅舅趙強舅媽孫貴春就迎了過來,當他們看到蘇母買的大包小包的雞鴨魚肉時,馬上說道:
“姐,你怎麼買這麼多東西?又不是什麼外人,隨便吃點就行了。”
“呀!姐,這位就是暖暖的對象謹年吧!果然長的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啊!”
孫貴春笑着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一身軍裝的周謹年。
周謹年兩手提着東西,對着兩人笑了一下:
“舅舅,舅媽,你們好!”
就在這時,從之前蘇言的臥室裏跑出來一個十八九歲的大姑娘,她一跑出來看到周謹年直接愣在了那裏。
直到孫貴春喊了她三四聲她才反應過來,先是羞紅了臉,然後馬上衝到周謹年面前,小臉嬌羞的說道:
“姐夫,我來幫你拿……”
趙海燕說着,伸手就朝周謹年的手上忙活起來。
周謹年忙後退一步:
“不用了,都到家了,我把這些菜送到廚房去。”
周謹年說着,已經朝廚房走去。
從前周謹年倒是也聽說過蘇言的舅舅一家。
別看蘇母是個挺要強的女人,可她那個弟弟,也就是蘇言的舅舅照着蘇母可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蘇言的媽媽趙香從小就勤勞認學,高中畢業後就進了工廠,然後經人介紹嫁給了部隊裏的蘇大強。
可她那個弟弟趙強從小就不務正業,學不好好上,連初中都沒畢業,好在後來接了他爸的班,在他們郊區那個小鎮的木材廠當了個普通工人。
前些人經濟還沒開放,不管咋說趙強也算有個鐵飯碗,因此也娶了媳婦還生了個女兒。
結果前幾年國家經濟開放,趙強所在的木材廠倒閉,他也就隨之下崗了。
到現在也沒個正經工作,和他媳婦孫貴春靠打零工過日子。
這幾年打零工一個月也就掙的十幾塊錢,所以他們家的日子並不好過。
好在這幾年蘇家只有蘇母一個人在家,他們一家一到嘴饞的時候就來蘇家這混上一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