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詞奪理??
呵呵。
她居然還成了強詞奪理。
她看向王桂蘭身後的寧暮,寧暮剛纔也是想要衝上來的,但是因爲自己直接動手就停在了原地,可還是警惕的看向這邊。
“是我強詞奪理嗎?你做了什麼自己心裏頭沒點數嗎?用對付我的招數同樣對付你的親生女兒,你也不覺得虧心是嗎,王女士?”寧笙的語氣極其冷淡。
攝像機,攝影師,偷拍。
這不是曾經自己受過的委屈嘛?
還真是不靠譜。
這樣的父母一點兒都不讓人省心。
王桂蘭顧左右而言他,搖了搖頭,說道:“你在說什麼?我完全不明白你說什麼。”
“不明白是嗎?剛纔那個攝影師叫回來我們談談嗎?王桂蘭,對自己的兒子做這樣的事情不覺得虧心嗎?你們巴不得自己的兒子名聲也臭了嗎?”
王桂蘭不說話。
寧耀武痛的說不出來話。
用原來對付自己的招數,對付寧暮。
“王桂蘭,但是你想過嘛?寧暮會因爲這樣的事情就毀掉名聲嘛?他不是公衆人物,不需要維持自己的名聲,就算我今天在這裏把你們殺了,你覺得寧暮會仇恨我嘛?”寧笙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輕飄飄的。
她甚至不帶情緒,可莫名讓人覺得害怕,在場的人都沒有懷疑她說的話,也都不覺得剛纔說的那話是假的。
寧笙,剛纔是真的有殺意。
王桂蘭也感覺到了。
曾經的寧笙還是個軟萌可拿捏的軟柿子,爲什麼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動不動就打打殺殺?而且非常的霸道??
她剛纔?!說什麼?!
“殺人犯法你知道嗎?”
王桂蘭哆哆嗦嗦的開口。
被寧笙捏到的手腕處非常的疼,可她愣是不敢說讓鬆開,不明白爲什麼,現在看到寧笙的臉就覺得非常的恐怖。
分明之前,她還是可以對寧笙動手的,結果現在什麼都做不了,只能是這樣。
“你最好不要惹到我。”
寧笙甩開了她的手。
隨後,冷冷看向王桂蘭,眼底的情緒漠然一片,道:“誠然,你也惹不起我。”
後果,可不是你能夠承受的。
“F洲你們待不下去了是吧?這次我送你們去M洲,那邊的社會治安應該要比你們之前所在的地方好很多吧?”寧笙淡淡道。
你們應該會喜歡。
既然敢於回來做這樣的事情,那就應該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你憑什麼趕走我們?我兒子還在這裏呢?”王桂蘭看向寧暮,立馬跑過去抱住寧暮的腿,開口道:“小暮,爸爸媽媽可就只有你了。”
寧耀武躺在地上,因爲疼痛臉頰都猙獰了,可依舊在罵罵咧咧,全部都是詛咒寧笙的,只是聲音很小。
因爲,他剛纔罵的時候,陸合給了他一腳,他甚至覺得自己腿都廢了,這個看似冷漠的少年出手真是狠厲不留情。
“寧暮保不住你們。”
寧笙開口。
在寧暮還沒有開口說話的時候,寧笙就開口了,她並沒有看寧暮,說道:“你們不會覺得自己沒有犯過法吧?”
“你們知道,如果在京城待着,我可以讓你們這輩子都蹲在監獄裏嗎?聽說監獄裏的死亡率也是很高的,要試試嘛?”
寧笙這幅樣子,太恐怖。
一旁的池雪落還是第一次見到寧笙這樣的一面,彷彿整個人都被黑暗吞噬了一般,沒有任何亮光,只有極致的黑暗和絕漠。
王桂蘭沒有說話。
寧耀武也沒有說話。
寧暮看了一眼寧笙,發覺她的眼裏根本就沒有自己,他看向寧耀武和王桂蘭,說道:“寧家家主沒有父母,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這是我資料上的東西。”
資料上說,寧家見過寧暮父母雙亡,只有一個妹妹,現如今突然出現的父母應該怎麼辦呢?
要麼消失,要麼,去死。
選擇吧。
寧耀武慢慢緩過勁兒來,他痛的厲害,開口道:“寧笙你算什麼東西,你以爲你可以送走我嗎?我告訴你,我現在可是有那位大小姐當靠山的,既然他能夠把我從F洲帶出來,你覺得她不能幫我對付你嗎?”
王桂蘭也開口:“對,你以爲你是誰!”還有哪位大小姐呢,那位可不是寧笙這樣的人能夠比擬的。
還有位大小姐是吧?
也就是說是那位大小姐幫助你們的了?
寧笙淡淡笑了下,眼底卻並沒有任何的笑意,她吩咐陸合,說道:“陸合,送寧先生和王女士去醫院,有病就得好好看看,順便派人看着他們,別讓他們亂跑,”
“是!”
陸合馬上去辦。
這裏的鬧劇看起來,似乎結束了。
可似乎又沒有結束。
寧暮從頭到尾都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寧笙也是,從頭到尾都沒有徵求寧暮的意見,完全是憑藉着自己的喜好去處理的這件事情。
“我們,要不要離開?”葉南肆問。
要不要給這兩個姐弟單獨說話的時間?葉南肆看了一眼池雪落,兩個人非常聰明的想要離開。
寧笙淡淡開口:“陸合走了,我沒車。你們今天送我回去吧,不介意我當個電燈泡吧?”
葉南肆??
池雪落??
兩個人這個時候都是一臉懵逼。
你在說什麼?!
你們兩個人之間不溝通一下嗎?
寧暮開口:“送我姐回去。”
葉南肆看了兩個人一眼,讓池雪落帶着寧笙小姐姐出去,自己則是疑惑,着急的問道:“寧暮你丫怎麼回事?這個時候你們兩個人不說什麼嘛?”
https://palace-book.com/ 聖殿小說
小姐姐這個樣子,還是第一次見。
太狠厲了。
有點堯爺的感覺。
寧暮看了一眼葉南肆,第一次沒有嫌棄葉南肆,而是非常認真的開口:“她既然是爲了我考慮,而且也是爲了我做這個惡人,我又有什麼可怪罪她或者是其他的想法呢?”
再說,讓自己說感謝的話,說不出來。畢竟是自己的姐姐。而且按照他的性格,有些話說出去就會顯得矯情。
“可是你應該看得出來,小姐姐現在的情緒很不好,而且我第一次看到她這樣。”葉南肆有些着急,覺得寧暮實在是太淡定了。
寧暮看向葉南肆,說道:“其實不管她怎麼對我父母,我都是接受的,畢竟她二十一年的不幸是我們家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