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開始,瑞雪站在莊笙的旁邊,莊笙戴着掌門令牌,戴着面具,踩着高底鞋,刻意的釋放自己的煉虛修爲。
瑞雪站在一旁道:“各位親傳道友,我師父修煉受損不宜摘下面具和說話,就由我代替主持這場宴會。”
瑞雪帶着莊笙有意無意的出現在一些親傳的錄像裏。
書卷上踏仙宗掌門終於露了面,只是黑暗處的眼睛依舊盯着他們。
看着差不多了,瑞雪領着莊笙離開。
宴會依舊繼續,各宗親傳互相交涉着。
瑞雪坐在角落,看着歡愉的人們,年止寒猛的出現在她面前,笑着道:“大師姐,在想什麼?”
“沒想什麼。”
“這酒不錯,嚐嚐。”
瑞雪拿着瞧了瞧,微微嚐了一口道:“嘶……這什麼酒。”
“石花酒。”年止寒笑着開口。
“不喜歡喝酒。”瑞雪擺了擺手,年止寒接過她沒喝完的酒杯,一口飲盡道:“好酒莫浪費。”
年止寒的臉頰帶着紅,風來安走到旁邊道:“下不下棋,那邊都喝上頭了。”
年止寒搖了搖頭道:“不下不下,你找齊言默下去。”
風來安擺手離開道:“好吧好吧。”
他走後,瑞雪和年止寒的視線落在一旁蘭信那一堆,蘭信拉起袖子拍着胸口道:“再來!石頭剪刀布!你輸了,喝!”
夏侯瑾軒悶頭喝下一碗,林樂安在一旁皺緊眉頭,白青趴在桌子上看樣子已經醉倒了。
蘭壽拉着自己三師弟李傑的衣領道:“我終於找到我妹妹了!啊!”紅着臉嚎啕大哭,裴雪兒一臉嫌棄的與南宮翎在一旁看着自己大師兄。
蘭壽的四師弟顧竹君坐在蘭信旁邊,歡呼道:“蘭信,你太牛啦!!!”
傅羨緣和秦齊應該是搶了寶靈宗的紅色髮帶系在額頭,兩人爲大師兄鼓勁道:“大師兄!沖沖衝!大師兄,喝喝喝!”
寶靈宗的兩位親傳散着頭髮,氣呼呼的站在一旁,隨後往後一看像是找到救命稻草一樣,從衝着澤明宗大師姐張澤麗喊道:“澤麗姐!有人欺負我們!!!”
張澤麗轉身皺眉走去道:“誰?怎麼了!”兩個人指了指傅羨緣和秦齊兩人,張澤麗看着兩人額頭的髮帶,眼神一凝,伸手一把扯住傅羨緣的領子歪頭道:“就你欺負了我兩弟弟江海渝和沈松林是吧!”
一旁的兩人頭點的跟搗蒜似的。
秦齊一把扯下額頭髮帶看向別處。
“秦齊!”傅羨緣被漸漸提了起來。
秦齊將髮帶還給沈松林拱手道:“師兄還是要有點擔當,你一做事一人當,澤明宗大師姐勞煩你好好教導一下我二師兄。”
傅羨緣撕心裂肺道:“你靠你的,你可真是個人!”
秦齊搖了搖頭道:“二師兄不必誇獎,這是我應該做的。”
瑞雪和年止寒笑着走過來,攔住了張澤麗。
“張澤麗,在踏仙宗這幾天怎麼樣。”瑞雪笑着開口。
張澤麗摘下傅羨緣頭上髮帶還給江海渝道:“挺不錯的,風來安給我們介紹了許多新奇靈器。”
傅羨緣捏起拳頭給了秦齊來了兩下師兄的疼愛,秦齊捂着頭喊道:“師兄,哎呦!開玩笑的!哎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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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瑞雪笑着回答。
張澤麗挑眉道:“宗門大比你一劍給我挑飛了,這次我們來比比酒量怎麼樣。”
瑞雪皺緊眉頭道:“我不擅長喝酒。”
張澤麗一拍手道:“你和你小師弟一起,我比你們兩個來不來!”
瑞雪想開口拒絕,年止寒拉來一張桌子雙手拍桌道:“來!”
說完他拿來三壇石花酒,瑞雪拗不過只好點了點頭。
這兩人你一碗我一碗的喝着,瑞雪坐在旁邊,皺眉看着年止寒喝的雙眼泛紅,臉上也是紅潤潤的。
兩人眨眼間喝下一罈石花酒,周圍傳來歡呼聲。
不知什麼時候澤明宗和滄瀾宗的弟子圍了過來。
就在兩人又要喝一碗時,瑞雪搶過年止寒手裏的碗一口飲下,她緊皺着眉頭抿着嘴,酒真苦。
“來來來!”張澤麗紅着臉喊道。
瑞雪一碗接着一碗,喝的人頭暈眼花,頭慢慢就要倒下。
年止寒扶住她的腦袋輕輕放下,墊了一套衣服在她頭下,繼續和張靜蘭喝着。
踏仙宗廣場一片紅光,在角落還有一羣人,溫亦暖和嘯海天宗,西陵宗,問書宗,藥宗的親傳弟子圍坐在一起,爭搶着講述歷練時奇異故事。
瑞雪被鈴鐺聲吵醒,發現她似乎是在一個人的懷裏,這個人晃晃悠悠的,但卻把她抱的很穩,她擡頭望去,原來是年止寒。
她輕聲喚着他的名字,年止寒低頭看了一眼,傻笑着道:“大師姐我們贏了。”他與瑞雪靠的極近,他自身的暖香帶着酒味噴灑在瑞雪的脖頸。
“嗯。”瑞雪低聲回答,她感覺身體的氣溫更高了,鈴鐺聲還在不停的響,她煩躁的捂住手腕的鈴鐺,但就是響個不停。
瑞雪繼續道:“止寒,你放我下來,好熱。”
年止寒聽話的放下她,他眼睛倒映着她的樣子,似乎沉醉於此。
瑞雪舉起手腕的鈴鐺手鍊道:“止寒,讓它停住。”年止寒聽話的輕輕握住,卻順勢倒在她的懷裏,嘟囔着道:“大師姐,停不下來了。”
瑞雪皺眉疑問,可鈴鐺不是停下來了嘛?
她伸手攬住年止寒,想來他是喝醉了。
“止寒,你喝醉了。”她輕輕拍着年止寒的後背,年止寒試探着慢慢攬住瑞雪的腰,越來越緊。
他輕嗯一聲,乖巧的靠在瑞雪肩上,勾起滿意的笑容。
瑞雪只感覺自己也有些暈了,臉發燙的厲害。
“止寒,你可以自己回去嗎?”
年止寒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他的髮絲隨着他的動作磨蹭着瑞雪的脖頸,瑞雪只覺得好癢,頭也跟着暈乎起來。
“那我叫來安接你回去。”年止寒搖了搖頭,髮絲磨蹭着瑞雪,讓她癢的厲害。
“那大師姐送你回去。”
年止寒得到滿意的答案點了點頭。
“那你先放開我。”
年止寒放開了她,她撓了撓自己的脖頸,拉着年止寒往他的房間而去,送他回房後,她極速的跑回了房間,躺在牀上,昏睡過去。
躺下睡覺這件事情她已經許久沒做了,這張牀也是打坐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