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很意外”陳媛媛想聽聽別人的看法,以免弄錯自己對南宮胤的判斷。
“確實。”陸衍也相了幾次親,一直沒有中意的對象,他帶着一種憂鬱惆悵目光看着她,不知自己還有沒有機會,“說說看你爲什麼想逃出來,不想跟南宮胤過了嗎”
“不知道。”陳媛媛回答得模棱兩可,在不知對方是敵是友的情況下,並不打算將自己的想法和盤托出。
雙方像是在猜謎,讓陸衍覺得交流困難。
從前陳媛媛是個溫婉的女人,很會爲別人着想,可現在他覺得她不好接觸。
“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要不,先去我家休息一晚”陸少提出建議。
“行。”陳媛媛答應了,她帶着孩子逃跑不太方便。如果打掉,會讓南宮胤更加死心,那樣才能獲得真正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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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衍深更半夜帶着陳媛媛回自己家,引起了不小的風波。但身旁的女人始終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不計較別人怎麼看她
在他的婉言勸說與堅持下,陸母才終於同意一個大肚子女人留下來。
第二天一早,陸衍開車送陳媛媛去醫院。這是他們昨晚說好的,或許只有當身旁的女人人流後,她才能真正屬於他
“對不起,媛媛,我的家人就是這樣,可能對你造成了傷害。”陸少深感抱歉地道。
“你客氣什麼,是我的到來影響了他們。”陳媛媛並不在意,反而覺得陸衍多情了,這又不是在古代
陸衍嗓子沙啞,張了張嘴還想在說什麼,醫院到了。
陳媛媛很有氣勢地打開車門,大步流星地邁向前方,她的樣子根本不像來做人流的,更像要上臺領獎,雄赳赳氣昂昂,不需要男人的陪伴
陸衍覺得自己浪費了一晚上胡思亂想的心情,在繼續追求和放棄兩者之間徘徊,或許媛媛根本沒考慮過他,這纔是最可悲的
他下了車,快步跟上了她的步子。卻在不經意間看到附近停了幾輛豪華的轎車,一時又膽怯了起來。
“媛媛,你真的想好了嗎”陸衍攔住了陳媛媛,害怕南宮家族的人找他麻煩。
“你怎麼囉囉嗦嗦的,讓開,我自己能行”陳媛媛兇了幾句,開始翻臉不認人了。
“媛媛,我只是擔心你的安危要不,我們換一家醫院吧,我剛剛看到了可疑的跡象。”陸少四處張望,他的直覺一向是很準的。
“好吧,這次你不準再有意見了。”陳媛媛臨時妥協,跟着陸衍來到了市第一醫院。
這是一家保密性不錯的私人醫院,不知是誰開的,給他們有錢人提供了方便。陸少下車後,直接領着身旁的女人上樓,彷彿對方懷的是他的孩子,無不細微地照料着。
陳媛媛對這裏的設施覺得熟悉,並且還有過不好的預感,說明她來過這裏
“您好,這裏男士止步。”進入婦產科領域後,陳媛媛要進行檢查,有護士攔阻在旁。
陸衍不免覺得規矩很多,但還是照辦了,總不能影響醫生做手術。
她邁步走近裏間,這裏不像其他醫院有刺鼻的醫藥水味,條件也很好,所有的檢測儀器先進、連躺椅也設計得十分豪華,能讓病患放下心中的壓力。
 
陳媛媛始終覺得熟悉,卻就是想不起來她來這裏做過什麼
檢測室分爲兩個單間,用一塊簾子隔開。
陳媛媛進去後,竟然看見了男醫生且,房間裏就只有一個醫生,連個護士都沒有
他身穿白色大褂,周身凝結着冰寒之氣,十足給人壓迫之感
臉上戴着口罩,只露一雙凜冽逼人的眼眸,一點都不和善。
醫生嚴厲地起身,威猛的個頭足足蓋過她大半個身軀,指着單人牀命令,“躺下,把衣服脫了。”
事實上,陳媛媛從一進來就緊張了,這醫生是不是治病的,怎麼看怎麼危險
“我好像忘了交錢”她臨陣想逃脫,腳步還沒邁開,已經被人拽到了牀邊。
“你的朋友不是還在外面嗎,他是你什麼人”醫生眸色極深地盯着她問。
對方似乎清楚她的一切,騙是騙不過了吧
“我跟他不熟”陳媛媛害怕地後退,實在是受不了男醫生爲她做人流,“我不做了,我改變主意了。”
“我看你下足了決心,不像是後悔。”醫生強制性地伸手將她壓在了小牀上,並掀起對方肚皮上的衣服。
“放手混蛋”陳媛媛大聲地呼叫,她快被嚇傻了,這醫生想幹什麼
身前的男人突然摘下了口罩,變得更加冰冷無情,“你叫也沒用,這家醫院是我的,你想從這裏逃脫出去,根本不可能”
“你是南宮胤”陳媛媛驚魂未定地坐了起來,難怪她覺得那雙眼熟悉,一時沒想起來,“你故意僞裝醫生,變態”
“我的老婆想流掉我的骨肉,這麼殘忍的事該不該我這個變態來幫忙”南宮胤坐在一側的椅子上,整個姿態氣定神閒,嘴裏的話卻暗帶了邪惡地挑釁。
這話讓陳媛媛無力反駁,彷彿她現在做什麼都是錯的,需要他這個醫生來糾正。
她暫時軟倒在榻上,對身前男人的認識,不能硬來、需軟攻說不定他能放了她。
看着妻子側臥在他身前,腹部比上週大了一圈,並呈微曲的姿勢倚靠着,十分性感。南宮胤忍不住地伸手過去,纔剛剛接觸到柔嫩的肌膚,陳媛媛肚皮猛地一顫,“你想幹什麼”
“你剛纔不是想要人流嗎,別的醫生能做,我爲什麼不能做”爲了親近身旁的女人,他完全在嚇唬她。
“夠了我不相信你會這麼好心。”陳媛媛冷眸睨人,可是無論她怎麼拒絕,對方的手還放在她身上。
甚至從腹部的位置一寸寸延伸了上去,從背後解開了她內衣釦子。
陳媛媛再也忍受不了這種屈辱了,按住那雙不安分的大掌,“你到底想幹什麼”
“檢查你的身體,你以爲人流有那麼簡單”南宮胤深情撫着身前女人的潔白面頰,她柔順的髮絲在他手心裏淌過,從心底滋生出一絲絲溫柔。
實際上他就是在大方地佔便宜
從妻子失憶之後,她就不讓他碰了,作爲一個正常男人怎能不想呢
“我不做手術了,可以嗎我真的改變主意了。”陳媛媛後悔了,就不應該聽陸少的勸,到這家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