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首長問。
“長生替我們的人擋了槍,他有功勞在身。我有個不情之請。”
薄祁忱下牀。
沈蕪上前扶住他,薄祁忱面對首長,十分嚴肅,“首長,我希望重新爲長生翻案。”
“翻案?”
首長想了一下,“這,具體的,你還要寫一份材料交給我!他若真的有功勞在身上,我想重新立案應該不難!”
“好,我今天就寫!”薄祁忱說。
首長點點頭,再也沒多說什麼,“那先這樣,你好好休息!出院後,來部隊報道,領你們的榮譽!”
“再有什麼消息,你也可以直接聯繫我。”
薄祁忱應聲,“謝首長!”
“客氣!”
首長離開之前,多看了薄祁忱和沈蕪一眼,眼底的笑意漸濃。
這個國家,最不缺英雄。
可總有些英雄,用他們自己獨特的方式,讓世界衆人記住。
他爲這個國家有這麼多英雄,感覺到無比的驕傲!
“首長很好說話。”沈蕪感慨。
薄祁忱瞥了她一眼,笑了笑,“那是你沒看到他兇起來的模樣。”
“吃人?”沈蕪問。
薄祁忱勾脣,點了一下沈蕪的鼻尖,“嗯,吃小朋友。”
沈蕪擰眉,不悅的看着薄祁忱,“你怎麼總喊我小朋友?”
“你就是小朋友啊,小朋友才哭鼻子。”薄祁忱挑挑眉。
不知道是不是沈蕪的錯覺,她覺得薄祁忱醒過來之後像變了個人似的,活躍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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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他回到牀上,瞧着沈蕪,“餓了。”
沈蕪:“……”
半個小時後。
蔣奕一瘸一拐的送來了兩個人的午飯。
沈蕪坐在牀邊,吃的香噴噴。
薄祁忱靠在牀頭,滿足的看着沈蕪,時不時擡手拍拍她的頭髮。
“怎麼不吃?”沈蕪問他。
他說:“等你吃飽了再吃。”
沈蕪擰眉,什麼奇奇怪怪的,不一起吃幹嘛?
沈蕪吃飽後,收拾好餐盒,再看薄祁忱,打算看他吃了。
他問:“吃好了?”
沈蕪點頭。
“那該我了。”他說。
沈蕪:“……嗯,快吃,都涼了。”
他將餐盒往沈蕪那邊推了推,道:“餵我。”
沈蕪擰眉,“什麼?”
“我可是個病號。”薄祁忱擡起自己受傷的手臂,“看,紗布上還有血,而且醫生剛才不是說了嗎?不許用力。”
“所以?”沈蕪挑眉,那股子拽拽的囂張模樣漸漸地又回來了。
薄祁忱張了張嘴。
所以,喂他吃飯。
沈蕪嫌棄臉,“你傷的是左胳膊,又不是右邊,你做事兒並不耽擱。”
薄祁忱盯着她看了一會兒,擡手點了一下沈蕪的額頭,一副爹系男朋友的語氣說着:“沈蕪你這個小沒良心的,你別忘了我可是爲了救你才受的傷。”
沈蕪:“……”好像是這麼回事兒。
“你的男朋友兼救命恩人讓你喂他吃個飯你都拒絕?你有沒有良心?”薄祁忱又捏了一下沈蕪的鼻子。
沈蕪嘆了口氣,拿起勺子盛了一口粥往薄祁忱面前遞去,嘴裏說着:“救命恩人,你好煩。”